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8 每個播種的夜晚3 文 / 藍血人1
每個播種的夜晚3(2075字)
這算什麼?四口之家嗎?
也虧慕柏霖畫得出來?
將雷輝霆和司空破兩個男人同時畫了上去。
司空破有看到這張卡片嗎?
他看到的話,以他不近人情的性格,恐怕又是怒火三丈,直接將她從病床上拖下來吧。
「朱小姐,你只管在島上養病,先生會送柏霖去上學。」馮慧雖然用機器測過朱曉曉對那段記憶沒有恢復,但還是小心翼翼的的侍候著。
朱曉曉對於昨夜一片模糊,她根本不知道司空破怎麼又將她弄上島了,她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感冒嗎?為什麼非要這麼興師動眾呢!
「馮醫生,我只是小小的感冒,要不要你這個科學家來診治我啊?」
馮慧被她調侃得臉上一紅,「證明先生在乎朱小姐你啊!」
這說客啊,又扯到司空破身上去了。
「我是不是昨晚說了什麼胡話?我好像一直在追著什麼跑一樣……」她意識很模糊。
「沒有!絕對沒有!」馮慧馬上否定了她的話,而且眼神越來越緊張的望著她。
朱曉曉還在頭重腳輕,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也就沒有去在意她的表情和話語。
由於朱曉曉年輕,而且身體一向都很健康,她過了兩天就恢復了。
她又可以生龍活虎的跑來跑去、跳躍翻飛了,只是每天給慕柏霖打電話,卻不能見到他,讓她的思念越來越濃。
她開著輕緩的音樂,跳了一段熱身的舞,然後坐在落地窗前,望向夕陽西下的大海。
馮慧凝視著她側臉,微微有一些失神。
「馮大醫生,要看我就正面看嗎?幹嘛偷偷摸摸的?」朱曉曉的語氣依然和六年前和她相處時一樣,有一些俏皮,有一些可愛,更多的是女人的自信。
馮慧拿著一份甜筒進來,遞給了她,朱曉曉一見,就驚叫了起來。
「馮大科學家,你太厲害了,連我想吃甜筒都拿儀器分析出來了!你要不要把我放在顯微鏡下看看我全身有多少個細胞啊!」朱曉曉拿過來就開始吃。
馮慧卻一本正經的道:「讓我分析一下,你身上的細胞充滿了活力和自信,正好取去實驗室做樣本,你說我要取你哪裡的細胞呢!」
朱曉曉單只腳站立於地面,另一隻腳向後直直的伸去,然後雙手做飛翔的姿勢,「你去找機師帶我回g市,我就免費提供細胞你去分析怎麼樣?」
「這可是先生才能決定的,看在我拿個甜筒賄賂你的份上,你就別為難我了。」馮慧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天下可真沒有白吃的午餐。」朱曉曉開始咬甜筒了。
馮慧望著她:「我實驗室還有些事情要做,你早些吃晚飯休息。」
「好吧!」朱曉曉吃著冰冰的涼涼的甜筒,這是她唯一喜歡吃的一種甜食,馮慧從來沒有問過她,馮慧怎麼知道會投其所好呢!
而且,自從她病了之後,再見到島上的人,個個見到她之後,都是盡量避開不見。
她看著夜色玻璃窗裡的自己,是自己變醜了嚇著他們了,還是司空破交待了什麼下來呢!
她吃過晚飯之後,打了電話給司空破,她直截了當的說明她的意思:「總裁,我想回g市。」
司空破的語聲清冷:「我正在去千帆島的飛機上。」
「你有沒有帶柏霖一起來?」他又要來嗎?其實她最想看到的是慕柏霖。
「今天是週末,柏霖被飛羽送回你母親家了。」司空破道。「老人家想孩子了……」
「你……」朱曉曉沒有想到這男人自作主張成這樣。
她掛上電話之後,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睡覺。
反正,他也沒有帶慕柏霖過來,她才懶得跟他有交集!
*
*
11月12日,晚上,千帆島。
司空破從飛機上下來之後,先聽取了馮慧的報告。
馮慧道:「朱小姐從今晚開始是排卵期,一直到21日晚,都是最佳的受孕時間,多麼朱小姐的感冒已經好了,正處於健康狀態之中。」
「她這幾天的情況怎麼樣?」司空破問道。
馮慧馬上答:「朱小姐這幾天的心情和六年前有些相似,說話有一些風趣,而且很喜歡跳舞……」
聽馮慧這樣一說,司空破的心情卻沉了一沉,這表示什麼?
表示她在懷疑嗎?
前些日子,她卻一點也不開心。
難道,生了一場病之後,真的將她的腦子裡的記憶給燒回來了嗎?
他懷著沉重的心情,來到了朱曉曉的房間。
她的房間裡,只有一彎淡淡的上弦月的光亮從窗戶照了進來。
她明知道他要來,不等她就睡覺了嗎?
看著她將頭埋在長長的髮絲裡睡覺,而且喜歡用雙手枕在了耳畔,這是一個極具浪漫而夢幻的睡姿。
他站在窗前凝視了她好一陣,從今晚開始,她和將他一起在島上度過十天的日日夜夜。
小豬,你會乖乖的嗎?
朱曉曉知道他進來,但卻依然是不動聲色的裝睡而已,透過自己的黑色髮絲,她看到了他俊美的容顏在淡淡的月光下,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堅持。
感覺到他邁著腳步向她走來,他上了床,大手一撈,將她整個人輕柔的抱在了懷中。
朱曉曉微微一僵,卻依然是閉著眼睛在裝睡。
其實她很希望他能透露一點什麼出來,可是男人的心比海還深,硬是做到了滴水不漏。
這讓朱曉曉甚是苦惱!
很快,男人的手從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撫著她平坦的小腹。
他的指尖很細膩,卻又有一些清清的涼意。
這男人!
真是冷血麼?
連撫摸她的指尖都是冷冷的,讓她的小腹部不自覺的收縮了起來。
她不敢做大的掙扎,擔心他看出她在裝睡,就只能任他的大手撫在她暖暖的腹部上。
這男人不知道是怎麼啦?
平常都是一來就脫衣服,而今天卻是撫著她的腹部不放手。
他的指腹在她的小腹上滑行,像是一隻行雲流水的筆,在書寫一樣。
他寫什麼呢?當她的肚皮是商務人士用的手寫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