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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 又舒服又折磨 文 / 野貓的夏天

    又舒服又折磨(3158字)

    她那眼神可真夠無辜,真夠可憐的了。明明是她自己帶著目的接近我,現在又這樣可憐巴巴地看著我,不知道想幹什麼。霍涼石的心湧起一股煩躁,冷漠地看向她,還是開了口幫她解圍。

    「月兒,你不是說為了孩子才來找我嗎?我信你!」

    這還是他第一次開口叫月兒,原本只是想在李澤明面前表現一下他們的親/熱,卻沒成想叫出口會這麼自然。

    林月卻沒心情理會他是如何稱呼自己的,只知道這句話幫了她大忙,否則,她再想報仇也沒有理由留下了。

    「走吧,澤明,我們早就說分手了,以後也沒有見面的必要了。」她依然背對著他,暗含歎息的話從口中說出,心裡是萬般無奈。

    這個世界上,她最不捨得傷的人,就是她的澤明。那是十年的相依,是十年的相伴,這種感情豈是輕易能夠動搖的嗎?

    霍涼石竟然知道她是來報仇的還願意替她說話,難道他也是愛上了月兒嗎?這個消息意外而震驚,讓李澤明更加不知所措。

    好在月兒的話雖說的無情,語氣裡卻有著濃濃的捨不得,也算是給他莫大的安慰了。

    「月兒,我不會就此放手的,等著我!」

    說完,他還是不甘心地轉身離去,來之前就知道是這個結果,真正面對之時心裡還是那麼難受。

    李澤明走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回了房,好幾天了,竟第一次沒有牽手。

    林月覺得自己的腳步有千斤重,像是灌了鉛,可在霍涼石面前也不想表現的太明顯。

    她什麼也沒幹,回了房就直接躺上了床,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而霍涼石更安靜,也默默地躺上床。可他什麼也不說,卻是最迫人的。林月心裡慌起來,畢竟今晚這事兒還是自己不對啊,難免心虛。

    「你說,大半夜撇下丈夫去私會男人,該受到什麼懲罰?」霍涼石忽地從背後抱住林月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輕地問。

    「你……你……」麻癢,又一次的麻癢,身上又是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慄。也許,她的耳朵確實是太敏感了,真受不了他在她耳邊吹氣。

    「該受什麼罰?」他又說了一遍,牙齒就咬上了她的耳垂,稍微用力地左右錯動牙齒。

    「放……放開。」她被他啃的,全身都覺得想要激靈靈地亂/顫。

    那種又酥又軟的感覺,真是讓人又舒服又折磨。

    「該不會是見了他,親都不願意讓我親一下了吧?」他依然慢條斯理地說著,說完伸出舌尖在她圓潤的耳垂上舔/弄起來。

    「放……放……放開。」她被他舔的,彷彿除了這句話再不會說別的了。

    「哼!」他輕哼一聲,離開了她的耳朵,緊接著一扳,她便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

    欺身壓上,這回,可不打算放過她了。妒火,彷彿已經把他燒焦,不想再這麼慢地對付她,該給她一次暴風驟雨的教訓。

    想到這裡,他一把扯開她棉質睡衣,裡面沒穿內衣,他大手就直接罩住了她的綿軟。

    用最大的力氣揉捏她,捻弄她,而她兩隻小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大手,不讓他得逞。

    「放開我!」他不弄她的耳朵了,她的聲音也才恢復了一些常態。

    「不放!」他一邊更用力地揉她,一邊俯身親上她的鎖/骨。

    此時的他已經弄不清是嫉妒還是早就想/要/她,藉著這個理由侵/犯她。

    總之,他現在很/想/要/她,確實非常非常渴望要/她。

    「放開我!」她嘴上說著,小手還在用力抵抗他。可是她的力量微小的對他來說就像羽毛一般,才不管她怎麼說,他就是要親,就是要親。

    這個尤/物得狠狠地佔住,否則很可能一眨眼就被搶走的。

    他的吻霸/道/肆/虐,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塊又一塊吻/痕,一路向下一直襲擊到她的胸部。

    毫不猶豫,他的唇舌就侍/弄上她挺立的雙/峰,把她乳。/頭連同淡淡的乳/暈一起吸進嘴中,用力啃,用力允。

    「放……放……放開我!混蛋。」林月又不敢大叫,怕吵到他媽媽,可是也不能這麼由著他呀。

    雖說這滋味其實不討厭,可是她和他畢竟是仇人關係,怎麼能允許自己沉迷呢?

    「不放!」他含含混混地說,不僅不放,反而越啃越起勁了。

    他的下身此時也抵住她,粗/暴地隔著她睡褲和自己的內/褲侵擾她。

    那堅硬的碰觸,讓她本來就酥/麻的身體更是要命的焦/渴起來。

    「霍涼石,你給我放開……你沒有權利這樣做。」不能讓他得逞的想法,使得她卯足了勁,總算抑制住欲/火,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他還是抬起了頭,冷冷地看她,可是冷淡的目光裡卻已經染上了濃得化不開的欲/望。

    「為什麼沒有權力?」他明知故問。

    「我們只是掛名夫妻,開始就說好了的。」林月盡量冷漠地說。她不想失/身,真的不想。

    可是現在真的很尷尬,剛開始的時候只是為了做戲給他媽媽看,表現的親熱一點。現在完全失控了,沒被監視的時候,這個大色狼也經常來犯。弄得她有時候也想要配合了,又總是在事後後悔,這樣可不妙啊。

    暫時又想不到報復他的方法,難道能先讓他吃干抹淨不成?

    到時候身也失了,心也丟了,他老人家拍拍屁股走人,對她沒興致了,那還報復個屁呀?

    「掛名夫妻也是夫妻,既然上了我的床,可就由不得你了!」惡狠狠地說完,不想再聽她喋喋不休,索性低頭封住她的小嘴,看她還怎麼反對。

    沒想到他忽然又親下來,把她所有要說的話都給吞進肚子裡了。

    他狂/肆地吸/吮著她的小嘴,舌頭和她的小舌一起舞動,那小嘴中的甜蜜讓他忘記了嫉妒,忘記了忿恨,就只想好好地吃個夠。

    一邊親著,大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拚命地搓著,上上下下地游弋走動。從胸部到小腹,再滑到腰線上。底下更是狠狠地抵住她一下接一下地推動著,雖沒真正肉挨上肉,可也以假亂真了。

    也不知親了多久,挑/逗了多久,她一直的反抗都是無效的,直等他想要用唇舌侵蝕她別處時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小嘴。

    「你……裴雲的靈魂正在看著呢。」她氣喘吁吁著,為了不讓他得到,只能用最後一招。

    他的身體一瞬間繃/緊,欲/望又被她成功驅走,翻身下來,默默地轉過身去。

    這一次,她竟有些不忍,看他多難過,甚至又難堪。

    不,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待自己殘忍……

    李澤明提著一大袋罐裝啤酒,去尋林心喝酒。今天讓他難過極了,雖然知道林心不是林月,看是看著她那一模一樣的臉總還是覺得是一種安慰。

    上樓的時候,林心裹著被子正在想心事,嘴角的傷不時傳來痛感,卻被她忽略掉。

    見李澤明來了,她心裡真是又高興又難過。他不在,屋子裡空落落的,可他來了,說不定又是對她一頓羞辱。

    現在,她沒了力氣,不想再反抗,也不想說話。

    「喝酒!」他坐到床上,拿了一瓶酒放在她手裡。

    「好!」她接過來,打開,一仰頭灌下一整瓶。

    李澤明面色沉鬱,什麼也不說,也不和她乾杯,就是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

    知道他是為了林月才喝悶酒,真不想問他,可他這樣子真讓人難過,於是忍不住,林心還是開了口。

    「她又怎麼了?」

    「後天結婚,嫁給她的仇人。」

    說著,他一連又灌了幾瓶。

    「你是真的不想讓她結婚嗎?」林心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也許只有這個辦法才能阻止林月嫁給霍涼石吧。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李澤明依然拉著臉,伸手又去拿啤酒。

    「我去結婚,把她換回來!」林心不想看見心愛的人這麼難過,與其看著他難過乾著急,不如讓她以身試險。

    「不行!」不能弄出一個又搭進去一個。

    不讓她結婚還有很多辦法,用她去換絕對是下下之策。

    「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本來就該我去解決。就算是報復,我也一定比林月更有把握。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社會上混,而她那麼單純,怎麼跟狡猾的霍涼石鬥?何況先把她弄出來,到時候我脫身還不容易嗎?」

    她說的也是句句在理,可是真把月兒弄出來,她也不會老實的。

    「別想了,這是最好的辦法。林月去了她那裡這麼久,你看霍涼石也沒傷害她。我和她長得一樣,霍涼石未必就能認出來是我。等把她弄出來,你也像現在對我一樣,把她關起來,時間長了,她也自然而然就放棄了。」

    林心想得很周到,把李澤明心裡的疑慮都考慮到了。

    「林心,這樣你不怕嗎?」他動搖了。

    「不怕,有你這樣一句擔心的話,我就知足了。」林心心裡有感動,也有難過。真希望李澤明不答應她的提議,證明他還真的怕自己出事,在意自己。可那都是奢望,真的只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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