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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章反過來讓你嫖,如何? 文 / 一品恣意

    一個歷練死亡與血腥的男人的愛。往往充滿了凶殘的意味。卻也因為這份陰暗變得惑人起來。

    愛究竟是什麼。對於年幼遭生父滅頂般寡情薄倖的溫來說。她從不相信男人因為愛而演變如世間傳唱愛情般驚天動地。是以她妖嬈一笑的掀動嫣紅的唇:「妖孽我慶幸沒有愛上你。」

    「good。我的小刺蝟果然與眾不同。」

    寡情。卻意外的。兩個從不相愛的兩個人的唇。以一種灼烈的姿態糾纏起來……

    吻。一個不具任何情愛的吻聯繫著兩個同樣靈魂黑暗的人。

    夏千醉的陰暗來自鐵血的格局洗禮。而溫的陰暗來自靈魂深處質疑愛的哀慟。

    所以。他和她沒有男女之情。卻受彼此靈魂深處墮落鋒芒吸引。因為他和她骨子裡都是一個對情感擁極為刻薄要求的人。哪怕是選擇伴侶都完美主義的非要定義一個「獨一」的身份。

    「。你是我見過毒艷的荊棘花。所以我願意寵你一輩子。」因為唯有這樣藐視一切道德倫理的女人。才具備了黑手黨主母身份的特質。因為無愛便能存活更無情的世界。

    「呵呵。千醉。邂逅你的剎那。我便知道這輩子永遠和光芒無緣。」

    低低一笑。冷眸掃向兩人中指相同款式的婚戒。或許這樣和一個男人糾纏一輩子沒什麼不好。不會愛就不會痛。所以她願意為夏千醉生一個孩子。但絕不是現在。

    似看懂溫的拒絕。夏千醉漾著溫柔的笑。「我們有的是時間。孩子等你願意的時候再生。」

    低吟輕笑著。溫揚起一抹魅惑眾生的笑。如一隻張弛著惑人氣息的妖精。她之所以依賴夏千醉。便是他對她的無盡包容和信任。

    這變態的信任感。是她無法從穆林身上獲取的東西。

    隨手抽出一張海景的別墅畫報。溫淡淡啟口:「我們的新家就是這。」

    「好。都依你。」

    數十年寵溺的口吻允諾著。夏千醉柔柔看著這個一手培養出來。本身靈魂幽暗。卻格外奪目的小刺蝟。不由無聲笑了。

    「老婆。為我做一個合格的主母吧。」

    「好。」

    ****

    時光如水。眨眼幾日光景過去。

    這一日。擁有溫家裡鑰匙的冷鈺。因為調配處溫搶回來的配方以後。大搖大擺扭開「好姐妹」的家門。如逛自家後花園一般直奔臥房。待看見自己心心唸唸的男人摟著自己「好姐妹」的畫面時。不由抓狂的大吼:「啊……」

    酣睡中的溫皺了皺眉。對於冷鈺時不時抽瘋擾人清夢。雖是習慣。但還是非常的不滿。

    而此時。她沒沒發現。其實在冷鈺打開家裡大門的時候。身為她丈夫的夏千醉已然了無睡意。待假寐闔上眼瞳縫隙中。看見自己「愚笨」的愛人的面容。唇邊傾瀉一抹妖嬈的淺笑。

    原來緣分這東西很有趣。兜兜轉轉他的愛人和老婆居然是相識。並且貌似看起來非常要好。

    「瘋女人。你知不知道奪夫之恨。最容易遭天譴。」

    嘴裡對溫嚷嚷。冷鈺的眼睛卻緊緊盯著夏千醉。希望自己的愛人能解釋一下。然而他卻失望了。

    他溫柔揉著「好姐妹」的秀髮。聲音輕柔:「乖。再睡一會。」

    慵懶的抬眼。三人視線交織著詭異的光。溫挑了挑眉。「你叫千醉.格雷。」

    「寶貝。夏千醉只是我的中國名字而已。」

    好聽的音色淡淡溢出。溫再度挑高細眉。她的世界還真夠狗血。細細整理一下都拍一部電視劇。「妖孽。陷害自己老婆和藍顏反目。你不遭天打雷劈都算老天爺厚待你。」

    終於。溫搞明白為什麼夏千醉不排斥她定居a市。因為冷鈺住在這個城市。

    「老婆。我不信教。所以這些對我沒用。」

    「的確。我想這個時候。我應該給冷鈺一把槍。或者幫他藥倒你。讓你嘗嘗被人戲耍的滋味。」

    「嘖嘖。真是狠毒。不過貌似你們兩個加在一起。也難以做到。」

    「這真是一個糟糕的認知。」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頓時崩斷平時偶爾腦回路不正常的冷鈺。只見一個如水墨畫賞心悅目的年輕男子抓狂起來。他神經兮兮朝廚房操出一把操刀。就像妻子遭遇丈夫外遇一般。對著金髮黑眸的帥哥劈砍起來。

    然後。只見臥室身影飛快閃掠。刀光和著殺氣形成了一副混亂的場面。

    「該死的。你玩誰不好。居然玩我的姐妹。你是不是想我報廢了你。讓老子壓你一輩子。」

    操刀銀芒閃爍。冷鈺打的毫無章法。但勝在平日讓溫逼著學習格鬥和健身。速度到是出乎夏千醉的意料。但就算這樣對上一個慣於殺人的黑道少主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迅捷閃躲。速度快如鬼魅。那個金髮飄逸的冷冽男子唇邊噙著一抹耀眼的笑容。如行雲流水躲著能在人身上看出幾道妖艷血花的刀鋒。【頗有一副貓戲老鼠的愜意感。

    見狀。溫睏倦拍了拍腦門。現在她不想弄清事情為什麼會演變這樣。只是想找個地方睡覺。因為昨晚變態的夏千醉惡趣味折騰她天才亮。才讓她迎接睡神的懷抱。

    一身青青紫紫。艷容疲倦。也難怪冷鈺看到她。會第一時間抓狂。誤以為夏千醉把她怎麼樣了。

    哎。無奈的歎氣。溫裹著被子窩在客廳沙發裡會周公。恰巧出來的時候臥室門忘記關上。正好把兩個俊美男人的毆鬥盡收眼底。

    夏千醉對待冷鈺的態度和她不同。夏千醉對她是特別的溫柔。但夏千醉對上冷鈺卻是格外的冷漠和高傲。

    戲謔的目光。冷誚的唇角。彷彿冷鈺的反應越是激烈。夏千醉越是不屑。實則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卻潛藏著讓人難以察覺的喜歡。

    毫無疑問。夏千醉是個感情表達彆扭的男人。而對待感情就和他的性格一樣的冷鈺。則一點都沒發現這點。只是滿腹委屈。雙眼通紅非要把某人千刀萬剮。

    看著這麼具有喜感的畫面。縱使再濃的睡意也被笑意驅趕的點滴不剩。

    翻出酒櫃裡的酒。一杯杯灌下口感清冽的液體。有時候溫覺得如果夏千醉喜歡女人的話。或許兩個人真是天生絕配。因為他和她一樣都是對喜歡的人特別惡劣和驅趕。唯一不同的便是夏千醉比她實力強大。可以藐視一切規則。

    而她。卻要費力的要一點點鞏固不算強大的自己。

    不知哪個兩性學家說過。緩解戀人間最大衝突便是叉叉圈圈。

    眼前。兩名同樣高挺俊美的男人。一個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一個壓在身下。一個如小野獸掙扎著。嘴裡卻發出宛若咆哮。卻顯得愉悅低泣的呻吟著。這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好端端的一部毆打負心漢的畫面。轉變成現場版活/春/宮了。

    她的生活還能再戲劇化和狗血一點麼。

    兩具健美、清瘦的身軀交疊。她名義上的老公還挺野蠻和狂野。處處壓制一個滿心追著他滿世界跑的清俊男子。這算是黑社會另類的愛情嗎。

    清澈的冷眸鍍上一層迷濛。溫神情複雜的為兩人關上門。睡意全無的一個人酣飲起來。

    酒永遠是她的忠實的夥伴。使人思維混亂的酒精總能讓她頭腦清晰的理出自己的未來即將何去何從。

    「少夫人。」

    卡爾如一抹影子悄然出現打斷了溫的思緒。那道門遮掩不出時不時傳出兩個男人的耳鬢廝磨的吵嚷。而溫則挑眉看向她老公的下屬。「什麼事。」

    「有些事需要少主處理。你能不能……」

    「和我說也一樣。」冷淡的打斷卡爾略帶祈求的口吻。溫眉目一閃鋒芒。既然答應妖孽做一個合格的主母。有些事情還是要努力學習。但願她正式踏入黑道格局。生活只會更加精彩。而不是太過狗血。

    卡爾皺眉。他不確定的問:「少夫人。你能勝任嗎。」

    「不清楚。」溫聳肩。夏千醉從來沒教過她怎麼做一個黑道大哥的女人。

    卡爾嘴角抽搐了一下。語氣嚴肅:「少夫人。這事不是開玩笑。」說罷。還頗為深意看了眼那緊閉的門扉。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溫雲淡風輕說道:「如果連你都無法確定我能不能勝任。那麼你只好親自去打擾你的少主了。」

    攏了攏秀髮。溫好笑的勾唇。她想。或許自己是個極為仁慈的「好姐妹」和品格「高尚」的老婆。阻攔了卡爾的打擾。

    「老爺子交代少主。讓你回到本家。如果三年之內你和少主不能生個繼承人。老爺子說你必須回本家接受訓練。成為一個匹配的上少主的妻子。」

    「哦。」淡淡的應了一聲。該來的總是躲不掉。溫神色淡漠。看得卡爾臉色凝重了不少。「少夫人。如果你是少主該如何決定。」

    「當然是順從自己的心。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卡爾訝然。震驚看向一臉寡淡表情的冷艷女人。他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少夫人。特訓不是你以前的小打小鬧。你清楚這話最終後果嗎。」

    「當然。」無疑是她的人生變得更加危險而已。

    整理了一下衣服。溫率先起身。朝門邊走邊說:「去準備飛機。我們即可飛回意大利。」

    卡爾依言沉默聽從。只不過這回他看待溫的目光不再是不屑。而是深深的尊敬。

    少主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而他也明白第一次跟夏千醉回到意大利時。溫為什麼說夏千醉愛她的方式太凶殘。

    古老的魔鬼訓練集中營。這座基地匯聚了世界各地尖端人才。因為雄厚的財力和盤踞黑道百年的侵染。這裡的特色就是黑暗和血腥。無數高端的技術。都是為了培養最傑出的各項領域的人才。好為日後龐大的組織開疆擴土。

    精細分出的各種體術、殺術、毒術、科技培訓、五花八門的刺殺技能。永遠是這裡的特色。

    軍事化餐廳。一道纖細冷艷的身影安靜坐著進餐。所有被送來培訓的人中。唯獨她的餐飲最為特別。因為她的一日三餐永遠離不開一樣飲品。那便是酒。

    她很美。一張冷魅風情的臉孔。婀娜熱火的身材。她寡情淡漠的神情。在這裡只有喝酒的時候特別的妖艷。盛放猩紅液體的高腳杯。搖曳在手中。她的冷肆和清傲。像極了當年從這裡走出的一位冷冽男子。

    然而。她卻沒有那位男子好運。因為她來培訓的年齡超過最佳時期。所以她總是這裡備受欺凌的對象。

    飲進最後一滴血一般的液體。整個大堂頓時瀰漫著瘋狂的殘忍氣息。

    叮。酒杯輕緩放在桌面上。代表一種制約已然消失。所有來培訓的雄性牲口都對她露出虎視眈眈的凶殘笑容。如一隻隻兇惡的野獸迅速猛撲過去。

    群起而攻。那個冷艷逼人的女人。皺了皺眉眉。千萬次感慨就算嫁了一個不會傷心的老公。但日子同樣不好過。

    餐刀沒入手中。素手迅猛劃開撲過來那人的咽喉。鮮血噴濺在臉上。使得本就美艷的女人更多了一絲蠱惑人性黑暗的氣質。

    黑手黨的訓練。永遠充滿了對人性的破滅。想在這裡安然活著。永遠不是靠搖尾乞憐。而是比別人更狠的心腸和毒辣的手段。

    躲避是最無用的手段。因為這只會加深他人對你的蹂躪**。而溫在來到這第一天差點嘗到被輪/暴的滋味以後。學會的第一項本事。那便是狠辣。

    不在乎上好面料被撕扯。不在意自己會不會衣不蔽體。在同是訓練的男人撲過來的瞬間。她唯一要做的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在規定的時間保護自己。並且找出最自己有利的物品來保護自己。並且要比其他人更狠的戳破對方危險致命點。

    這是一個太媽的糟糕的世界。

    布料清晰傳入耳裡。溫的餐刀再次劃破男人的大動脈。並且聽到自己肋骨傳來清脆的斷裂聲。媽的。被虐打真是不人幹的活。

    手臂回轉。準確無誤刺入一旁男人的眼睛。另一隻閒著的手欺上左邊男人的脖子。猛力一扭不知道會不會拗斷脖子。但起碼對方失去對她的攻擊力。**斜側踢精準瞄向男人的胯間。力量不知道能不能導致對方致命。起碼他一時半刻爬不起來。

    二十人。全部是和她一起上課的同僚。如果不第一時間先發制人。那麼她一定會遭遇滅頂的摧殘。並且被蹂躪以後有幸活下來。估計以她高傲的性格也難以平靜的活下去。

    「妖孽啊。我真的非常後悔成人之美啊。」

    長長一歎。當無數灌滿力量的拳腳擊打在身上。溫冰冷艷容充滿讓人脊骨發涼的陰戾。動作也極為的快速。只攻不守的繼續保護自己。不管身上的傷不斷增加。

    一個小時後。潔淨冷硬的大廳開滿了宛若曼珠沙華般淒美的血花。一地沒有行動力的男人。

    那鮮艷溫熱的血。猶如奏著黑暗讚歌的地毯。鋪就了一地。

    彼方。先前一身優的女子。狼狽的站著。凌亂的髮絲。血滴沿著粘稠的髮絲垂落。滴答、滴答、在硬朗寂靜的大廳。她是唯一站著的人。

    冷艷如妖。那一身翻騰著黑暗氣質的女子。渾身充斥著另類的妖艷和魔魅。

    捋順遮擋視線的沾染血液的長髮。她咳嗽幾聲。費力邁著長腿。一點不在意自己像個破損的布娃娃。步伐緩慢。卻脊背挺直。

    艱難的邁出大廳。不知道今天的特訓成績如何。但她真的討厭成為被欺凌的對象。所以她只好要自己做欺凌別人的人。

    燦爛的陽光。和煦的微風。門口站著一名氣質懾人的老者。他便是黑手黨現任當家。她名義上的公公。卡納斯.格雷。

    他的身後站滿了氣質冷漠的外國人。表情統一的冷血、高傲。不願弄清這些人的身份。但起碼能猜測出他們都是黑手黨的骨幹

    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可以如此精彩。更加沒想過因為嫁給一個變態妖孽。她的視野可以如此寬廣和陰暗。

    溫舉步艱難的往前走。一身是傷的她懶得理會這群人。她會來這裡只不過為了她老公而已。她這輩子在乎的人太少。但夏千醉卻是她黑暗人生中最特別的陽光。

    所以。除了她在乎的。其他人不再她考慮的範圍。

    「中國娃娃。你很倔強。」

    卡納斯.格雷揚聲攔住了溫的步伐。他陰冷的視線瀰漫著欣賞。他很滿意兒子娶回來的老婆。一個渾身充滿逆骨的毒玫瑰。他把她丟在這座基地整整一個月。而她卻「完整」活下來了。

    「老東西。說重點。」

    溫因為渾身疼痛蹙眉坐在花壇邊。蒼白的艷容揚起一抹野性的淺笑。卻極為的冷冽。因為她知道每次老東西出現。都代表更加不人道的訓練翻倍。

    「千醉。再找你。」

    「然呢。」不以為然的挑眉。那個妖孽變態爽翻了。當然會著急找失蹤的老婆。

    「我希望你。繼續來這特訓。」

    嗯哼。黑社會果然都是冷血的啊。只是不知那個變態妖孽。為什麼會獨獨對她溫柔。害的她像個傻缺一樣來這裡受罪。「繼續說。」

    「想走出這裡並不難。只要你隱瞞千醉定時來這裡特訓。我想你一定會是我最完美的兒媳婦。」上位者。總是喜歡恩威並施。先是威脅。後是獎勵。「如果你不反對。我想我並不著急抱孫子。」

    「成交。」

    爽利的吐出一句。溫就見卡爾從那群黑手黨主幹者身後走出來。並過來小心扶著她。恭敬說道:「少夫人。」

    「呵呵。」輕笑幾許。溫哥們似得拍了拍卡爾肩頭。懶懶笑道:「妖孽變態把我們的新家裝修好了麼。」

    「好了。」

    「那我們回家吧。」

    「是。」

    最上離開基地的飛機。溫簡單處理了自己的傷口。然後疲憊的投入周公的懷抱。回家這個詞對她來說特別溫暖。

    醒來。是一間奢華至極的臥房。身邊趴伏著熟悉的妖孽俊容。那金色髮絲與陽光相呼應著光暈。「調皮鬼終於肯醒了嗎。」

    俊容漾著溫柔。一雙清冽的眼卻溢滿嚴肅。甚至溫還能嗅出他身上逸散的嗜血氣息。雖然淡卻逃不過她的嗅覺。

    「某人貌似給了我爬牆的權利。」淡淡勾唇。避開夏千醉詢問的犀利眼神。溫如貓兒蜷縮抱著被子。經歷一個月沒日沒夜的特訓。她現在最期待的便是好好和周公談一場曠世絕戀。

    因為她太累了。並且不想解釋什麼。因為有些事解釋了反而顯得矯情。還不如不說。

    「我怎麼不知道你染上被性/虐/待的特殊癖好。」端起床頭櫃上溫著的清粥。夏千醉舀了一勺餵她。「肋骨骨折。肌肉長期處於緊張。導致過度疲累。肝脾疑似遭受重擊。身上超過縫合五十針的傷口不下十處。你沒有要跟我解釋的嗎。」

    咀嚼著溫熱營養的清粥。溫懶懶一笑:「我自虐不行麼。」

    眉眼一沉。異域風情的俊容籠罩一層陰沉。「小刺蝟。我不喜歡你有事隱瞞我。」

    「妖孽。我同樣不喜歡自己的丈夫太聰明。適當的個人空間會讓我覺得更開心。」揚了揚漂亮的細眉。溫淡漠的表情露促狹的笑容。她還是那個在夏千醉面前無法無天的小刺蝟。只不過學會了更凶殘的本事而已。但這些目前還不能讓他知道。

    「你喜歡那個富商。」但在她「翹家」的一個月裡。她卻沒有和穆林在一起。

    「但還談不上愛。」溫眸光微閃。似乎每次提起穆林她的心情都分外糾結。

    「所以呢。」

    「我喜歡上了一個喜歡s/m的男人。被搞的一身傷還沒吃到。總想找回場子。證明我是一個魅力四射的女人。」揚唇一笑。溫艷容妖肆異常。頗為具有說服力。因為她不是一個認輸的女人。總喜歡搶著幹男人應該做的事。

    雖懷疑。但還是壓下詢問。因為他和溫的默契。「那麼。你是否該回來坐鎮你的小小事業王國。好讓冷鈺有時間和我約會。」

    「妖孽。今天我才發現你是色鬼投胎。」

    「你還少說一點。我還愛你愛的比較凶殘。」

    「好傷心。我打算出去爬牆彌補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好。都依你。」

    入夜。漫步熟悉的城市。一切都倍顯親切感。

    夜甚美。風微涼。路燈的光暈將溫的身影拉長。她慵懶的步伐和美麗的容貌。總是吸引眾人的回眸。

    驀然回首間。一道風華絕代。風度翩翩走來。

    黑髮如夜。俊容勾魂。如罌粟動人的男人被一群商業鉅子簇擁而來。

    「好久不見。」

    「嗯。」確實好久不見。這俊風姿的的確確是讓人難忘的風景。何況溫一直對他很特別。

    似乎發現她的不同。穆林微微蹙眉。習慣動作的揉了揉她的秀髮。優一笑:「約了人。還是特意等我。」

    男人意氣風發。似乎自己消失a市一個月。他過的比她還滋潤。尤其那稜角分明的俊容漾著春風得意。這個認知讓溫心裡略微不痛快。但轉瞬又煙消雲散。

    「我為你而來。」

    如此直接讓穆林意外的挑眉。頗為有興趣的勾唇:「是因為你厭倦了自以為是的婚姻。」

    「不。我是為了風氏酒業破產的事。」

    倏然。穆林揚起的笑容有那麼一下凝然。隨後邪肆遊蕩:「你應得的。我穆林從不虧待女人。」

    言下之意。便是這是兩人分手費。但只有穆林自己知道。他只是不想穆林活的太累。一個太過強勢的女人。總是喜歡用剛強挑起一切。但過於陰暗的生活不是每個人都能適應的。

    他從冷鈺的字言片語裡清楚知道。溫極力想在a市出頭為的是什麼。所以他乾脆把溫想做的事情。或是能為她做的事情都做了。這樣起碼她不會活的像個女金剛一樣與墮落世界接軌。

    「這算是嫖資麼。」溫眸光一動。妖嬈挑眉看向穆林。一如兩人昔日相處方式。永遠一副野性難馴的模樣。

    無所謂的聳聳肩。穆林邪魅一笑:「隨你怎麼想。」

    話說到這。穆林俊美的眉目洋溢著灼熱。「如果你不願接受被我嫖的事實。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讓你反過來嫖我。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聞言溫輕笑。「穆林。破壞別人婚姻會遭天打雷劈的。」

    「無所謂。反正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牲口。我只不過加深你對我的印象。怎樣。本少的俊美和讓女人幸福的本事你領教過。本少現在願意讓你在我的面前徹底威風一下。難道你就不心動。」

    食指輕佻抬起那尖俏的下頷。男人的笑容蓄滿了浪蕩不羈的味道。卻不得不說炫目迷人。他的一雙眼流動的瀲灩波光漾著蠱惑。心跳微微加速。緊張等著溫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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