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霸氣寶寶:這個爹地我要了

正文 567他始終不在 文 / ~淺莫默

    「那人呢?」她問。

    南宮透眸色很冷。

    顏小魚心靜了靜,知道,那開槍掃射的人所得到嚴懲程度,也許,她根本無法想像。

    「假冒者……」她聽到了他口中字眼,抬眸,「所以,你已經清楚,當初有人假冒我?」

    「你的姐姐。同胞姐妹,簡。」南宮透回答,語句很冷,「確切的說,應該是我的舊識,芯片腦科治療醫生,jane。」

    小魚眉間跳了一下,因為畢竟第一次在南宮透的口中這樣提起簡的名字。

    她不知道南宮透是怎麼得知的,更不知南宮透是否已想起了從前或者是他和簡之間青梅竹馬的一切……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她莫名想起和在意的,是那一次勃朗峰他與簡的雪山再遇。

    「五年前,勃朗峰雪山被襲,導致芯片受創,部分記憶,完整消失。」南宮透接話,目光微沉,「當時,為我做第一檢查的醫生,並不是安藝與白希。」

    小魚轉過頭,示意他繼續。

    「失蹤過後,我出現在了雪山半腰中,在南宮家人費盡心思的搜尋到我,才終於把我救至離勃朗峰最近的市內醫院,當時,情況緊急,安藝與白希皆未能第一時間趕至現場為我檢查傷勢情況,也是在那時,南宮家人見到了jane,並,由此令她做了我芯片專屬腦科修復醫生。」

    「你那腦中的東西,一般的人和醫生,根本無法理解也無從下手,你們南宮家人,就這麼簡單的相信一個人,並令一個人那麼近距離接觸自己的少當家麼?」

    小魚的懷疑,確實有道理,但南宮透的解釋,卻是更有道理,「她出現時,匯出了一張記憶芯片構造圖,這圖,除了當初的創造者白蘭度,想必連身受其害的白希和我,都無法完整考究。」

    小魚靜了靜,似乎瞭解原因了。

    畢竟,卓越的才能,有時也能成為令人信任的手段,雖然她不知簡又是用什麼手段得到了白蘭度才知曉的芯片構造圖。

    「白希與安姨趕到後,第一時間對jane做了調查,發現她除了世界公認的專家身份後,再無第二,也從無任何黑市經驗,於是,在jane當初的辛勤表現下,我們同意了她深入研究芯片之理,成為了我的腦科治療專家。」

    南宮透說著,顏小魚冷笑,「是,她總是有在最短時間很容易就讓人相信她的能力,連你們南宮家也不例外。不,或者……」

    小魚抬了抬頭,看他,「一向戒備嚴謹的南宮少當家,接納一個人,也是要憑一些記憶,和感覺,不是麼?」

    「沒錯,人在失憶時,儘管腦中成像消失,卻還是會因為某些地方或某些特性而產生共鳴或奇怪感覺,我在消失記憶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是jane,所以,當她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時,對於我的感應來說,會下意識覺得她是令我回復記憶的重要特徵,所以,選擇了可以留在我這裡。」

    南宮透接語,小魚揚眉,「那我呢?當初我們素不相識,我只是一個普通片警,我們倆的相識,是不是也與你這特殊的記憶功能構造選擇有關,還是說,我是沾了jane的光?」

    「你和她,不一樣」,他道,語氣平靜,「她是平鋪直述的遇見,和一種理智的選擇。你,是一種可以挑永遠挑撥我情緒、掀起我接近興趣的探索莫名。」

    「幾年不見,南宮少當家甜言蜜語的功力還真是見長了不少」,小魚失笑,搖頭,一副無謂的模樣,開口追問,「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冒充我做了不少壞事的?」

    「晴天發至南宮家的錄像,以及後來被困時形容對你前後的差距,加上貓姨後來對我回d市休養時的一些監控和攝像調查,確實確認,你有一個雙胞胎姐妹沒錯。」

    「你不應該相信我」,小魚聳肩,接語,「我可是黑貓,當初發起韓氏血案殺了那麼多無辜和你南宮家人的,是我,不是jane,就算你不懷疑我是與黑恐沆瀣一氣的陷害你南宮家,你也應該懷疑,是我指使我那善良的姐姐,去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是不是?」

    她的話語無謂,南宮透卻看到了她臉面上的賭氣和傷痕。

    誰也不能想像,當初一心隱忍為了保護,甚至被害犧牲了最重要東西的她,孤立無援的她,受了多大的傷,又多了多少難以言表的恨……

    而那些恨,在無數孤寂的夜裡,在這五年咬牙費力拚搏的日子裡,獨自承受這傷痛的,只有她一個。

    他不在。

    始終不在。

    一開始不在。

    現在,也不在……

    因為,他這份呵護,不管是遲來還是晚到,她現在,不稀罕要了。

    南宮透心如刀絞,低頭,摟住了她的肩。

    顏小魚掙扎,他卻抱的緊,她惱怒之下,抬嘴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那一口皮破傷露,直接見血!

    「放開我——!」被他這樣抱著,她忽然怒了,大怒,「南宮透,我不稀罕你這樣的可憐,我和你早已沒了關係,你放開!放開我——!」

    掙扎間,她抬手去猛力捶打他的胸膛和後背,最後暴怒之下,索性抬手一撕,生生將他身上的襯衫撕出了半個窟窿,一個重掌拍在了他的胸膛上……

    但她手落下之時,卻猛的一停,看著他的背和胸膛,微有詫異。

    這是……什麼?

    滿背的傷,滿胸膛的疤……甚至有的地方……痕跡……還有暗器……短槍……

    南宮透怎麼可能被人傷至如此?

    除非自願,這世間能把他傷至這般的人,能有幾個?

    腦中忽然想起他所說的那段備受南宮人反抗和與威尼斯人手分區協議合商的話語……

    難道,這些傷?

    那次韓氏醫院血案中,他從威尼斯分部區域趕來,帶來人手,她以為,是圍剿自己!

    難道,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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