正文 第十八章 冷戰(1 文 / 小系妮
馬系希從笑妮家呆了很久,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鐘了,她要趕快回家去。
打開門,王媽趕緊握住馬系希的手,「我的姑奶奶啊,你怎麼到現在還回來,好孩子,你吃飯沒。」王媽看這馬系希臉上殘留的淚痕,很是心疼。
馬系希無力的笑了笑,「對不起,王媽,我……」王媽緊緊的握住她的說,「好孩子,什麼都別說,王媽什麼都知道,你先去洗個澡,等一下我把飯給你拿上去。」
「謝謝王媽。」馬系希提著包包走進了客廳。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安傲,她臉也不轉的向樓上走去,安傲知道她現在很恨他,可是,如果自己不跟她說清楚的話,那他可能會失去她,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果,「馬系希,你沒到我坐在這裡嗎?」
哼,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了,哪還管他,馬系希繼續向樓梯口走去,安傲從沙發站起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狠狠的拽了過來,眼睛就直直的盯著她。
「馬系希,這是你對主人應有的態度嗎,你別忘了,你現在站的,是我的地盤。」安傲也很生氣,他早上被她打了兩巴掌,到現在臉還是腫的,好傢伙,勁那麼大。
馬系希瞪了他一眼,沒說話,冷笑了一聲,他果然是個混蛋,冷血的人,把她的大姐弄成那個樣子,還有臉跟她說話。她一把甩開了他的手,逕直向樓上走去。
「馬系希,我只想告訴你,你姐姐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不是故意的。」當時他也是拼了命為馬系甜擋了第二刀,還好他閃得快,不然下個躺醫院的人就是他了,他承認,是他疏忽了,可是,當初是馬系甜求他。他一時心軟,才造成今天的局面,他真的很懊悔。
馬系希冷冷的說,「呵,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帶我大姐出去,她會受傷嗎,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你的一句對不起,可以讓大姐現在活潑亂跳的站在我面前嗎。」
安傲臉上變的鐵青,「我知道這次是我錯了,我會好好補償你姐姐的,請你不要恨我。」
馬系希根本聽不下他的道歉,她很心痛,她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看到自己的親人受傷,當她看到馬系甜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她就想到了媽媽,她很害怕,她害怕大姐會像小時候媽媽就那樣離開了她們,留下她孤零零的。不要,她不想要再嘗失去親人的痛苦,她真的連想也不敢想。
「算了吧,像你這種人,就知道整體喊打喊殺的。還是收回你的對不起吧,我馬系希受不起。」說完啪的一聲,房門發出的巨大聲音響遍整棟大樓。
安傲站在樓梯口,無力的看著馬系希那緊閉的房門,系希,對不起!
酒吧……
「老大,你別喝了,你已經喝太多了,你身上還有傷。」小新一把搶過安傲手中的酒,從他進來到現在,就一直喝,一直就沒停過,他已經醉了。小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從來沒有看到老大這樣子,自從老大遇到了馬系希,老大整個人都變了,不愛打架,每天笑的次數也多了,這次。因為嫂子,他又喝醉了。
「老大,你這是何苦呢。」安傲傻傻的看著小新,突然一把捧起小新的臉,小新被嚇了一跳,「系希,對不起……我……咳咳,你知道嗎,我……我喜歡你……看到你傷心,其實我……咳咳……我的心……好痛。」安傲把小新當成是馬系希了,自言自語起來。
「我……你爸爸……他叫我……給我三個月的時間……讓我……咳咳。」安傲還沒說完就整個人倒在桌子上,呼呼地睡著了。
哎,可憐的老大,你昔日的威風到哪去了。真是紅顏禍水啊。這句話真對,還是回家給關公上幾支香吧。
拖著喝得不省人事的安傲,小新吃力的把他扛上了車,把安傲送回了家。
王媽看到不省人事的安傲,連忙幫著小新一起把他扶上了樓,馬系希聽到外面有動靜,知道是安傲回家了,她打開了門,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們。他,醉了?
「系希,不要恨我。系希,系希。」小新無奈看著王媽,王媽看到安傲這個樣子,很心疼,她知道安少爺是個好孩子,也不知道這次跟三小姐是怎麼了,三小姐最近總是不搭理安少爺,以前,安少爺什麼事總是跟三小姐商量,兩人雖然每天看起來都吵吵鬧鬧的,可是她看得出來,安少爺是喜歡三小姐的,而三小姐卻一點也沒感覺到,唉!可憐的安少爺。
馬系希聽到安傲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心裡酸酸的,如果他不是黑道的,那該有多好,可是,這一切都不可能,命就是命,她又何嘗不知道安傲的心呢,可是,她一定要拒絕掉他的心,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安傲,對不起,原諒我。馬系希一轉身,淚水就就滴了下來,她輕輕的關上了門,也關掉了她對安傲的情。
一大早,馬系希自己一個人走去學校,她不想要跟他坐同一輛車。因為她既然決定了要斷掉安傲對她的感情,就不能心軟。
安傲一起床,就朝馬系希的房間走去,剛好王媽想要去叫安傲起床。
「安少爺,你起床了啊。我剛想去叫你,早餐已經做好了,你快下來吃。」王媽見到安傲精神好點,放心了一點。
安傲剛想去敲馬系希的房門,「小姐一大早就去學校了,她房裡現在沒人。」王媽看見安傲,就想起她的兒子,可惜,他不會回來了。
安傲聽到她去學校了,心裡突然好空,她真的很恨他嗎,不行,他不能讓她恨他,那他所做的,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他一定要讓她理他,「王媽,早飯我不吃了,走了。」
安傲說完就開著車出了門口,王媽呆呆的看著疾馳而去的安傲,呵呵,跟他爸爸年輕的時候一樣,還是那個急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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