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好多的傷 文 / 夏染雪
第二十四章好多的傷(2185字)
她的手裡提著自己的東西了,身上的衣服貼著,還在滴著水珠……
「我的上帝,小淺,你是小淺,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你是掉到海裡了是不是?」朱蒂有些手忙腳亂,她簡直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這個狼狽像是乞丐的女人就是白小淺。
不是說,公爵對她很好嗎,怎麼現在她變成這樣了……
而白小淺只提著自己的衣服,一直在笑,她沒有說話,但是,那一雙眼睛裡的痛苦卻快淹沒了她,雨是冷的,她的身心也是……
「快進來,快一點進來。」朱蒂這才是想了什麼,連忙將一身濕透的白小淺給拉了進來。
她看著她手中的那些濕衣服,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心很酸,很難過,可憐的小淺,她一定很冷吧……
對了,衣服,衣服,朱蒂連忙的轉身,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一套衣服,她這裡有干的,先要讓她暖和起來再說,不然生病了,那就真的麻煩了。白小淺木然的換著衣服,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腿上,腰上近乎都沒有好的皮膚……她低頭,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一顆一顆的扣上了扣子,一件女傭服,從此,她白小淺,又是一個真正的女傭……
「小淺,你的傷是哪裡來的?」朱蒂看的都有些發麻,這麼多的傷,她是怎麼弄的,這有多疼的。有十幾處的傷吧……
「沒事,不小心撞的,」白小淺對朱蒂搖了搖頭,這才是將自己的濕衣服,涼在了外面,很快的,衣服就可以干了吧,可是她的心卻是不能再干了……
「小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公爵怎麼了?」朱蒂走了過來,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怎麼會這麼狼狽的,還有她身上的那些傷。
「沒事,白小淺回頭,」對她一笑,不用擔心我的,「我很好的,」她總是很好,很好,再多的事到了她這裡都會是好的。外面的雨還在下,她又是發起呆來……
「小淺,」朱蒂還想要問什麼,可是,看白小淺的樣子,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問出什麼來了……
白小淺將自己的身體縮在冰冷的被子裡,可是,她的眼睛卻是睜的在大的,她的手摀住自己的肚子,不斷的咳嗽著,被子的溫暖是她自己的給的,如是她沒有了,那麼就只有冰冷了。
朱蒂坐了起來,她有些擔心的看著白小淺,她似乎是病了,而且病的還是不清,她要怎麼辦,去找公爵嗎,可是,是不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了,不然,她是可能搬回來了。
公爵不喜歡她了,她做錯了事了,還是因為什麼……
門口傳來了一聲極小的敲門聲,她站了上起來。還以為是下雨的問題,可是,又是幾下,她這才是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抬頭間,那一抹如幽靈一樣的影子壓在她的身上,頓時讓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培迪……先生……」
男人沒有回答,只有黑色的衣服在黑暗中越發的模糊,就如同要混入整個黑暗一樣,她用力的抬頭,在看到男人的臉時,身體猛然的一征……
夏若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她的紅唇開了一下,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熱,一個巨大的身影就已經貼在她的身上,然後她的紅唇被堵住了,接下來是一種纏纏到極點的糾纏的。
「奧斯卡,奧斯卡……」她不斷的叫著奧斯卡的名子,雙手也是掐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甚至都是掐出了深深的指印。男人一吃痛,用力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覺睡衣,他沒有說話,可是喘息聲卻是越來越重,一發不可收拾。
地上掉落一地的衣服,有她的,也有他的……夏若滿足的笑了,她像是一隻錨一樣,將自己的柔軟的身體更加的貼近男人的懷裡,他們很久都沒有過這樣親密的時候了,兩年過去了,他仍然是這麼的讓她感覺滿意……
「奧斯卡,」她的紅唇輕輕的開合著,吐出來的氣息都是帶著一種極美的蠱惑。
門緊緊的關著,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這裡有著一對男女剛剛才開始的激情。空氣裡流轉著曖昧的味道,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外面的雨漸漸的停止了,東方露出了半個魚肚白。男人的已經離開了,只有夏若趴在床上,臉上有著激情後的紅暈。她的紅唇輕輕的揚著,看起來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奧斯卡走了出來,他正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培迪站在門口向他輕彎下了自己的腰。
「先生……」
「嗯,」奧斯卡看向那一扇關著的門,一雙淺金色的瞳孔內微微閃過了一抹極亮的光,就算是黑暗中也是輕晰可見的是明亮。
白小淺坐了起來,這是習慣的生理鐘,外面的天已經漸漸的在亮了……
「小淺,把這個吃了……」朱蒂從桌子上端起了一杯子,她今天可是十分的勤快,這麼早就已經睡醒了。而她的手裡是一大堆的藥片,白色的,不知道都是治什麼病的。
白小淺低頭,拿起了那些藥,就像嘗不出味道一樣,將藥放在嘴裡,一口氣全部都是嚥了下去。
「小淺,朱蒂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白小淺抬頭看她,比起過去更小的臉上,透著如同遲目老人一樣的蒼涼,她仍在是在笑,可是,笑的卻是讓人感覺很心疼。
「沒事,沒事的,」朱蒂別過了自己的臉,總是感覺鼻子酸酸的,。
「我要去上工了,」白小淺站了起來,打開了門,而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裡混著泥土的味道竟然十分的好聞。她將自己的手放在胸前握了一下,就像是愛瑞莎修女經常做的一樣……
一天又是開始了……只是這一天對她而言,來的是真的很慢……時間似乎就是在這裡停止了一樣,不管她怎麼的走,怎麼掙扎,都是無法掃出心裡的痛苦……
她握緊了自己的手,然後向著那個房間走去。她推開了門,還是像以前一樣,她給他們當傭人,不再是奧斯卡的淺淺,而這裡再也沒有了她的修……
她提起了一桶水,拿著抹布擦著桌子還有椅子,一雙泛白的手放在了水裡,而水裡的涼意讓她不由的吸了一口氣,還沒有到冬天,水已經這麼涼了,如是真的是冬天了,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