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8 發春的女人 文 / 落月兒
「啊……」隨著兩個女人交織在一起目光,兩聲極其尖銳的尖叫聲響徹了整間別墅,也徹底地打破了別墅裡的寧靜。
安寧像是看到豺狼虎豹似的趕緊就往床頭靠,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什麼都沒穿的身子。而她的臉則是更紅了,像在滴血一樣,她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
緊張、羞辱,此時她只覺得那兩個人震驚的目光像一把把刀子凌遲她的身子。
「你們……」她驚住了,整個人如被石化,緊張、恐懼、羞澀、一時間像是有無數的鎂光燈打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都在發抖,不停地抖,就像一個羊癲瘋發作的病人。
門口的男人也是愣住了,百種思緒在他心頭縈繞,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的女人,彷彿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真實的。
而不同於蕭逸和安寧的訝異,門口處,秦可可卻是顯得十分地激動。
如原配捉到了偷情的小三,她激動得幾乎要拿掃帚打人。
「逸……」她指著床上渾身都在發抖的安寧,吼道:「這哪裡來的發春的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是說這女人睡三樓嗎?怎麼跑到二樓來了,這女人瘋了嗎?大半夜的不穿衣服是要幹什麼,發春也不是這麼個發法。
震驚過後的蕭逸這才回過神來,他疑惑地看著床上的安寧,也是搞不懂是怎麼一回事。他記得半個小時前安寧發信息給自己說要自己回來,說有事要跟自己說,怎麼會跑到自己的房間來了。難道她所說的事就是要和自己……
「滾!」意識到事情不妙的蕭逸張口吐出的就是一個絕情的字眼。眸子裡一片冷漠無情。絲毫沒有考慮這樣的話會讓眼前的女人多麼的難堪和狼狽。至於女人說的有什麼事,他也是不想知道了,此時他只想這個女人快點滾出自己的視線,因為他不想這樣的場面傷了可可的心。只是他不明白真正傷心的只有床上那個可憐的女人而已。
安寧恍若被釘了釘子一樣坐在床上動彈不得,燈光的照射下,她的臉呈現著一種病態的蒼白,而她精心梳好的頭髮也亂了,她大口大口地呼氣,嘴唇在發抖,想要說什麼,但是她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似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
冷、好冷,她只覺得自己頭上被灌下一盆冰冷的水,讓她的身體到心都是冰冷的。
她睜大著眼睛看著門口的一對男女,一種從未有過的心酸感從心漫向了四肢八骸。
那是她的丈夫啊,門口的那個女人才是可惡的第三者,可是為什麼被侮辱、被嘲笑的卻是自己?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