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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2番番外 二 文 / 兜兜麼

    番外二:大佬學英

    6顯做足三個月奶爸,與廚房鍋碗瓢盆相處愉快,難捨難分。溫玉一進門便遇見他繫著小熊圍裙,站在新建成的開放式廚房裡挽著袖子切牛肉,刀快,力足,神情專注,彷彿在同二斤生牛肉談戀愛。

    apri1早早接回來,繞著小花園騎自行車,同六個月大的拉不大多犬max玩追逐遊戲,嘻嘻哈哈笑聲似銀鈴,塞滿晚歸的心。

    太陽偏西,橘黃色的光穿過餐廳與廚房,斜照在他微微弓起的後背上,將他的淺灰色開司米衫染出居家顏色,她胸口緩緩注滿了水,蕩漾的都是他不經意間溫柔,抬一抬手,掂一掂勺,已悄然捕獲芳心。

    她徹底臣服,為他忙碌時性*感至極的背影,走上前,貼住他後背,環住他腰身,蹭一蹭,嗯——這個太陽神一般的男人屬於她,做了媽媽,依然要嬌滴滴勾他,「6生…………」也不說話,只伸了手在他平坦胸前搗亂,鬧得他端不穩炒鍋,不得不回過身,低聲制止她,「你還要不要吃飯?一回來就搗亂,快去洗手,餐廳裡等著。」

    「不……我偏不去…………」她厚著臉皮左搖右搖,死纏他,「我就要纏著6生,我不想吃飯,想吃你——」說著張嘴,踮起腳尖,一口要在他鎖骨上,捨不得用力,舌尖一卷,略鹹。卻驚得他大腦抽空,小腹猛緊,家庭主男一眨眼間變作衣冠禽獸,狹長的眼泛紅光,就在亂糟糟洗碗台上,要將她就地正法。

    但溫玉有萬靈招,手臂隔開他胸膛,有恃無恐,「我是無所謂,但apri1還餓著,萬一讓她撞見…………」

    6顯咬牙,濃密的眉擰成一股,氣急敗壞,「你等著,晚上再收拾你!」

    話音落地,apri1身後跟著max,一顛一顛跑進來,兩個小短腿賽跑,誰也快不過誰。徑直往溫玉身上撲,抱起來沉甸甸,小胖妞又長肉,兩隻肉嘟嘟的手抱住溫玉,媽媽懷裡撒嬌,「媽咪,一天不見,我好想你呀。」

    溫玉忍不住親親她,更想咬一口,「媽咪也想寶貝,怎麼樣,乖不乖,有沒有聽爹地的話?」

    apri1猛點頭,「有有有,我是小乖乖,最聽話!不信你問爹地!呀,爹地說今天做沙茶牛肉,我肚子好餓,好想吃。」

    6顯忙得抽不開身,「再等等,馬上就好。」

    溫玉趁機討好他,「apri1,你說爸爸是不是好犀利?」

    apri1傻呵呵地笑,說:「是呀,爹地是超人,爹地什麼都會做。」

    「那我們親親爹地好不好?」

    「好呀好呀!」

    他低頭洗菜,已偷笑許久,忙裡偷閒,受用女兒香吻,臉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摸摸apri1的頭,又看溫玉,眼睛裡慢慢都是寵愛,「兩個小滑頭。」

    溫玉也湊過來,嬌聲說:「爹地,我也要親親。」

    apri1在懷裡,拍著手笑。

    晚餐吃得滿嘴油,6顯問apri1,「寶貝,爹地的沙茶牛肉好吃嗎?」

    想也不必想,作為6顯最忠誠的追隨者,apri1立刻答,「好吃,好好吃,爹地做什麼都好吃。」

    再看溫玉,也笑,高呼,「老公萬能。」

    6顯便再繫上圍裙,心甘情願為這兩個小滑頭做牛做馬去了。

    晚間溫玉拿出語言學校簡章遞給6顯,「6生,考慮考慮?」

    apri1洗完澡,跑過來湊熱鬧,一屁股坐在6顯腹肌上,有模有樣地翻資料,「是什麼是什麼?我看看。」可惜只看得懂圖片,還有一個「schoo1」。不得不仰頭找媽媽求助,「媽咪,是什麼?」

    「是爹地要去做研究。」

    「哇塞,爹地好犀利!」

    沒辦法,6顯不服,「誰說我要去?我不去。」

    「去了可以交朋友學英,弄不好還有一群大波妹等你挖掘。這樣都沒興趣?大佬,要怎樣才肯紆尊降貴去讀書?」

    已經十點,6顯先哄著apri1睡覺,關了房門再來同溫玉講道理。「帶過來的錢要花完還早得很,你這就開始叫窮,什麼意思?嫌我拖累你?」

    長期在家的男人果然神經敏感,一個字不注意就能刺得他跳腳發火,實難伺候。

    溫玉換了睡衣,披散著長髮,懶洋洋伏在他身上說話,一股渾然天成的柔媚,入了骨,再是百煉鋼,到她這裡一句話的時間也成繞指柔。

    「生這麼大的氣幹什麼?只是說你閒著的時候可以去玩一玩,認識新朋友,語言課上稀奇古怪的人最多。不喜歡可以不去。萬一學好了,回來還可以教apri1功課,再教apri1的弟弟妹妹,或者去競選溫哥華市長,全英巡迴演講。」右手撐住下頜,一張瑩白如玉的小臉對著他,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只能氣自己。

    一掀被子悶頭睡覺,「不就是嫌我沒用?你愛做什麼做什麼,反正我不去。」

    惡婆婆生悶氣,小媳婦只好討饒。

    她從身後抱住他,面頰貼著他脊骨,放軟了語調也放軟了身姿。

    「又冤枉人,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只不過見你在家無聊,找個餘興節目供你玩而已。不去就不去嘛,發脾氣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是好心。」

    6顯甩開她纏上來的手臂,冷聲說:「你當我白癡,三句話就被你騙過去。你心裡想什麼我都清楚!」

    溫玉咬著下唇發愁,看來這次不能輕易糊弄過去,只好出殺招。細長的手臂似籐蔓,纏住他,飄飄搖搖向下,握住個柱狀物,來回撫弄,惹得他面紅耳赤,心中擂鼓。聽她在耳邊,呵氣如蘭,「那6生你說,我現在在想什麼?」

    「鬼知道你這個大話精想什麼!」他不耐,一把攥住她的手,那皮那骨,繾綣嬌柔,按緊了來回摩挲,亦算享受。

    「我在想呀…………6生…………」腿也纏上來,小小腳趾勾著他,一來一回地放蕩風流,聲音媚得滴出水,一點點將他淹沒。

    「我在想,6生說好了晚上來收拾我,怎麼還不動手,人家等得好癢好難受…………」

    話未完,已被一頭北美棕熊強壓在身下,他雙眼吐火,面目猙獰,一股氣上竄,無處發洩,要將她一片片撕碎下肚,「你找死!」

    她解開睡衣,露出夜風中顫顫巍巍求生的乳,三月初春的桃花開在雪頂,滿眼是等待玷污的純白,她將自己雙手奉上,無人不瘋狂。

    殷紅的唇上下開闔,勾引他,「6生,你說得出,就要做得到。」

    他急迫地、冒進式地揉弄她,原本飽滿無暇的乳房被蹂躪出一道道青紅的痕,他地下頭啜飲她綿長的呼吸,惡狠狠掐她ru尖,急不可耐地要去釋放他的胸中,被她輕輕一個眼神挑起的戰火。

    拉長了,擰緊了說:「這對奶被從c揉到d,溫小姐也不同我說聲多謝?不禮貌,該教訓教訓你。」

    溫玉向後躲了躲,不肯認,「明明是生apri1才變大,又關你事……」

    「沒有我播種,你去哪裡懷apri1?」他咬她,一陣陣的疼,卻含著不忍切斷的酥麻,令她恐懼而又眷戀,矛盾中徘徊,不經意間陷落更深。「要養女不忘播種人,不然把你綁起來打屁股。」

    後又擺一擺腰,滾燙烙鐵拍在她大腿內側,展示他高高昂起、雄雄站立的的小頭顱,補充說:「就用這個抽你。」

    溫玉踹他,忍不住罵,「色*情狂!」

    他不以為然,「我對你不色*情,你才要抱著枕頭哭。」提著三尺小腰將她轉個身,雙腿跪地,腰肢下壓,恰恰安放在身前,粗壯凶器抵住一片濕滑,他得意地笑,「6太,你下面那張嘴同你說的不一樣,不信你看,她正張大嘴喊肚餓,要吃我。」

    「你胡說!」溫玉耳根發熱,羞憤欲死。

    「我胡說?不然你自己來問問她。」拉住她右手就往身下去,按死了不許抽身,來來回回撫弄那一朵濕漉漉含苞待放的小花。

    她敏感到了極點,待他一挺腰撞進來那一刻似渾身過電,一瞬間理智全無,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又在做些什麼,唯一的感受是他,他在她體內的形狀、溫度、頻率,清晰得令人恐懼,徹徹底底佔領她所有感官。

    她的命都在他腰下,或生或死,都在他刺入的那一秒,馬達似的速度與激情,燒盡了理智,只剩最原始節奏,主宰大腦。

    他撞得她前仰後翻搖搖欲墜,她只得哭著求他,「6生……你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你不行?我一進來你就不行了,搞得我差點三秒鐘投降,我最中意你『不行』。」他壞笑著伸手去撈她那一對前後晃動的、沉甸甸的乳fang,團在掌心重重地揉,滿足地喟歎,「就愛大nai,搞起來一甩一甩的夠味。」

    「禽獸——」

    「更愛你哭哭啼啼罵我禽獸,哈哈哈…………」

    勾起一隻纖長的腿掛在肩上,舔過那只白玉雕成的小腳,勁瘦的腰下沉,不住地碾壓她,磨碎了一地殘花,猛然間外湧,緊得他發痛,便報復似的要更加深入,粗暴地抬起她另一隻腿,幾乎是坐在她身上,要折斷她的腰,敲碎這一尊美人雕像。

    她哭著推拒他,一字一句沾了蜜糖,甜得發膩。「別…………別這樣…………我好疼…………我不行的,我不行的6生…………」

    「又疼?小騙子,你幾時能哭著求我用力?」她越是哭,他越興奮,殺人似的力道陷進去,將自己也逼得走投無路。

    她似乎撐到定點,渾身緊繃,止不住地搖頭,「嗯……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嗯……啊——」

    如海水倒灌,晝夜顛倒,世界末日奇觀閃過眼簾,她癱軟無力,任他依舊在她身上耕耘播種,攪亂她原本平和的身體。

    他歪嘴笑,一巴掌拍在她挺翹的臀上,追問她,「爽不爽?」

    溫玉丟給他一記白眼,「爽你老母!」

    到最後床單被套都被毀得無法見人,6顯折磨她三四回,終於肯罷休,衝過涼抱著軟玉溫香的老婆,甜甜蜜蜜入夢鄉。

    第二天好說歹說,6顯終於肯去語言學校聽課。回來後同她的話題增多,學得也很快,偶爾與同學相約喝酒,聽聞還有不少艷遇,鬼妹身材火辣性格開放,張口閉口談的都是sex。他笑呵呵拿回來炫耀。快看,你老公風采猶在。

    溫玉撇撇嘴,男人果然都是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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