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4節:楊雪知揚說唱雪飄 文 / 田園風光
楊雪從包裡拿出手機,急忙按下查看,她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氣。自語道:「哎呀我的哥哥呀!咋這些未接電話呀?打爆了吧?」
她將要伸手去按鍵,知楊新號又在閃動,並有語音提示。對方電話是趙剛趙八爺用知楊手機又打了過來。
楊雪按下接聽時,已經是泣不成聲,無法回答趙剛趙八爺的問話,她的堅強也有度。一件件悲傷動情,讓她的耐力衝出極限,實在忍受不下去時,也和一般女孩一樣,淚水洗面是女孩悲傷時特殊表示。
看來,柳知楊的病對楊雪刺痛和牽掛、有紅杏姐纏著身又不能陪在他身邊,幾種揪人心肺的事、擰在一起,就是一位成年女性也會被擊垮,又何況楊雪是一個初踏紅塵女孩,哭兩聲吧雪兒,喧洩一下吧四丫頭……
楊雪擦兩把淚眼,一邊還抽泣的說:「剛叔…只要知楊能好些,要我做什麼都行。放心吧剛叔,我馬上去歌廳錄音棚,碟子也很快寄過去。
還要啥別磨不開說,為知楊我雪兒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剛叔,您老是江湖名人。現在雪兒處境不細說,您老也會諒解。
剛叔,雪兒現在是被義字鎖住雙腳,雪兒這條命是紅杏姐冒死救下的。現如今她的精神狀態相當遭糕,紅杏姐是受到嚴重摧殘時間太長,剛剛從魔窟裡帶我衝出來,剛一自由,一切都暴露出來。
過去隱藏很深的精神幻覺,自由剎那也一起抖落出來。
剛叔,和柳叔辛苦一下吧,紅杏姐的事,我也一定要去做好。我和知楊見面的時間,我估計不會太長……」
楊雪終於把實情向趙剛趙八爺說了出來,趙八爺是把電話按在免提上接聽的,他有意讓雪兒電話聲也讓知楊聽到。
可是柳知楊還是那樣呆呆傻傻的、兩眼直勾勾的望首窗外,沒有半點反映。經方芳博士親自主治,知楊是安穩許多。原來的狂躁胡言亂語基本得已控制,但大腦識別記憶一點都沒有,還是不認識爸爸和剛叔……
在一旁聽著的柳冠蘭先生,又被楊雪所講的情和義打動的老淚漣漣,他點著頭、自言自語地叨念著:「我兒知楊真沒看錯人,是爸爸老眼渾濁,鑄成大錯,讓我兒遭此大劫,使雪兒這孩子不該承受這一切痛苦。
雪兒,堅持住哇!孩子啊,你可一定挺住哇!柳叔可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啊,以後拿你當親閨女……」
楊雪沉浸在深思中;「知楊最愛聽那天夜裡我為他唱的那首歌,濃濃情歌。
每當兩人說到東北雪地冰天季節,知楊總是說他喜歡塞北的雪,他說:「在大陸東北b市的四年裡,每到入冬時節,就盼著頭場雪來臨。盼著漫天飛舞如棉絮的塞北雪天,那樣天地合一場景,使人拂想翩躚。
每逢頭場雪到來時,總要伴著飄飄灑灑、如五月楊柳飛絮、潔白無瑕雪花,在雪地瑕想萬千。那是他在台北市從來沒實地、身臨其境的和雪溶合一起,只是電影電視中見過的珍貴鏡頭。
每逢雪天,知楊都隨時用像機記錄下落在蒼松枝杈上大團大團雪片,那種白綠相間的美,讓人望一眼都有心醉。」
是那天夜裡,楊雪和柳知楊又說到入冬了,又要到冰天雪地時節的時候,柳知楊興奮的捧著楊雪的頭,看著楊雪的臉,驚詫的說:「呀!為什麼我喜歡塞北的雪?為什麼盼著入冬頭場雪?答案終於有了!」
柳知楊的這一舉動把楊雪鬧糊塗了,她二目也盯著柳知楊那張國字臉,淡淡一笑問道:「哎!幹嗎神秘兮兮的?到底有了什麼答案?」
柳知楊放下手,一邊手舞足蹈的做動作,一邊脫口而出的朗誦道:「北風呼嘯、送走深秋、寒流滾滾迎初冬、我盼塞北頭場雪、飄飄灑灑、遮天蓋地、我將溶在其中、卻原來、雪兒溶入知楊生命中……」
楊雪在柳知楊感染中,把他的朗誦詞,稍加改動,大意沒給改變。只是用七律式作詞牌合仄壓韻又好聽,用通俗曲牌唱法脫口而出;
北風呼嘯深秋去、寒流滾滾來初冬、盼來今冬頭場雪、飄飄灑灑雪中情
漫天飛舞遮楊柳、你我將身溶其中、原是雪兒與知楊、知楊雪兒伴一生
春風楊柳萬千條、陽春白雪更妖嬈、梅花喜歡漫天雪、楊柳飛揚雪中飄
柳知楊隨感而發地脫口而出朗誦,楊雪稍加改動一下,兩個人的心,又一次統一起來。柳知楊笑著說:「雪兒,這首歌你再完善一下,把你掃馬路時候唱的那些歸整一下,我倆去台灣找業內人士給你出張專輯。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雪花飄飄》,哎!乾脆,就叫《雪飄》吧!對!就叫《雪飄》就叫《雪飄》我的雪兒真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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