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3節：丹陽如意算盤失算 文 / 田園風光

    曲丹陽思前想後又說道：「楊雪小妹妹，不是丹陽姐瞧不起街道清掃工。而是像你這樣漂亮個妹子，做街道清掃工，對像好處嗎？

    有身份的人不一定看上你的職業，沒身份的人也不配做你老公，楊雪妹妹，姐可是為你前途著想，你說說看，是不是這個理？」

    「咯、咯、咯、咯，曲小姐真逗，環衛工也有人看上了的，我早就有了對象，他說工人當他媳婦兒他放心。

    他說尤其是掃大街的清潔工，要求的最低，他養得起。曲小姐，我對象也是清潔工，不過，他不掃大街。他是清理人類精神垃圾的。」

    「呀！楊雪妹妹的對象是國家公務員？檢察官吧？丹陽姐說的話收回，像楊雪妹妹這樣漂亮妹子，誰見到不愛呢？」

    「曲小姐，您抬舉了，他是專寫批判**官員的作者，我們快結婚了的。到時候曲小姐一定到場祝賀我們喲！咯、咯、咯、咯……」

    「楊雪妹妹真幽默。說好的，楊雪妹妹結婚能瞧得起我曲丹陽，給我通知一聲，我不但參加你們的婚禮，一定送去一份厚禮的。」

    曲丹陽被四丫頭一頓胡言忽悠的沒辦法接下去，心裡有一些煩感。但畢竟是自己過於主動的把人和工具拖上車，又耐著性子問明去東關環衛大隊的路。

    她開著帝王，無言的一直到環衛門口。停下車子將楊雪工具拿下來說：「楊雪妹妹，真不好意思，差點忘了，我要去車站接一位客人。我就送到這裡吧」

    曲丹陽情緒壞到了極點。沒等楊雪回復她的謝意，車子已經竄出很遠很遠……

    掃了一天大街的楊雪，又到了一個工作日的下班時間。

    下午五點鐘，四丫頭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戒表。自言自語說：「傻傢伙今天非帶個尾巴不可，四丫頭先走一步了。」

    楊雪將工具放在保潔員休息亭，對著牆上小鏡裡自己焉然一笑，用五指理一下短髮，將工作服脫下放在旅行袋中。露出沙藍底色小白花半袖衫，下身的米白色短裙方顯出她的美感，比和橘紅色坎肩在一起，漂亮幾倍。

    今天脫掉工作服，是要避開柳知楊視線。直奔「台北洗浴中心」她在這裡已經三個來月的消費。從第一次出狀況後仍然堅持高消費，佟潔不得其解但也不問。

    老闆佟潔早已和四丫頭如老熟人一樣，那一次的打鬥後，服務員也一反常態，都熱情接待她。這裡工作人員對四丫頭還在猜測中，認為她絕不是平常保潔工。

    每月洗浴消費掉她工資百分之九十，絕不是百姓人家女孩兒，那又為什麼掃大街呢？誰也不好意思刨根問底兒，每天進來也不必拿卡對號，人熟為寶嗎……

    佟潔附在楊雪耳邊說：「楊姑娘，你朋友讓我告訴你，六點前別離開這裡，他剛洗完。說是一會兒他親自來這裡找您。」

    四丫頭心裡恍然大悟；『傻傢伙一定發覺了曲秘書的行動，或者有什麼表情被柳知楊看出破綻……』

    今天的柳公子並沒有自駕車，他在寫字樓下轉了幾圈後，沒發現有人跟蹤，他打一輛普通出租車直奔「台北洗浴中心」比四丫頭早來一個小時。

    柳知楊在「台北洗浴中心」簡單的沖了一下涼，穿戴整齊。他去到聯通又重新辦了一個使用帳號，原來的用戶，可能被曲丹陽找業內人士設了兼聽，不知道是不是柳知楊是自己多疑。

    事情根源是與四丫頭有關，但曲秘書所為又不能向任何人訴苦，包括未婚夫柳知楊。今天中午午餐結束時候，曲丹陽在楊雪那裡憋的一肚子氣，始終沒地方去訴說，想找狄蓮鳳說一說吧，又嫌跌身份。想和趙剛趙八爺說一說嗎，也怕趙剛趙八爺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最後決定，親自和總經理講一下心裡苦衷。

    柳知楊知道曲秘書要來找他說事，今天的午餐，曲丹陽一反常態，在餐廳剛要進餐時，親親熱熱地坐在總經理身邊。沒話找話和柳知楊、趙八爺搭話，柳知楊只是哼兒哈兒的應著，趙八爺從中有和稀泥的表現。

    可柳知楊一直不搭茬，他草草地吃上幾口飯，擦一下嘴巴說：「諸位慢用，我有些累了，先走一步午睡去……」柳知楊前腳剛走，曲秘書後腳也出了餐廳。趙八爺和狄蓮鳳等幾人心中揣測著；大概曲秘書有心事？難道說她要硬上床？

    曲丹陽敲開總經理柳知楊休息室的門，柳知楊用冷陌眼神看了兩秒說：「曲秘書，有事嗎？我要午睡了的？」

    「柳公子，您少休息一會可以嗎？我想和您談談咱們倆的私事兒，所以請您別叫我曲秘書好嗎？咱倆是二老給訂下的終身，別那麼生分。丹陽知道對您照顧的不周到，柳公子現在需要丹陽，丹陽可以奉獻給您。假如夜間也要有人陪著需要？丹陽今晚就搬過來和公子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