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4 激情逆流成河4 文 / 藍血人1
激情逆流成河4(2043字)
如果那一天真的會來臨的話,他,還有她,都該怎麼去抉擇?
朱曉曉見司空破沉默著沒有說話,而她心裡又心疼孩子無家可歸,她於是有些急了:「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別這樣對孩子行不行?」
「小豬,你會不會很愛很愛你的孩子?」司空破忽然問她。
他的眼睛,黑如鑽石,像是最閃亮的那一個光點,想要看清楚朱曉曉的心。
朱曉曉當然不疑有詐,而且她對慕柏霖,那也是付出百分之一百的真心和愛護。
「我當然愛!」她肯定的道。
司空破凝視了她好一陣,才輕緩的道:「我也相信你會愛,很愛很愛。」所以,小豬,我們要再生一個,是不是?
「……」朱曉曉一時之間腦筋轉不過來,為司空破這沒頭沒腦的話。
最主要是她沒有將精力放在司空破的話上,只是為門外的慕柏霖而擔心的。
「可是,破……孩子他……」
「我讓飛羽帶柏霖晚一點才回來。」
司空破說完,將朱曉曉撈入懷中,將她牢牢的壓在他的胸膛,然後去拿朱曉曉的手機,打電話給飛羽。
而男人的另一隻手撫著朱曉曉的腰側線上,讓她又氣又羞又拿他沒有辦法。
他掛了電話之後,她怒道:「你怎麼可以拿我的電話打給飛羽?」
他這樣不就是告訴飛羽,他在她這裡了嗎?
「你以為飛羽他笨得不知道啊?」他凝眸。
「我要柏霖!」她不依他。
「將我先侍候好,我才會叫飛羽帶柏霖回來。」男人啞聲警告她。
又威脅她!
這種戲碼天天上演!
朱曉曉也只有乾瞪眼的份,然後伏在他的胸膛上,學著他要她的樣子,取悅著他……
聰明的女人學什麼都是聰明的!
她被他逼著主動,卻也生氣得將司空破亂抓一氣。
男人享受著他的服侍,去也要接受著她的怒氣。
當朱曉曉舒服到腳趾頭都緊繃了起來時,一個不穩跌趴了下去。
他大力的將她摟入懷中,忽然心情大好。
感覺到男人在取笑她,她已經累得沒有一絲力氣了。
兩人的身上都佈滿了激情揮灑下的汗水,她的皮膚本身就是非常健康的淡淡的麥膚色,此時罩上了一層薄薄的晶瑩的汗珠,讓她看上去格外的性感與妖嬈。
「小豬,我喜歡你的房間。」這意思很明顯,他今晚不走了。
可是我的房間不喜歡你!朱曉曉眨了眨眼睛,但這話不敢說出口。
「你眨眼睛就表示同意我今晚住這裡了。」男人臉皮越變越厚。
「總裁,您天生是住別墅的尊貴人,別……別委屈在我這裡……」朱曉曉盡量找好聽的詞來拒絕他。
司空破凝視著她半睜半閉的眸兒,「搬到我的別墅裡來吧!這樣有人照顧你。」
「我有手有腳,幹嘛要人照顧我?」朱曉曉猛然睜開眼睛。
你懷孕生孩子的時候不用照顧嗎?他這話卻沒有說出來,「柏霖需要人照顧吧!」
「柏霖呢?」她忽然想起來,她的兒子呢!
「朱曉曉,你現在是跟我在一起,你現在的時間屬於我!」男人不高興了,她一清醒就提兒子,將人置放於什麼位置?「你是不是只有沉醉在激情之中才會忘記他?那我們就再開始!」
朱曉曉慌忙掙扎:「我已經以情人的身份取悅了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可她的身體還處於敏感時未褪去,男人輕輕的一撩撥,她又不爭氣的嬌聲呢喃……
司空破的炙熱很短時間之內,再次蓄勢待發,朱曉曉就算有蓋世神功護體,也經不起他的摧殘和掠奪,何況她只是個練習舞蹈的普通女人和在都市裡忙碌工作的小白領罷了。
忽然,一陣熱流從身體湧了出來……
朱曉曉夾緊了兩隻修長柔軟的腿,她抬頭看時鐘,已經是凌晨零點十五分了。
她,和他,已經耳鬢廝磨了四五個鍾了……
可是,男人卻用力的扳開了她的腿,當看著她來月經時,臉色開始變了。
本來剛才還是秋風沁沁,然後轉成了秋雨飄零,接著是秋風蕭瑟,最後是冬雪直下天寒地凍了……
朱曉曉自是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她只當是月經來了,可以讓禽獸的男人放過了她這一次。
卻不知道司空破的心情,為何會急轉直下。
司空破發覺了時,就算他從不跟女人濫情,也明白這是女人的生理期,沒有懷孕的女人才會有的生理期,那麼,他上次在她排卵期的最後兩天,根本就沒有播上種。
上次沒有能夠播種成功,那麼晨曦又得再等一個月。
該死的!
怎麼會這樣?
他一拳砸在床板上,將朱曉曉的夢幻小床差點給砸塌了。
「你為什麼會這樣?」他惡狠狠的握著她的肩膀,眼神裡佈滿了痛苦。
時鐘剛敲到了11月5日,她居然還來得這麼準時。
朱曉曉又看到了上次在千帆島上時司空破痛苦而又無助的樣子,她來生理期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有必要這麼痛苦嗎?
「你不要咬我……」她害怕他像上次一樣咬她,上次咬的傷痕都還沒有好,他再來的話,她可不能等夏天到了穿比基尼了。
他還就想要咬她!
而且發了狠的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朱曉曉只感覺到他像黑豹一樣,伸出了長長的獠牙,再深深的狠狠的鑲嵌進了她的肌膚裡。
她似乎聽見他牙齒在打顫的聲音,也似乎聽見了自己骨骼被他的牙齒穿透的聲音,她只感覺到越來越痛,剛才經歷了激情的運動,然後再來這般嗜血而瘋狂的撕咬,她撐不住了……
司空破不接受這樣的事實,他如此努力的播種,結果卻收穫不了果實。
這個做任何事都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男人,哪裡容他會播種失敗,然後打亂了他的救人計劃。
他抱著已經疼暈過去的朱曉曉,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很久很久,沒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