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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98章 酸澀委屈 文 / 籽寶寶

    第099章酸澀委屈(5283字)

    賀擎天的視線落在杜子鳶的臉上,雖然低垂著頭,可是她緊抿的觸角,還是留有一絲血跡,他的眸子閃過複雜。眉頭緊皺了下,冰冷的語調再度響起。「快點收拾乾淨,給媽送回她的房間!」

    心劇烈的痛著,如同被撕扯成了兩半,杜子鳶默默的閉上眼,壓抑住眼中酸澀的淚水,哽咽著,而後,默默蹲下身子,把散落一地的衣服,化妝品都裝進包裡。

    提著包上樓,淚水終於落下來,急速的往上跑去,不想讓賀擎天看到她的眼淚,因為就算看到,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他的媽媽有心臟病,不能惹她生氣,她要隱忍,告訴自己,不要和一個心臟病人生氣,她只是個病人,杜子鳶你是健康的,你不能和病人生氣。

    「媽,你休息吧。明日我讓李嫂回來,到時候再打掃衛生吧!」冷聲的開口,賀擎天走上了樓梯。

    「明天我要舉行一場慈善宴會,也順便公開杜子鳶的身份!」李惠利突然說道。

    賀擎天上樓的身子一僵,緩緩轉身,那酷寒的臉上表情更加的冷漠,挑眉。「媽要覺得合適,就做吧!不過我的意思是再等等!」

    「我已經等不及了!」李惠利氣憤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來。「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明天我會讓助手以你的名義通知媒體還有**城的商界名流。」

    「媽!我說時機不到。「賀擎天又說了一句。

    「什麼時候時機?等你對她有了感情?我看你現在對她已經有了感情了。「李惠利的語氣尖銳起來。

    「好!你做吧!」賀擎天不再多說。「我上樓了,媽也早休息。」

    說完,他先上了樓梯。

    杜子鳶把行李箱放在了賀媽媽房裡,走出來,低著頭,臉上火lala的疼著,很難過,蒼白的臉上已經是血色盡褪,連同那唇角都是蒼白一片,只除了臉頰上的手即是紅腫的。

    一出門碰上賀擎天,杜子鳶立刻止住腳步,不動了,就聽到賀擎天冷冷道:「回房間休息!」

    「我還要打掃衛生!」杜子鳶咬唇,婆婆說家裡髒了,也的確髒了,她要打掃乾淨,其實就算婆婆不說,她也會打掃的。

    「明日讓李嫂回來打掃!」

    「不了,我很快就打掃完!」杜子鳶說完轉身下樓,開始打掃。

    賀擎天望著她下樓的身影,目光若有所思,卻沒說什麼,轉身去了她常住的客房。

    李惠利走上樓來,眸光冷冷的掃了眼正在擦找地板的杜子鳶,「給我燒杯綠茶來!」

    「是!」杜子鳶像小丫鬟的站起來,「您稍等!」

    杜子鳶下樓洗手燒水,然後泡了一杯茶回來,端著上樓,敲了敲李惠利的門。

    「進來!」裡面傳來她的聲音,得到允許,杜子鳶才推門進去。

    走進去,就看到李惠利半躺在床上,斜倚著床頭,雙手環胸,此刻她換了真絲睡衣,頭髮依然一絲不苟。

    「媽,茶好了,碧螺春茶!」杜子鳶小聲道,走過去,等著她接茶。

    她卻不接,冷冷的打量著她,就這樣慢條斯理的從上至下審視杜子鳶,用一種讓人心地發寒的眼神,似乎,並沒有要接茶的意思。

    杜子鳶知道婆婆有敵意,不會善罷甘休,也只能忍著,端著茶立在一旁。

    李惠利冷冷一笑,視線在她身上游離,帶著厭惡,許久,她終於冷聲說道:「杜子鳶,你配不上我兒子!」

    杜子鳶手一顫,輕聲:「是的,我知道!」

    「你們早晚都得離婚!」

    杜子鳶心裡一抽,自嘲道:「我知道。」

    「你知道?」李惠利有些意外了。

    杜子鳶看她似乎有些疑惑,淡淡道:「我知道我配不上賀大哥,也知道自己平凡如小草,這場婚姻並非我本意,至於其中因為什麼,我不清楚,但我想媽您和賀大哥才最清楚。」

    李惠利微微一怔,倒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看似祥和的面容泛著讓杜子鳶覺得陰森恐怖的笑,「你倒也不是花瓶。」

    杜子鳶自嘲一笑,不語置否。

    「把茶放下,你可以走了!」

    「是!」杜子鳶把茶放在床頭的桌上,轉身走了出去,到了門口,停下來,輕聲道:「晚安!」

    李惠利沒有動,只是眸光閃過一抹詫異,端起茶,品了一口,面無表情。

    杜子鳶又去繼續打掃衛生了。

    偌大的別墅,格外的安靜。杜子鳶賣力的打掃著,出了一身汗,終於在深夜十二點的時候把地板和扶手擦乾淨,至於玻璃,只怕要明天了。

    打掃完,她坐在樓梯的台階上,深深地歎了口氣。

    似乎是睡了一覺的李惠利出來了,有開門的聲音。

    「啊……」她發出一聲尖叫。「你,你半夜不睡覺,你存心想嚇死我啊?」

    「媽!對不起!」杜子鳶只好站起來再度道歉。

    「做什麼還不睡?」

    「剛打掃完衛生!」杜子鳶道。

    「你是在怪我了?半夜不讓你睡覺,所以坐在這裡嚇我?」李惠利冷哼一聲。

    杜子鳶搖頭。「我完全沒這個意思!」

    客房的門開了,賀擎天走了出來。對李惠利道:「媽,你起來做什麼?」

    「我喝水!」

    「杜子鳶,去倒水!」

    「哦!好!」杜子鳶又跑下去倒水,完了賀擎天接過去,把水遞給李惠利,「媽,晚安!」

    他一把扯住杜子鳶,扯進了她常住的客房。

    因為扯得太用力,杜子鳶一下子撲在他的懷中,被李惠利打了一巴掌的小臉好痛,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頓時疼得紅了眼圈。

    「和你說過了,她有心臟病,你要讓著她!」進了門,冷冷的斥責著,賀擎天看著那纖瘦的身子,小臉低得不能再低了,語調依舊冰冷,「聽到沒有?」

    「聽到了!」杜子鳶低下頭去,倍感委屈,她難道沒有讓著嘛?她一直再讓她呀,淚水迷濛了眼睛,一滴滴落下來,落在腳邊,撲簌簌一會兒就匯成了一片。

    心裡有太多的苦澀,真的很難過,轉身,拿了衣服。「我去洗澡!」

    賀擎天一把又扯住她。

    杜子鳶抬眸,迷濛的視線裡,他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讓杜子鳶有些不安的情愫,要是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好像是叫「憐惜」

    是的,此刻的她看起來很可憐。

    那抹憐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但是杜子鳶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喜歡,她不願意被人憐惜,她要的是別的,可惜他給不起。如果他能給,即使比這委屈十倍的事情她也可以忍耐,但他給不起。

    他深深的看著她,好久才恢復了往常的表情:「去洗澡吧!」

    杜子鳶紅腫著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賀擎天正在抽煙,俊美的臉龐上充滿了冷漠,聽到門開的聲音,吸了一口煙,深邃的目光注視著夜空,不疾不徐地道:「睡吧!」

    杜子鳶不說話,乖乖地走到床邊,拉開薄被,躺上去。

    賀擎天也去了浴室,沖澡後回到床上,在她身側躺下,杜子鳶心裡一慌,猛地閉上酸澀的眼睛,沉默無言。

    啪得一下關燈,賀擎天隨之從身後伸手擁抱住她,杜子鳶猛地一顫,緊張起來。

    黑暗裡,杜子鳶心裡驀得抽痛起來,他能給的安慰,只是在黑暗裡吧?沒有語言,只有懷抱,足夠了!

    「賀大哥……」她心中一暖,低聲喊著他。

    「睡覺!」賀擎天皺眉,沉聲催促她。

    可是,此情此景,她怎麼睡得著?

    賀擎天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杜子鳶倒抽一口氣,臉上的紅手印很疼,剛才在浴室裡看到臉上都腫了,如今一碰更疼。

    他手一僵,滑下來,落在她的下巴處,唇輕輕落在臉頰上,依然無語,可是輕柔的吻拂去了她臉頰上的疼痛。

    羽毛一般的吻落在臉上,溫柔在心上,溫暖著孤寂的心,在夜色濃郁的夜晚,她悄然抬頭,望進他深邃的眸中,暗夜,滋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懷。

    寬大的床,他將她輕輕平放。

    沉重的身軀壓了上去,解著她的睡衣衣扣,大掌撫過她早被自己熟悉的身體,密密麻麻的吻隨即落向她。

    癢癢的、麻麻的,軟軟的,太多的感覺奔湧而至,撫慰著兩顆孤寂的心。

    她望著賀擎天,即使在黑暗裡,她還是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他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眼底含滿了深情、激動、痛楚,狂/熱甚至還些許惶恐。

    那是杜子鳶看不懂的神色,她想說些什麼,來不及反應,他的唇,又罩了下來,他強迫他的唇緊緊的貼著她的,他的舌頭闖了進來,那麼用力,掠奪著她胸中所有的空氣。

    他的吻好像狂風驟雨般讓她的血液莫名的升溫。唇齒緊密貼合的那一瞬間,杜子鳶忍不住渾身一陣陣戰慄。

    心劇烈的跳動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而他的整個人也因為她的顫抖而極近瘋狂。

    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他的嘴唇離開了她的,移到她的耳邊,在那裡輕輕的ken噬著,像咒語一般的聲音從他的嘴邊溢出:「子鳶……你是我的嗎?」

    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她是誰的呢?他是什麼意思呢?

    「你想說什麼?」輕輕的,她問。

    他歎了口氣,終於什麼沒說,低頭再度吻住她的唇,火熱再一次席捲了理智。

    當他分/開她的雙/腿,就要進/入的一剎那,她低聲呼喊著他:「賀大哥……」

    「嗯!」他輕哼一聲,唇描繪著她的唇瓣。「別怕……」

    來不及說什麼,他已經奔湧而來。

    所有要說的話,都在無限柔情裡,如果這是安慰的話,那就一切盡在不言中……

    *******************************

    清晨。

    杜子鳶早早爬起來,李惠利已經在樓下了,換了一身旗袍,依然是隨時可以出門的樣子,雍容華貴,杜子鳶一下樓就看到她坐在沙發上,瞅了一眼她。

    「媽,早!」杜子鳶看看時間,才六點,沒想到李惠利這麼早起來。

    「不早了!」李惠利輕哼一聲。「年輕人這麼懶,日上三竿才起床,你是不是太懈怠了?」

    「是!我馬上煮早飯!」杜子鳶心中嘀咕,太陽哪裡日上三竿了?

    「不用了,我出去吃!」李惠利冷冷道。

    杜子鳶一愣,不敢說什麼。

    李惠利又道:「對了,晚上在天賜有一個慈善宴會,你跟擎一起來,記得不要穿太寒酸了,你想丟人不能丟我們賀家的臉!」

    「是!」杜子鳶只能點頭。

    李惠利起身向外走去,杜子鳶心裡有些惶隍的,不安捅上心頭,有些害怕。昨晚聽到婆婆和賀大哥的對話,她就隱約覺得不安,不知道要發生些什麼。

    上完課,杜子鳶終於沒忘記去跆拳道館,沒想到會遇到秦傲陽。

    「小鳶,你敢騙我,昨天說請假,結果你中午來了!你是在躲著吧?」秦傲陽一見面就劈頭蓋臉地指控她。

    杜子鳶直心虛,歎了口氣,打了聲招呼。「秦老師,你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不過就是還有點虛!」秦傲陽故意誇大事實,勾起杜子鳶的愧疚心。

    「那就好好靜養吧!」杜子鳶只感覺很好笑,看看他人高馬大的樣子,實在不像是「虛」的樣子,

    而且他也太嬌氣了吧,吃了一頓羊肉串,就拉了三天肚子,而她什麼事都沒有。「你免疫力太差,需要提高免疫力了。」

    「是那地方太不衛生了,你以後都不要去那裡吃東西!我帶你去南亞風情園或者墨西哥烤肉坊。「秦傲陽還真是佩服她那腸胃,他都拉的脫水了,沒想到人家點事沒有。

    「謝謝了,不過我就沒錢,也沒你的身份,去不了高檔的地方,我就適合在那種小地方吃東西,秦老師!」

    「我請你啊,養你都沒問題!」秦傲陽的語氣聽不出真偽。

    杜子鳶歎了口氣,家裡突來一婆婆,她現在正六神無主呢,根本投什麼精神。「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得趕緊練習體能,最好能一夜之間成為高手。」

    「怎麼的?你這樣子像是出了大事了?」秦傲陽對杜子鳶那是相當之關心啊。「練成高手對付誰啊?」

    「是,不知道如何解決的大事。」

    「跟哥說說,哥幫你解決!什麼大事?」

    「哥?」

    「對啊,哥!」秦傲陽認真的點頭。

    「我沒心情開玩笑。「杜子鳶開始活動筋骨。「什麼大事你也解決不了,現在我很鬱悶。」

    「看來你是遇到了什麼上火的事情了,來吧,消消火。「相對於杜子鳶的無精打呆,秦傲陽則是姿態從容,眨了下眼睛,閃爍著深邃:「不會是失戀了吧?」

    「開工了,秦老師。「杜子鳶就不懂,一個男人怎麼就這麼八卦啊,愛八卦別人的**,真是要命。

    「您要不教我,我就找洪教練去了。」

    「我怎麼會不教呢,我可是專門來教你的。鳶啊,看你這麼投精神的樣子,哥教你一招,如何?」

    秦傲陽生動的挑了挑眉,一雙眸子泛著靈動慧黠的光芒。

    「什麼?」頓時,杜子鳶被調動了積極性。「一招制敵的嗎?」

    「嗯!」秦傲陽神秘的點頭

    「哪一招啊?」杜子鳶好奇的問道。

    「把耳朵伸過來!」秦傲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說就是了,我又不是聽不到?」杜子鳶不懂,他這是又幹什麼?不明白的看著等在那裡的秦傲陽,杜子鳶只好走過去。

    「這既然是絕招,就不能被別人學了去,你說對吧?」

    「哦!」杜子鳶還真的以為是什麼絕招,結果當秦傲陽貼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杜子鳶的臉騰地通紅了。

    「你——你流氓!」這根本不是什麼招數嘛!他,他居然說這絕招就是踢蛋!

    「你不是想速成嗎?洪教練告訴我了說你想速成高手,這一招最無敵了,當然踢和踢也不一樣,這需要有找巧的,未我告訴你怎麼踢!」秦傲陽一本正經。

    杜子鳶卻滿臉通紅。「天哪!」

    怎麼會有這樣一招。

    「別不好意思,這招才是關鍵時候防禦色狼的最好辦法,來,我告訴你要領!」秦傲陽負手站立著,目光悠然的看著杜子鳶,這可是看她不開心,他打算教她速成的一種方式,希望能讓她忘記煩惱。

    「我不學這個!」杜子鳶搖頭,臉紅成一片。

    「不學?」秦傲陽挑眉。「你告訴我,你來學跆拳道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的是為了強身健體?鬼才信呢!不就是對付色狼的嘛!我告訴你,對付色狼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踢dan,而且這一腳要又快又猛,不能給對方任何反擊或者防禦的機會兒,你要一招制勝,不然被欺負得那個就是你了,也許來真的就可能是先姦後殺,弄不巧連性命都沒了。」

    「這根本不是跆拳道的精神,違背了跆拳道的精神,太下/流了!」杜子鳶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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