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VIP140 文 / 蕭哲
vip140(2106字)
那段時間蕭折肅老是喝的醉醺醺,連上*床都是被那女人下了藥,問題在那些杯子!
「你手機響了。」
只是該怎樣拿到那些杯子,雲卿可是連她的房門都不讓進!
「我說,你的手機響了。」原本安靜的屋子內,寧卿突然就聽到蕭折肅說。
「啊……對,對不起!」原來是自己手機響了,她竟然想得太入神,完全沒聽見鈴聲。
「出去,別吵我。」蕭折肅冷冷的,有些不耐煩。
「是,總裁!」寧卿點頭,拿了手機就到門口去接電話。
見這女人那樣聽話,蕭折肅倒是有些愣住,下意識地抬眼看她的身影,這女人以前也那麼聽話?他記得她老是跟自己作對,他很討厭她才對。
可是剛才屋子裡只有他和她兩個人,他倒是覺得那樣的氣氛不錯。既然不錯,他又為什麼讓她出去?心裡好像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討厭她,他很討厭他。又好像有另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他從來就不可能討厭她。
甩甩頭,蕭折肅也覺得莫名其妙,他最近這是怎麼了?
他找了瞳瞳那麼多年,對瞳瞳的愧疚是無比的真誠,好不容易找到瞳瞳了,他怎麼突然滿腦子都是別的女人。
「薇姬姐,這麼晚了什麼事?」是薇姬的電話,寧卿接起來就問。
薇姬的聲音是明顯的興奮,「寧卿!你知不知道!上次巴西高夫球場的事情!政府突然又不干涉了,而且巴西客戶也找到,現在那裡已經正常運營,每天賺的錢足夠給那女人買別墅了!」
寧卿的確是驚訝的,「巴西政府怎麼突然又不干涉了?」
「當然是總裁了!以少將的身份和政府談判!就你住院那段日子,總裁和蕭管家去了一趟巴西!很快就搞定的!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不特地跟你說!」
寧卿就更加震驚了,看一眼裡面的蕭折肅,他到底哪不正常了?
「那蕭管家呢?」難怪寧卿一直沒見到蕭管家。
「還在巴西經營業務!起碼要等那穩定了才能回!我本來覺得蕭管家對總裁實在一心一意,現在才發現你對咱們總裁忒死心塌地!竟然還給總裁做了保姆!寧卿,你加油!絕對要把總裁搶回來!」
寧卿直接無視最後幾句話,還是問:「公司現在到底怎樣?」
「一說這個,我真是白為總裁擔心!總裁給那女人買的別墅原來都是二手房,翻新之後高價出售,中間還賺了大筆差價,那珠寶店現在都合併在尋氏集團名下,統一打的尋氏品牌!市場反應很好!現在股東回流,還有吸引了很多客戶注資,咱們公司股價飆升的厲害!」
「寧卿!咱們總裁到底是不一樣的!難得你那麼喜歡總裁,這次可要加把勁把他搶回來,我看好你喲!」
這是第幾個人說她喜歡蕭折肅?她想解釋,可終究覺得解釋也沒意思。她只是覺得蕭折肅有問題,可問題在哪她確實說不上。
她現在只是想幫他而已,可是看來,她真是想多了,那個男人,只需坐在辦公室就能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
想起雲卿出現之前,蕭折肅對自己終究是不一般的吧,到底她是貪戀了那樣的不一般才會覺得蕭折肅不對勁吧。
「你答應我,無論我和假雲卿做什麼,都別吃醋,那只是演戲罷了。」
「我只澄清一次,我們的關係,沒有不清不楚,我是你的男人。」那一次在總裁專用電梯,他的話還在她耳邊飄蕩。
轉瞬間,他就可以為了那個女人當眾扇她的耳光,他可以狠狠拽著她,不顧她的疼*痛把她狠心地踢倒在地,逼著她跪在那個女人面前,賞給她的又是一個耳光。那女人掐住她的脖子,他責怪的永遠是她。
閉上眼,寧卿嘴角出現若有似無的苦笑,他的公司其實什麼事也沒有,那她還幫他什麼呢?她總覺得他變了,以為根本是被雲卿控制,可她怎麼就沒想過,那個男人是自己心甘情願在變化。
也許他知道雲卿是假的,可是這個假雲卿和真的雲卿有太多的像似,所以他願意沉淪。而她,在他眼裡,不過他玩弄過的眾多女人的一個。終究還是她自作多情了一回。
外面的風很冷,打在寧卿的臉上有些刺骨的疼,就如那一天,他打了她兩個耳光那麼疼。
「你不覺得這裡很冷。」身後冰冷的聲音響起。
寧卿自然知道這聲音是誰的,調整狀態,轉過身,對他恭敬地欠身,「少將。」她終究不能自以為是了,以為蕭折肅對她是一般的,她就可以那樣任性。
蕭折肅微微皺眉,「我怎麼覺得你突然對我這樣恭敬,感覺很怪。」
「難道我對您恭敬,不對嗎?」寧卿的話裡透著絲絲嘲諷。
「我倒是習慣你這樣跟我說話。」蕭折肅眉梢微挑。
寧卿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落進了夜空的點點星光,好像整個夜幕都是在她眼中才能綻放,她實在看不出他哪裡不對勁了?當初這般招惹她,現在轉眼就可以如此把她丟棄嗎?她甚至覺得自己有小小的不甘心。
瀟瀟果然是說的很對,就沒見過比她還要賤的人,以前那麼千方百計想要逃開,現在他對她真的冷漠疏離,她卻主動貼了上來,不明白的何止是瀟瀟,她也很不懂,自己到底為了什麼?
如果是不想這個男人的公司和名譽就這樣毀在那個女人手裡,她才決定幫他,可現在他的公司和名譽都完好無損,她還有什麼理由繼續留在這呢?
蕭折肅從沒覺得這個女人是如此是美艷動人,看著那一雙如夜空般璀璨的眸子,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吸進去了。
「蕭折肅,你還記得你以前對我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嗎?」她突然就這樣問了。
「我記得你在我身*下怎樣放*蕩*地吟**叫。」他說得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