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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0章 選不出來 文 / 籽寶寶

    第080章選不出來(9523字)

    她微微訝異著抬眸,看到他的目光冷冷的望著自己,像是在打量著她,又像是在若有所思,漆黑的雙眸隱匿深邃。

    杜子鳶立在原地,只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我不能上去嗎?」

    「不能!」

    「有事你就說吧!」她靜靜等候。

    「我還沒有吃飯!」他這話像是告知。

    「那就吃啊!」她看了看餐桌上的飯菜。

    「一個人不想吃!」他說。

    杜子鳶皺眉,點點頭。「要我陪著你吃?」

    他不語。

    杜子鳶又皺眉,煩惱著他到底要做什麼,想做什麼?

    賀擎天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紅酒,「對!」

    杜子鳶鬆了口氣,朝餐桌走去。

    賀擎天拿起一雙筷子遞給她。

    「我吃過了!」她解釋。

    「再吃點!」他沉聲道。

    杜子鳶只好接過,看看桌上的菜,很好吃的樣子,一定是他煮的吧。

    「吃的什麼?」他開口,語氣清淡。

    「一碗涼粉!」在學校附近的小店裡吃的。

    微微的挑眉,「以後少吃那種沒營養的!」

    呃!

    杜子鳶頓了下,想開口說什麼,可是想想卻又覺得沒必要了,話到嘴邊只好嚥了下去,望著桌子上的菜,只夾了一根芹菜。

    賀擎天只是喝酒,卻不動筷子。

    杜子鳶也放下,剛好她電話響了,誰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低頭看了眼電話,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抬頭看看賀擎天,他的視線狀似不經意般掃過她的手機。

    她接了電話。「喂?」

    那端傳未藍景辰的聲音,杜子鳶的臉白了白,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打電話,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她號碼的呢?只聽他說:「子鳶,到家了嗎?」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她下意識地問出口。

    「我說了,我想知道的,就一定會知道!」聲音是如此的自信,低沉的嗓音從電話裡傳來,讓杜子鳶蹙眉,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心裡有些生氣。

    「有事嗎?」她的聲音也平靜了下去,很淡漠,無法不淡漠。「沒事的話,我掛電話了!」

    「等等……」

    杜子鳶眉宇蹙緊,等著藍景辰說話。

    「子鳶,對不起!有些話,當著你的面,說不出口,但是真的對不起,後來沒有聯繫你,不是因為忘記你,而是擔心你永遠不理我,擔心自己內心再也受不住,會放棄學業從澳洲回來……怕自己無法完成學習……,子鳶,你能明白嗎?」

    杜子鳶胸口一陣憋悶屏息,而她似乎聽到了對面賀擎天的粗/喘聲,她下意識的看賀擎天,發現他一雙鷹眸望著她,她頓時慌亂起來,聲音也抖了下。「對不起,我掛了!那是你的事情。」

    說著,她掛了電話,看看賀擎天,心虛的解釋:「是一個朋友!」

    這時,電話又響了,杜子鳶嚇得差點跳起來。

    賀擎天很沉默,什麼話也!殳說,只是伸出手,示意她把電話遞過來。

    杜子鳶緊張。「真的只是個朋友,剛從澳洲回來!」

    「拿過來!」他沉聲道。

    他已經站起來,長臂伸過來,直接從她手裡拿過電話,然後看了眼號碼,接了電話,他按的是揚聲器,所以杜子鳶聽到了藍景辰的聲音。

    「子鳶,我還喜歡你……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我真的很喜歡你。」

    杜子鳶慌亂的抬頭,想要制止藍景辰的胡言亂語,可是剛一張嘴,就聽到賀擎天沉聲開口:「你是誰?」

    那端的藍景辰似乎一愣,然後砰地一聲掛了電話。

    這下,杜子鳶似乎有解釋不清的感覺了,她小聲道:「是一個學長,以前我們學校的!我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的!」

    賀擎天只是把電話放在桌上,挑眉。「學長是個很曖昧的詞!」

    杜子鳶心裡一驚,他在找她麻煩嗎?她怕的就是被他找麻煩。「這個男人喜歡你!在向你表白!」

    「我不知道!」

    「都電話表白了,你我都聽到了!裝傻有意思嗎?」

    這句話才是重點,邏輯思維一向不怎樣的杜子鳶這才恍然大悟:他生氣了,因為藍景辰的突然表白!

    天知道他會突然冒出來這樣說,即使過去他對她的確有這個意思,可三年後時過境遷了。

    只是她不明白,賀擎天明明不愛自己,甚至連喜歡都算不上,卻還是不能放過她,一切都是因為他驕傲的面子吧,「那你想怎麼樣?」

    她抬頭的看向他,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嘲弄……對她不屑的嘲弄。

    「我在想,我對你是不是太縱容了!」賀擎天俊美如斯的臉龐泛起冷冷的笑容。

    杜子鳶皺皺眉。「縱容?!」

    她真的不知道這個詞從何而來,「只是一個學長而己,不過你也應該有學妹吧,學妹也是很曖昧的詞,當然更曖昧的多了,何止是詞語曖昧,你喜歡直接曖昧,比如你身邊從來不會缺女人。就算這個人喜歡我又怎樣?你不也被很多人喜歡?只是不同的是,你我比起來,我在履行婚姻的職責而你沒有!」

    杜子鳶忽然覺得心裡有些沉重,抬起眸子,暗自在心裡鬆了口氣,緩緩的說出了她心裡的話。「所以,如果你想找我麻煩,我只能說清者自清!我問心無愧!」

    他沒有說話,沉默了很久後把手中的煙蒂用指頭掐滅,扔進了煙缸裡,戲虐的笑了笑:「你清者自清又怎麼變成了破/鞋?」

    被他這樣直言罵著,杜子鳶難過又難堪,而他那銳利的眸光,直盯著她的臉,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一個不貞/潔的女人在我面前說清者自清,還真是好笑!」

    「是挺好笑的,對,我不貞/潔了,怎樣,你遺憾嗎?既然覺得我是破/鞋,又何必碰我呢?而且不只一次!」她站了起來,想立刻上樓,卻又不得不忍耐克制著道:「我不想吵架,因為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吵架只會讓我們越來越幼稚!」

    她低下頭去,忽然覺得有些難受。

    賀擎天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想吵架?!」

    「那你想怎樣?」

    電話又響了起來。

    杜子鳶下意識地看向桌子上的電話。

    賀擎天的視線卻落在她的臉上,銳利無比。

    「接啊?怎麼不接?」他冷哼一聲。「人家可是喜歡你的!」

    杜子鳶心裡一痛,抓起電話,按下接聽鍵,同樣是揚聲器打開,就聽到那端傳來藍景辰的聲音:「杜子鳶,是你嗎?」

    杜子鳶淡淡開口。「藍學長,請你不要再打我的電話,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快十點了,我們需要休息了,對不起,我掛了!」

    「杜子鳶,剛才那個男人是誰?」那邊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掛電話。

    「我先生!」她平靜的說。

    賀擎天聽到這個稱呼後眼神一閃,繼而依然惡狠狠的盯著她。

    「子鳶,我真的還喜歡著你!你不用撒謊騙我你結婚了,你還沒畢業,怎麼可能結婚?」

    「我從來沒喜歡過你!」無情的話淡然的說出口,杜子鳶又道:「對我來說,藍學長就只是藍學長,如此而己,三年前如此,三年後依然如此!還有我真的結婚了。你愛信不信!」

    她再度掛了電話,抬頭看著賀擎天。「我可以上樓去了吧?」

    賀擎天一句話沒有說,甩下她上樓去了,丟下杜子鳶一個人,愣在那裡,久久沒動。

    半夜。

    她聽到咯登咯登下樓的聲音,然後是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杜子鳶起床後也沒有看到賀擎天,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她心裡懊惱。

    可是一轉,又想著,自己並沒有做過對不起賀擎天的事情,為什麼會懊惱?她堂堂正正,又何必在意呢?

    桌上擺放著昨晚的東西,一動沒動。

    那些飯菜,是他煮好的。她在桌邊坐下來,低頭看了眼他昨晚為喝完的紅酒,再看看這些菜,拿起筷子,悶頭吃了起來。

    僑辦。

    今日是週五,下班後,杜子鳶打算去學校宿舍住,想到賀擎天不許自己打他電話,便什麼都沒說,可是人到了學校後,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論在計算機裡,而那台計算機不見了。

    她不得不再打電話,直到那端響起他冷漠的聲音,她有些忐忑,「我知道不該打你電話,但是我計算機裡有我的畢業論,你能不能把計算機還給我?」

    說完話,她等候他的回答,只聽到那端電話裡傳來他的呼吸聲,終於聽到他說:「你自己來天賜我的專屬套房拿!」

    「現在嗎?」她問。

    「對!」電話啪的一下掛上。

    杜子鳶深呼吸,歎了口氣,打車直奔天賜,剛到樓下鑽出車子,迎頭遇上賀君臨,「咦?賀君臨,是你?」

    賀君臨微微一怔。「呃!是你啊,子鳶,來做什麼?」

    「哦!我來拿一份東西。」

    賀君臨似乎有些訝異,眼神閃了閃,閃過一抹落寞,又笑笑。「去二十七樓嗎?」

    「對啊,你怎麼知道我去哪裡?」她錯愕。

    「因為我是大仙啊!」他笑了起來,卻還是難掩落寞。「上去吧,我得立刻回報社!有時間一起坐坐!」

    「好!」

    賀君臨說著上了杜子鳶剛下的出租車,對司機說了地址,車子揚長而去。

    杜子鳶屹立在酒店大廈門口,有些疑惑和不解,為什麼賀君臨知道她要去27樓呢?真是奇怪,搖搖頭,她走了進去。

    從電梯上去,27樓下來後,她往賀擎天的專屬套房走去,行至門口,深呼吸,卻遲遲不敢敲門。而門,在這一刻打開。

    他俊美如斯的臉就這麼出現在門裡,她的面前。

    「我的計算機呢?」雖然有些意外他突然開門,但是一怔後立刻開口,只想拿了計算機立刻離開。他閃開位置,示意她進來。

    杜子鳶只好走進去,還是那個房間,上次在這裡,她為他按摩過二個小時,陪他在這裡休息了幾個小時。

    視線下意識的環視四周,卻沒有看到她的計算機,「我的計算機呢?」

    「不在這裡!」他說。

    「不在這裡你讓我來這裡做什麼?」她有些錯愕,感覺又被他耍了。

    「就是叫你白跑一趟!」他不屑的開口。

    「你無恥!」

    「對!我本來就不是君子!」

    「賀擎天!」

    「我知道我叫賀擎天!」他邪肆的冷哼一聲。「對了,你大姨媽過去沒有?」

    「你……」她被他的問話嚇住了,臉騰地通紅。「你流氓!」

    「對,就是他/媽的流氓你!怎麼了?」他語氣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

    「啪!」

    她本能的反應就是揚手打了他一巴掌,只是手掌還僵在半空,她整個人已經處於半呆滯狀態了。

    她竟然又伸手打了他!

    賀擎天摀住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眼底湧動出嗜血冷厲的寒森,連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凍住了。

    他的樣子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杜子鳶害怕了,全身僵硬的往後退去,一步一步的顫慄著,終於退到了門邊。

    「開門,開門,放我出去……」她用盡全力的拉扯著門把,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可是門板紋絲不動,無論她怎麼用力都不能拉開分毫。

    杜子鳶使勁拉著門把手,可是竟然拉不開,她一回頭,看到賀擎天嘴角的殘酷的笑意更深了,看到她明澈的眼睛裡流露出對他那發自內心的恐懼,他冰冷的眸子閃過一絲快意。很好,他要的就是她懼怕的模樣,她終於也知道怕了嗎?

    打了他想要全身而退,這可能嗎?

    「我要出去!」杜子鳶低喊。

    賀擎天已經邁著矯健的步子緩緩的靠近,冰眸直勾勾的盯著她驟然煞白的俏臉,噙著殘忍蔑然的冷笑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你……不要過來……」

    杜子鳶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這張俊美如斯卻又殘忍嗜血的極端臉孔,心裡的恐懼在不斷的擴大,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瑟瑟發抖。

    「呵呵,知道害怕了嗎?」

    賀擎天步一步的緩慢向她逼近,冷硬的臉部線條若有似無的輕輕勾起,殘忍到絕狠的冷笑蔓延在嘴角。

    杜子鳶脆弱的神經一直緊緊的繃住,兩隻泛白的纖手緊緊的攥著,被他逼得節節後退全身的汗毛倒豎……

    「誰讓你不還我計算機的,你把計算機還給我,大不了我讓你打回來!」他看著她的眼神,盛滿了嗜血般仇恨的冷絕,這讓她感到害怕,像是對待仇人般,沒有一絲的溫柔,彷彿就是要用他凌厲的眼神將她殺死,他才能滿意。

    「打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賀擎天冷冷的勾唇,冰眸氣憤填膺的盯著她,寒徹入骨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讓整間臥房的溫度驟然下降。「我只會用另外的方式懲罰你!」

    杜子鳶眸子猛地瞪大,內心感到驚悚,那是一種說不出的驚懼,因為現在的他,真的像極了蟄居的獵豹,可怕極了,她咬唇注視著他笑的陰險的瞳眸,她後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直到將她逼的退無可退,他們就在總統套房裡轉著圈子,他步步緊逼。

    「咚」的一聲,她的後腰頂到了床鋪的邊緣,不可避免的發出一聲悶響。

    「啊——」

    她倒在了床邊上,當身體觸碰到那個柔軟的床鋪的時候,她立刻彈跳了起來,彷彿是預示到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樣,她的渾身都顫悸了起來。

    只是,她剛驚慌的坐起身,就被賀擎天按住了雙肩,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

    她錯愕。「你做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他的鐵臂緊圈住她纖細的腰肢,高大的身軀再順勢一壓,杜子鳶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的懷抱沒有一絲的溫度,有的只是刺骨的冰冷,他陰鷙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眸中那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冷意幾乎可以將她整個人在瞬間凍住。

    「你……放開我……」杜子鳶緊張得嚥了嚥口水,雙眸不敢直視他鷙猛的眼神,就連呼吸都被她小心翼翼的控制著。「你抓的我好痛!」

    「是嗎,還有更痛的!」他低吼一聲,陰冷又xie惡的湊近她,一手緊緊箍住她的腰,一手撐在她的側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蒼白的小臉,冷血的享受著她的驚恐。

    「不……」她想起了同樣在這座酒店發生的那次暴li事件,被他按在休息室的牆壁上狠狠的蹂lin了她,差一點要了她的命,她到此刻想起來還是驚懼不己,不要再經歷一次了,死也不要了,猛地搖頭。掙扎:「不!不要!你放開我!」

    杜子鳶柔嫩的唇瓣被潔白的牙齒咬住,馬尾辯因為掙扎而散亂下來,精緻的五官不施一點粉底,沒有化妝品的味道,很清新,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如水含波,長而卷的睫毛撲扇撲扇在臉上映下一排陰影,眼神此刻是驚懼的。

    賀擎天一怔,瞧見她臉上的血色盡褪,慘白無光,那清澈雙眼眸也不安閃爍。清楚地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顫抖,她……怕他?

    這個念頭迅速閃過腦海,讓他驟然蹙眉。「敢打我,還怕什麼?」

    面對如此美好的一張臉,他的內心是複雜的,眼神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不要……」杜子鳶感覺快哭了,如果還要那麼痛的話,她寧死也不要他碰她。深鎖在心底的那個畫面的記憶如氾濫的洪水打開了閘堤,洶湧的肆虐著杜子鳶全部的知覺神經,驚懼吞噬著她每一個細胞。

    「為什麼打我?」他揪著她的衣襟,大手不受控制的收緊,眼神深幽。

    「是你羞辱我在先的!」她的小臉被他憋得青紫,呼吸也有些困難,可他的大手還勒緊著她的脖子,她知道她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看著身/下女人清麗的臉龐因糾結著深深的痛苦而逐漸泛白,最後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她就像一片隨風搖我的落葉,就要落地失去她最後的生命。

    賀擎天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他的黑色瞳眸染上一抹複雜,甚至是痛惜。終於,他放開了她,將她擁在自己的懷裡,低聲的問:「如果,讓你在杜家和我之間做個選擇,你選誰?」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她哆嗦著唇瓣,顫抖著從咽喉處吐出幾個啞聲,在內心極度驚恐之後,猛地一抽,預感十分不好,她顫抖著問。

    「回答我!」他在等待,冷若寒冰的眸子閃過一絲波動,像是害怕失去什麼似的,快的讓人未不及捕捉。

    「二選一,你選誰?」

    「這沒有辦法選!」她驚懼,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

    難道他的目的是杜家?他到底要做什麼?

    「選一個!」他吼。

    「我不選!」她怎麼選?一邊是她的家人,一邊是她的丈夫,她怎麼選?在她看來,家人和丈夫一樣的,她不能選,尤其在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的情況下。

    只是下一秒,在杜子鳶還未不及反應的時候,他已經毫無預警的俯下身,狠狠的咬上她因呼吸不暢而輕啟的紅唇……

    「啊……唔……」

    濃郁的血腥昧蔓延在彼此的口中,她的唇角被他硬生生的咬破,他妖魅的舔shi掉她唇瓣處往外流的血液,再捲進她的口中,強勢的撬著她的貝齒,一下一下的翻攪著,霸道而充滿掠奪。

    「唔唔……」杜子鳶奮力的掙扎著,卻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感覺身體上的重量越來越重,他已經牢牢將她壓在身/下了。

    「回答我!」霸道而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似乎害怕失去的驚懼,就在她的頭頂響起。「只能選一個!」

    「不!我不選!」

    「選我不行嗎?」他的語氣低了下去,還帶著一絲煩躁,「跟我永遠在一起不行嗎?」

    她奮力掙扎揮起的拳頭竟落在半空,打不下去。他到底怎麼了?

    她想用心去感受他的情緒,卻發現,他的情緒總是這樣的可怕,如驚雷般來去匆匆,時而暴nue時而溫柔,讓她總是如浮萍般抓不住他。

    此刻,他低低的語氣,像個落寞的孩子般,又像是漂泊大海的船隻,找不到停靠的方向,他的語氣讓她的心疼了起來。

    等不到她的話,他的舌尖又鑽入她的唇裡,舌頭就更加霸道的攻城掠池,動作也愈發的粗bao猛烈起來,毫無任何憐香惜玉之心。

    「撕……」只聽一聲衣料撕碎的聲音,杜子鳶身上的衣服在賀擎天的手中化成了碎片,冷空氣立即侵蝕上她的肌膚,她全身上下都在打顫。

    驚懼再度的襲來,杜子鳶尖叫。「不要這樣——」

    這時,賀擎天冷冽的瞳眸裡泛起了yuwang的火焰,眼底那股掠奪之色更加濃烈,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不著寸縷的肌膚,喉結猛的滑動了下。「是你逼我的!」

    「啊……」杜子鳶尖聲驚叫,雙手立刻護在自己裸露的胸前,驚恐的看著眼前那雙眸赤血充滿征服yu的男人。

    賀擎天冷眼看著她驚懼的用雙臂護胸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他一手一邊的抓住她纖細的手臂往兩邊一拉,輕而易舉的將她的手臂完完全全的向他敞開了。「告訴我,你要!」

    「我不要!」她搖頭,扭動著身軀。「我不要,我一點也不要,別碰我!痛!」

    她妙曼的身體曲線映入他的眼市,白皙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youren的胸/部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聲,一上一下微微起伏著,似乎在引/誘著他去義無反顧的掠奪。

    「我不要你碰,我就是不要!痛!你不能qiangbao我!」杜子鳶低喊著。「你只會讓我痛,我不要這種變態的碰觸!」

    他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嘴唇抖了抖皺著眉頭:「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對!你不行!」她尖叫,只想逃離,胡亂地叫著。

    「該死的,你敢說我不行?!」他的口氣不善,根本就是在咆哮。

    本來就很痛,不是他不行,是上一次的經歷太殘bao,她懶得解釋,沒有回答。也許這樣的反應在他的眼中,形同默認。讓他的眼神更加嗜血起來。

    「杜子鳶,你知道說男人不行的下場嗎?」

    是他自己說的,她只是順水推舟而己,如今又把罪名扣到她頭上,杜子鳶反駁。「就是很疼,很疼,不舒服,你太自私了,我不喜歡你這樣的對待,根本是qiangbao!zuoai是兩情相悅的事情……」

    沒有等他說出侮辱自己的話之前,杜子鳶搶著又說:「你不愛我,就不要這樣對我,我不介意你找別人,只要不是我就行!」

    雖然說出口有些苦澀,甚至是有點違心,可是她真的不要這種一方強勢的對待,不要!

    也許她潛意識裡還對他有著一絲期盼,想著他在她生li期的溫柔相待,想著他從天而降救了她,想著他煮過的飯菜,想著筆記本……可是就在她對他有點依賴的時候他又這樣嗜血反覆無常了,她實在是太怕了,怕自己從雲端跌落摔的太慘。

    他怔了怔,幾秒鐘內,臉上已經變換了好幾個表情,最後居然冷冷一笑,杜子鳶只覺得後背發涼。

    「跟我不是兩情相悅,跟藍景辰可以嗎?」

    「你調查我?!」杜子鳶低叫。

    「三年前,你們關係曖昧,你是他的女朋友對不對?」

    「不是!」三年前根本就不是,只是差一點而己。

    「不是?」他冷笑一聲,然把身子探了過來,在與她的臉相隔數寸的地方,咬牙道:「我要是讓他現在失業,那樣他是不是就沒有現在這麼吸引你了?讓他在***棍不下去,怎樣?」

    「你……」杜子鳶想說他無恥,可是依照自己對他的瞭解,只怕這樣就真的惹惱了他。那樣只會害了藍景辰。她強壓住心頭的怒火,盡量用平和的語調低聲說:「其實我和藍學長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真的,我們三年沒聯繫,今日剛遇到,什麼關係都沒有。」

    杜子鳶的心口劇烈的起伏著,眼角微微有些濕潤。用牙齒咬著下嘴唇,不甘的看著他。

    他的表情也在極力壓抑著什麼,眉頭緊緊的皺著,一動不動的與她對視。

    因為距離太近,彼此幾乎能感到對方溫熱的呼吸打在臉上。

    一秒,二秒,三秒,誰也不肯示弱妥協。

    可是突然之間,他竟然低下頭再度狠狠的吻了她,突然地岔開話題,「杜家和我,做個選擇,選誰?」

    「為什麼你要這樣逼我?」她瞪大了眼睛,「我不選擇,我誰也不想選!」

    他攬著她的手臂一用力,把她抱得更緊,突然低聲在她耳邊呢喃:「乖女孩,我會讓你選擇我,只能選擇我!」

    她呆了呆,賀擎天雙臂輕輕地圈住她,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噴灑,他低低的放柔了語氣,「你沒有選擇!我不會碰你,至少現在不會!」

    杜子鳶擎白的小臉恢復了些血色,也不回應,只是僵硬著不動。他鬆開了手,「以後不許深夜見男人,不許跟男人約會,更不許和男人看電影,「

    杜子鳶啞然,「我沒有和男人看電影!」

    「三年前也不行!」

    「三年前你還是姐姐的男朋友!」

    「現在我是你的男人!」他幽幽說道,雙眸格外明亮。

    「你還是別的女人的男人,不是我的!」她要的是專屬,可是他於她來說,永遠不是專屬,這種不公平的對待,她不喜歡。

    他挑了挑眉,眉宇凜然,唇角突然飛揚起來,彎出好看的弧度。「你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她立刻否認。

    他坐了起來,也把她拉起來,拿過一旁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杜子鳶低頭不語,他走到沙發邊的茶几上拿起了煙,抽了一支,點燃,那煙草味,飄了過來,「計算機已經送去了你的宿舍!」

    「什麼?」她驚愕,騰地站起來,「什麼時候?」

    「你打電話後!」他回頭。

    「那你還讓我來這裡!」

    「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女人了!」他開口道。

    「……」她聽錯了嗎?腦子嗡得一下,感覺很是意外。

    「我要你,可是你不要我!而我不想當qiangjian犯!」她聽見他調侃般說道,「你是不是很怕我?那晚真的那麼糟糕嗎?」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

    不是糟糕,是十分糟糕,疼痛難忍,不是zuoai,是作死!

    「去換衣服,我帶你去吃飯!」

    「換衣服?」她的小手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西裝,又瞅了眼地上碎了的t恤,「我沒衣服!」

    衣服都被他撕壞了,她去哪裡換啊?!

    他回頭,「去那邊壁櫥裡看看!」

    她一愣,朝那邊看去,不確定,站起來走過去,打開廚子,一眼就驚住了,裡面掛了至少不下十件裙子,而且每一件都價值不非的樣子。

    「這,這是怎麼回事?」

    賀擎天走了過來,「我的女人,不能沒幾件衣服!」

    賀擎天從她身後傳來的一句話。聲音沙啞,卻斬釘截鐵。

    杜子鳶一呆,差點落荒而逃。她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他!

    「去換衣服!」他又道。

    她隨手拿了一件,逃進衛生間,她心裡狂烈的跳動起來,幾乎要把整顆心給跳出來。

    「啊——要瘋了!」搖搖頭,杜子鳶自言自語。

    天哪!真的要瘋了!一會兒溫柔一會兒暴li冰火兩重天誰受得了啊?!

    賀大哥,你到底要怎樣才不折磨我呢?

    一時間,杜子鳶處在彷徨中,如踩在雲端般不真實。

    鏡子裡,她看到自己紅腫的唇角,好痛!雙眼迷/離,像是經歷過一場qingyu般萎mi,臉頰紅撲撲的,他生氣了,她知道藍景辰算是一個導火索,還有杜家,不然今天他不會這樣問自己。

    二選一!她選不出!

    可是剛才,她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落寞和失控以及有一絲的慌亂,有什麼東西是他也不能掌控的嗎?

    換了衣服,她看著鏡子裡凌亂的自己,整理了髮絲,拘謹的走出去,手裡抱著他的西裝。

    賀擎天轉身,看到她走了出來,眼前一亮,曼妙的長裙緊貼著她的身軀,讓她的身軀更顯曼妙,長髮有點凌亂,髮絲貼在紅撲撲的臉頰邊,明亮的大眼拘謹而防各地看著他。

    「過來!」他揚起一抹迷死天下女人的笑容,沉聲說道。

    她邁開步子走過去,先將他的西裝遞過去,擋在他和她之間,而他卻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將她帶入自己的懷裡。「很漂亮!」

    她身體一僵,「嗯,這個衣服確實很漂亮,是不是特別貴?」

    他錯愕,他說的是她,不是衣服!可是顯然,杜子鳶誤會了!

    「呵呵」他發出愉悅的笑聲,低沉而悅耳。

    杜子鳶訝異的抬頭,「你笑什麼?」

    「蠢女人!」他盯著她的眼睛,哼了一聲。

    可是有種錯覺,她覺得他的語氣喊著寵溺。杜子鳶感覺有些詫異,也很懊惱。現在的賀擎天,又有一點點不一樣,但是卻分明可以感覺到他的變化,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來。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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