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7 被操控的木偶2 文 / 藍血人1
被操控的木偶2(2049字)
如果沒有司空破,朱曉曉會成為雷輝霆的新娘,和他一起享受夢中的婚禮。
可是,司空破扼殺了她的生活她的工作,扼殺了她對愛人的情意綿綿。
現在,她還要坐在他的操控下,彈一首《夢中的婚禮》給自己愛的人聽。
她,收起悲傷的情緒。
讓這一首夢幻般美麗而多情的曲子,在她的指間無限綻放,就像那一朵最漂亮的花,綻放在了雷輝霆的心間,讓他在異國他鄉安好,一切安好。
朱曉曉能做的,就是對他寄予一切安好的希望。
她和雷輝霆,不會再有「夢中的婚禮」了。
等他從國外回來的那一天,她也和司空破之間斬斷了所有的關係了。
那麼,那時,橋歸橋,路歸路,一切又變回去了原來的樣子。
但是,還能再變回去嗎?
回不去的,是時間。
回不去的,是感情。
回不去的,還有人。
她和雷輝霆的相處的時間也是少之亦少,那麼,就讓此刻,她獻上對他的想念和祝福。
或者,某一天,當雷輝霆娶妻的時候,她也願意坐在教堂裡的鋼琴旁,為他送上這一首《夢中的婚禮》的祝福,看著他牽手他的新娘。
站在她旁邊的司空破,此時彷彿是一個多餘的人。
好像朱曉曉完全忽視了他的存在,將這一首《夢中的婚禮》演繹得浪漫而又溫馨。
她修長而美麗的十指在黑白鍵上翻飛,像是彈奏在雷輝霆的心房。
她的下巴微收,唇角上揚,眼睛有些夢幻般的陶醉,一種怡心的笑容在她純美的臉龐蔓延。
這……就是她愛著男人時的樣子了吧!
司空破在一旁緊緊的盯著她,是的,他給不了她婚姻,她就要用這一首《夢中的婚禮》來刺激他嗎?
她和雷輝霆之間是什麼也沒有說,可是這種用琴聲傳達愛戀的表達方式,他就算對音樂不在行,他也能聽得出來。
這算什麼?
當眾向他挑釁嗎?
司空破的心隨著她的琴音越來越起伏,她的琴音越是夢幻般的美麗,他的心就越是靠近地獄般的瘋魔。
終於,在她彈到了高(潮)的時刻,他的雙手放在了她的雙肩上。
他不允許她再彈下去,他不想聽到這首曲子,更不想她在他的面前和雷輝霆卿卿我我。
可是,朱曉曉哪理會他的蠻橫,她有多痛,也要彈完這一首曲子。
她已經墜入了司空破的地獄裡,就讓她將最後的陽光和依戀都給雷輝霆。
司空破俯低身,冰冷的氣息撲在了她的頸間,他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不准再彈了!」
朱曉曉轉過頭凝視著他,但手上卻沒有停,她的唇在他的耳邊道:「想我不彈,除非你斬了我的手!」
「威脅我?」司空破掐著她倨傲的下巴,「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是答應過你不再和雷輝霆有私人上的往來,可是,你現在不是站在我身邊嗎?我跟他可什麼也沒有說。」朱曉曉淡淡的道。
這正是司空破火大的地方,無論她和他之間,身體有多麼的親密無間,心與心從來沒有靠近過。
其實,他也希望她能為他彈一首曲子。
但是,她絕對不會。
她自然知道司空破在發火,可她才懶得理他。
當琴聲在最高處懸浮著時,朱曉曉忍著他掐她的痛,讓這一首曲子完美的呈現在了雷輝霆的耳朵裡。
她彷彿看到無數的花兒在兩邊盡情的綻放,一個穿著雪白婚紗的美麗的女人,被雷輝霆牽著手,一路走向了教堂……
司空破一把扯過她,讓她面對面的站在他的身邊。
她連看也不再看他,他就是路邊的甲乙丙丁而已。
司空破拿過手機,將手機摔得粉碎。
是他接了雷輝霆的電話,也是他讓朱曉曉和雷輝霆說了話。
他們之間是沒有說什麼你儂我儂的情話,可是這種心與心的交流,卻讓他生氣,很生氣,非常生氣。
他一把掐住了朱曉曉的腰,冰冷的雙眸似乎想將她直接凍死。
她卻只是淡淡的一笑:「要播種嗎?回房吧!今天是最後一天,希望你履行你的諾言。」
司空破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又冷了幾分,她如此雲淡風輕麼?
他是說過,十天之後,他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他不會碰她。
但現在事情已經暴露,她是不會讓他再碰她的。
那麼,現在說來,她和他,這是最後一夜。
「不用回房,在這裡更好。」司空破一手撕裂了她的衣衫,將她放在了鋼琴上面。
「我不要!」她不要在這裡,朱曉曉冷聲拒絕。
「由不得你!」男人欺身而上,「這裡,還有你和雷輝霆愛的餘味,你不喜歡嗎?」
朱曉曉垂了垂眸,「不要在這裡,等一會兒柏霖會過來這裡……」
男人邪惡的吐氣:「那正好,讓他看看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
「你……能不能不要摧毀我的最後一點點尊嚴……」朱曉曉咬著牙,恨恨的道。
司空破冰冷的指尖滑過她弧線圓潤的臉頰,停在她倨傲的下巴上,「求我,求我我就帶你回房……」
「你做夢吧!」朱曉曉抬手拍掉她臉上的手指,然後將頭轉向了一邊,「要上就上吧!」
她的衣衫已經被他撕毀,跌落在了地上,而光潔微麥色的肌膚呈現在他的眼裡,坐在黑白鍵上,像一個性感而高傲的女神,根本不屑他的佔有和掠奪。
司空破確實不想最後一夜,還要和她玩占與強佔的遊戲,可是她不想做,他偏要做。
這樣的戲碼,將在今夜徹底結束。
他凝視著她,這樣的朱曉曉,總是想讓人征服。
讓男人有一種熱血沸騰的征服,他司空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他又怎麼能不征服?
他伸手過去,撫在她胸前的挺俏上。
他的手很冰冷,冷得她微微一顫慄。
這一顫慄,也讓她的頂端珍珠在他的手心越變越硬。
他摩挲著她,非常野蠻的摩挲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