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一章 天亮說分手 文 / 六少
第九十一章天亮說分手(2051字)
赫連野手中觸摸到的是一片滑膩,她的身體很軟,很香,有很濃的香水味,甚至還帶著一些蠱惑的情/欲味,如果換作是以前的赫連野,他一定二話不說的就撲了上去。
可是不行!
思緒混亂了幾秒,赫連野的理智很清晰,他快速的推開了她。
蕭以凝聽到他粗喘了幾聲,壓抑著情緒將她推開,她不依不撓的又偎了過去,不容他拒絕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最後一夜了,讓我們再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好嗎?
她的貝齒含住了他的耳垂,赫連野渾身顫抖著,她的一隻手已經繞到了他的胸前,伸進他的衣服裡捉住了胸前那敏感的紅點。
該死!
赫連野覺得自己是在懸崖邊上生死徘徊的人,稍了不慎,他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一念之差……
赫連野的氣息越來越急促,一瞬間,他想拋開所有的理念不管不顧的抓住了身下的女人,可是僅僅是一會功夫,衝動過後,他能預料想接下來會發生的後果。
所以,他還是推開了她。
「不行,以凝!這個不行!」他腦海中一閃而過赫連妤那張含笑的臉孔,所有的熱情也在一瞬間湮滅了。
「為什麼不行?我對我有感覺的!你看……」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進了他的褲子時,握住那滾燙的烙鐵,赫連野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被他推到了一邊,白晰的肌膚玲瓏有致,她卑微的趴跪在他身下,赫連野從容不迫的整理好衣褲,轉身。
「不要走!今晚,陪我好嗎?」蕭以凝死命的抱著他的腿,眼淚沾濕了他的褲子,她的手像是抱著最後的扶撐一樣,怎麼樣都不肯鬆手。
「你先把衣服穿上!」赫連野深深的歎了口氣,心一軟還是蹲下身將她抱上了床,拿過自己的襯衣幫她穿上,再把扭扣一個一個扣好。
「不要走,只有這一個晚上了,我不讓你走!」蕭以凝沒有再自取其辱的做出出格的舉動,整個身體都依偎在赫連野身上時,他也沒有將她推開。
她一杯又一杯的往嘴裡灌著酒,赫連野沒有阻止她,也陪著她一起喝。
這樣一個夜晚,如果不能做些什麼紀念他們逝去的那一段感情,那就讓他陪著她一起醉吧?
蕭以凝一邊喝著酒,一邊不停的流著淚,赫連野就這樣抱著她,陪她坐了一整夜。
他們說好,天亮了說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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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妤站在酒店房間外的時候,身體還在發著抖,她好冷,昨天淋濕的衣服都沒有換下,她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在按下門鈴的那一刻,她連呼吸都是緊張的。
一秒,二秒……十秒
時針一分一分的過去,赫連妤覺得自己的雙腿都在打顫了,如果不是關牧辰在身後看著她,她想她已經沒有勇氣再站在這裡了。
房門開了
赫連妤摒氣凝神,在看到門內站著的女人時,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她身上穿著赫連野的襯衫,及到大腿上側,若隱若現的酥、胸,裡面的風景赫連妤不用看就知道了,肯定一覽無餘。
蕭以凝看著外面站著呆若木雞的女孩,她臉色蒼白,長髮還貼在脖頸裡,身體不時的抖著,樣子很狼狽。
「他呢?」赫連妤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告訴自己赫連野不在裡面。
蕭以凝輕笑一聲,主動讓開了位置讓赫連妤進去。
關牧辰及時的扶了她一把,赫連妤倔強的甩開了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走進了房間,映入眼簾的,是大床上正睡的憨甜的男人。
他赤/裸著上半身躺在那裡,房間裡很亂,酒味,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還有些什麼味道赫連妤想要去忽略。
「昨天太高興了,所以多喝了兩杯……」
蕭以凝攏了攏一頭凌亂的髮絲,笑的一臉嫵媚的說道,那一臉靨足的樣子,分明就像是被男人疼愛過的媚態。
赫連妤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怎麼可以這麼、髒!
她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向了大腦,赫連妤用幽冷的眼神看著蕭以凝,在她以為她又會出手打她的時候,赫連妤卻是一言不發的轉身,然後悄悄的離開了。
好像,她沒有出現過一樣!
「現在看到了吧?赫連野他從頭到尾就沒對你上過心,你們剛訂過婚,他就和別的女人上床,這樣的男人你還要?」
關牧辰的聲音像是躁音一樣在赫連妤耳邊響著,她覺得很煩,身體很不舒服,胸口處冰涼的一片,她忍無可忍的衝著他叫喊著,「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赫連妤像個瘋子一樣,出了酒店就拚命的跑了起來。
她心裡很難受,她在用這種自虐的方式來發洩,日本才剛下過雪,地面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她小小的腳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留印,關牧辰找到她的時候,她一個人蜷縮在雪地中,像個雪人一樣,眼神空洞的盯著天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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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野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痛,他環顧著房間內,他衣著整齊的躺在床上,他記得昨晚他們都喝醉了,蕭以凝賴在他懷裡不肯起身,他就這樣抱著她睡了一夜。
赫連野覺得,在他睡著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蕭以凝已經不在房裡了,他去退房的時候才聽服務人員說,蕭以凝一大早就退房,先去了機場。
她離開了!
赫連野心中惆悵了一下,這一次分開,是真的和她結束了!
這樣也好!
赫連野找到手機,開機的時候發現上面沒有一通未接來電,赫連妤這期間沒有打過電話給他嗎?
他打過去的時候,那端遲遲沒有人接。
赫連野有些心慌,立刻趕去了機場,坐著最近的航班飛往a市!
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了!
赫連妤下了飛機就被關牧辰帶回了自己的別墅,她的身體已經凍僵了,像沒有知覺似的,他牽著她走,她就像個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