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3 只歡不愛的遊戲8 文 / 藍血人1
只歡不愛的遊戲8(2034字)
夜總會。
慕之軒正在發瘋,他用敲破了的酒瓶,抵在一位夜總會陪酒小姐小貓的頸間。
「慕少,慕少,你不要亂來啊……」
門外的夜總會經理謝參使勁的拍著門,可門內被慕之軒反鎖,最先還聽到了小貓的哭喊聲,現在連哭喊聲也沒有了。
雖然慕之軒經常來喝酒來玩,也玩得很瘋,但從來不會像此刻這般玩出人命來。
但慕之軒是g市的少爺,捅到了慕家也不好,謝參只好求助於好友飛羽,飛羽亦知道慕之軒是慕柏霖的父親,雖然朱曉曉恨慕之軒,但慕之軒真殺了人出了事,慕柏霖知道了又會怎麼辦!
司空破很快來到,謝參趕緊道:「二少,現在怎麼辦?」
司空破一腳踹向了門,飛羽也一起踹。
很快,門被踹開,小貓的頸間鮮血橫流,而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而慕之軒還在喝著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殺人的事情。
「慕之軒!」司空破上前一巴掌打在了慕之軒的臉上,謝參連忙將小貓救下來,然後送去急救中心進行搶救。
「誰……誰敢打我?」慕之軒喝得眼睛紅紅的,連站也站不穩,而司空破一巴掌又打得很重,打倒了他,他更是連爬也爬不起來了。
司空破見他喝得人都認不得了,而房間裡,四處是散落的巧克力糖,還有開了的紅酒,有的跌倒在地上,清香的紅酒和濃濃的巧克力味混合在了一起。
「紅酒、巧克力、女人……我擅用的玩女人的方式,你玩就玩吧,那個女人這次若搶救不過來,你就等著這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吧!」
「監獄?我已經在坐牢了……」慕之軒苦笑道,「曉曉她永遠也不會原諒我了,她再也不會原諒我了……我這不是慘過坐牢嗎……」
又是關朱曉曉的事!司空破冷眸一凝,朱曉曉的性格非常之倔強,慕之軒和朱曉曉究竟出了什麼事,他雖然不知道,但慕之軒此刻的樣子實在是令人惱火。
「我愛曉曉,六年前,我就愛她……」慕之軒雙眼紅得像火焰,「酒……酒……」
司空破一手抓起他的衣領:「你連戴了眼鏡的她都沒有認出來,你有什麼資格說愛她?」
不知道為什麼,司空破一聽見慕之軒說他愛朱曉曉,他的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
「小貓……小貓呢……我要小貓,我餵你吃巧克力……」慕之軒想揮手趕走眼前的司空破,他揀起地上的一粒巧克力,剝開了金色的糖紙,然後吃進了嘴裡,再嘴對嘴想餵進司空破的嘴裡。
慕之軒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這張漂亮的臉,小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漠了。
司空破一手鬆開了他,「飛羽,封鎖所有媒體消息,還有慕家老爺子那邊。小貓這邊你特別留意一下,盡量處理下來,不要將事情鬧大。現在,你送之軒回家,然後賠償謝參這邊的損失。」
「是!二少。」飛羽馬上過來扶慕之軒。
司空破看著這個一天到晚只知道風流成性的紈褲少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準備起身離開時,卻看到慕之軒吃進嘴裡的巧克力吐了出來,而深咖啡色的巧克力裡卻有一粒白色的東西。
他的心一動,然後揀了一粒巧克力起來剝開,卻看到裡面亦有一粒白色的藥丸,他又揀多了幾粒打開,裡面全都是有這樣的東西。
飛羽扶著慕之軒走出去後,謝參走了進來,「二少,今天謝謝你。小貓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了……」
司空破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凝望著手上的白色藥丸在發呆。
謝參見他對這個凝思,就說道:「這是慕少他們喜歡玩的遊戲,巧克力裡面塞一粒避孕藥,然後哄那些女孩子吃下,不給他們在歡愛之後懷孕……」
避孕藥?
朱曉曉當年和慕之軒談戀愛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這一招了吧!
難怪最近如此愛吃巧克力,因為她買的巧克力裡面有避孕藥。
但是,她如此聰明的猜中了他的心思嗎?
然後暗地裡做了準備,來和他進行較量。
他以為她已經做得是天無無縫了,可她還是猜透了他的心思。
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他本應該是喜歡的。
可是,聰明得讓他所有計劃開始不受控制的時候,他就不允許了。
司空破怒火沖天的從夜總會回到了陽光別墅後,見朱曉曉正和慕柏霖在玩遊戲。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衝進了朱曉曉的臥室裡,將桌上的巧克力全部倒了出來,一粒一粒的剝開來看,結果很多粒都是有那麼一粒諷刺至極的白色藥丸。
他不是將她買回來的那一盒丟掉了嗎?怎麼還會有呢?
他瞬間明白過來,他還沒有丟掉之前,她就已經狸貓換太子,將兩盒巧克力掉轉了過來。
他總覺得她吃巧克力有問題,果真是有貓膩。
朱曉曉遠遠的就聞到了司空破的火氣,她安排慕柏霖睡覺之後,回到了臥室。
當她關上門看見落了滿地的巧克力,還有那一粒粒被他剝開的白色避孕藥時,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
但朱曉曉是誰,她並沒有驚慌,而是馬上倒打了他一釘耙。「你在巧克力裡面裝避孕藥給我,怕我懷你的孩子嗎?」
司空破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見她已經先發制人了,他本就怒火三丈,此時更是一步一步的逼向了她。
「朱曉曉,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這不是你送我的嗎?」
她一步一步的後退,直到退到了牆壁處,再也無路可退時,她淡淡的對上他快要噴火的雙眸。
這更加證明了她的推測,這樣的推測一旦吻合,她的心變得越來越沉重了。
「既然你這麼聰明,也應該猜到我要你做什麼了吧!」司空破雙手撐在牆壁上,將她籠罩在他的身體之下。
朱曉曉垂了垂眸,依然是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