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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六十六章 喜歡卻不能說 文 / 仙楓紅葉

    陸翊晨順著他的眼神低頭也將自己全身上下看了看,笑道:「說的也是,不過,你要是跟人打架,我是可以幫你的!」

    邵振逸歪著頭想了想,然後點頭,「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這樣好了,你跟我回家吧,以後要是我跟別人打架的時候,你就做我的保鏢!」

    陸翊晨將手抽了回來,搖頭,「不了,以後你要找我的話,就來這裡好了!」

    邵振逸卻又抓過他的手,「不行!我不是每天都能逃的出來的,你跟我回家好了,反正我看你也沒有地方去。我家很大,有地方給你住了。再說了,我媽媽人很好,我爸爸雖然有點凶,不過也只是對我一個人凶。對別人都很好!你不用怕的!」

    陸翊晨似乎還是有些猶豫,不過終是沒有拗得過邵振逸,被拉了回去。

    就這樣,八歲的邵振逸跟十歲的陸翊晨認識了。

    正如邵振逸自己說的那樣,他母親人很好,而他的父親除了對他,對別人也都會友善。當然,他的父親對他也不是不好,不過是望子成龍的心裡,所以對邵振逸難免有些嚴厲。只是邵振逸卻是天生懶散的性格,並不喜歡被束縛。

    所以經常在他父親不在家的時候,經常拉著陸翊晨一起偷跑出去,去海邊釣魚。

    不過每次魚釣到一半的時候,邵振逸都會睡著。有時候睡的太久,邵振逸醒過來的時候,就會怪陸翊晨怎麼不叫醒自己。然後兩個人匆匆忙忙的收拾好東西,往回趕。

    一般這種時候,他們都會在門口撞上等他們回來的邵爸爸。然後邵振逸會非常識相的走過去,跟他爸爸道歉,從來一句多餘的解釋都沒有,態度誠懇的讓人覺得責怪他就是罪過。

    再加上有邵媽媽護著,邵爸爸雖然優點恨鐵不成鋼,不過每次也就這樣過去了,並沒有真的有把邵振逸怎樣過。

    所以每次邵振逸才會在一再保證自己下次不會再犯之後,續重蹈覆轍。當然每次都會拉這陸翊晨一起就是了。

    只是他們之前約定的,如果要打架的話,陸翊晨要幫著邵振逸一起打,這種事情卻從來沒有發生過。

    因為邵振逸家別墅之外,方圓數里之內根本就沒有別的人家。就算偶爾他們會在外面遇到別的孩子,那些孩子一看到邵振逸也都跑了,好像根本就不敢接近邵振逸一樣。而邵振逸似乎也習慣了那些孩子用帶有膽怯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個時候的陸翊晨並不知道邵振逸家裡是做什麼的,只知道他家很大,很有錢。他的父母人都很好,給邵振逸安排的一切,也都會幫他安排一份。

    那短時間,他們玩的很開心,不過們也不是整天都在玩。他們還有很多課要上。陸翊晨是陪著邵振逸上的。

    他們都在是在家裡上,老師是私人的,指給他們兩個人上課。有各種化課,還有老師專門教他們武功,有鋼琴課,美術課,連烹飪課都有。

    邵振逸原本就沒什麼耐性,所以每次在上這些課的時候,他都會搗亂,惡作劇,所以他們家經常換老師。

    陸翊晨其實也討厭那麼沒用的課程,不過化課跟武術課,他卻每次都學的很認真,以至於每次邵爸爸問他們的成績的時候,邵振逸都會對他恨的牙癢癢的。然後在被邵爸爸責罵一番之後,他就會私下裡找陸翊晨幹架,警告陸翊晨下次不許比自己考的好。

    他們兩個就這樣再一起生活了兩年,直到陸翊晨十二歲,邵振逸十歲的時候,邵家一家要離開中國,去往意大利。

    邵振逸走的時候,哭著喊著要陸翊晨跟他們一起走,可是陸翊晨卻堅定的回絕了。

    後來邵家的人將他托付給了邵爸爸的一個朋友,又給了那個朋友一大筆錢,讓人家照顧陸翊晨。便帶著依然大哭大鬧的邵振逸離開了。

    這一分別,他們再沒有見過面。邵振逸甚至因為賭氣的關係,陸翊晨打到他家找他的電話,他都不接。

    他們就這樣斷了聯繫,直到五年前,邵振逸的媽媽忽然打電話把在非洲的邵振逸叫回家,他回到家之後,才知道,原來是陸翊晨過去了。

    再見面的時候,邵振逸雖然還因為當年陸翊晨執意不肯跟自己來意大利有些不爽,不過畢竟過去那麼多年了,便也沒有當年那麼的計較了。他上去不輕不重的在陸翊晨的肩膀上打了一拳,笑道:「你總算捨得過來了?」

    陸翊晨誇張的捂著自己被打的地方,「哇,那麼遙遠的事情,你到底打算記多久啊?」

    於是多年不見的隔閡就這樣消失了,他們又變成了跟小時候一樣的好兄弟。

    後來問起陸翊晨為什麼忽然辭職去意大利的時候,陸翊晨告訴他,他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喜歡別人,他是為了遼情傷才辭了工作,逃意大利來的。

    邵振逸當時根本就不相信,因為陸翊晨那話的樣子太隨意了。

    陸翊晨為了讓他相信自己真的是為情所傷,還把那個女人的照片給他看了,而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許安然。

    那天晚上,他跟陸翊晨是他們家頂樓的酒吧裡了這事的。頂樓的屋頂是透明了,晚上的時候,能看到很美麗的星空。

    陸翊晨喝的有些多了,很沒形象的坐在地上,靠著吧檯,仰望著星空。

    「我真的很喜歡她,但是卻不能告訴她。甚至連她那麼難過,傷心,我都不能靠近。沒有辦法,因為總有一天我會做一件,讓她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沒有資格靠近她!」

    因為陸翊晨的這番酒話,邵振逸後來在旅途中特意轉道去了巴黎。那個時候,他也只是知道許安然在巴黎而已,卻不知道知道她住哪,工作的地點又是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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