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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9章 文 / 葉夢城

    一聽這話,那個小姐馬上轉過頭去白了一眼那兩個小姐,真沒想到看上去穿得很好看,而且肌膚也挺白的,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言語來了呢。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跟這些人站在一起,余悅只發覺自己全身不自在,特別難受,可是又不知該如何來承受這些尷尬。

    「哦,別聽他們兩瞎說——你這是——別往心裡去哈。這個我會幫你帶到的,可是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這樣我們也會有個交代的。」那位小姐很溫和地看了看余悅,然後不緊不慢的說。

    「我叫余悅,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余悅聲音很小很小地說道。

    儘管聲音很小,可還是被那兩個人聽見了。「愉悅?呵呵,這名字——真逗——」聲音很刺耳,聽的余悅一刻也不想再在這個地方呆了,突然覺得難受。

    「嗯,沒事了。」那位小姐接過余悅手裡的錢,然後遲疑了下說。

    她的話一說完,余悅轉身就向外面走去,看來她想的沒錯,這麼好的地方怎麼會是自己呆的地方呢。出門的時候,余悅很清楚地看見在她身旁的那兩個人,臉上露出來些許諷刺的模樣,余悅的嘴巴動了動本來還想在說些什麼的,可是卻沒有說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為什麼,為什麼大家一看就知道是一樣的出身,可是他們為何要那樣的狗眼看人低呢。在那裡工作就一定很好麼,就一定很高貴麼,笑話——難道不能在那裡工作的人真的就不活了麼。有什麼嘛,憑什麼那樣看別人,穿成那樣子也不見得她有多純潔。

    余悅是個固執而天真的孩子,一想起這樣的她就緊張的不行,腦子裡面亂成一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沒辦法,只好這樣想了下,以便安慰自己難受的心靈。就只是想了一下麼,余悅立刻就覺得心裡面一陣恐慌,就好比真的做錯了什麼事兒一般難受,頭轉動了下,向著自己眼前的地方看了看,沒人注意到自己,於是她就拍了拍胸腹繼續向前走去。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還算沒白來,錢算是還給人家了,心裡感覺也踏實了很多,只是只是不知為何心裡面竟然還有些許的遺憾。為什麼會感覺遺憾呢,這些余悅也想不出來,就只是感覺一陣空曠,腦子裡面立刻回想起來那個風度翩翩的少年的模樣,嘴角不禁露出來些許的微笑,可是剛要開始笑呢,又一想到那兩個小姐的言語「又一個被糟蹋的無辜少女——」她就馬上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眼角的淚水也不自覺的擠滿了眼角,前方的微風稍微一吹,她就會掉下來,從眼角到臉部,然後慢慢的滑落下來,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刺穿了余悅的心兒,鮮紅的血也一直往外流著,疼痛難忍。

    本以為來得早些就可以見到那個男子,不過說真的余悅倒還真的對那個程輝煌有了點意思,只是又轉眼了一下自己身邊的這麼一棟大樓,心裡面的夢就一下子被狠狠的擊碎了,這一切就猶如鏡中月水中花一般無法觸及。

    不知為何,剛才還是很不錯的天氣,這會兒卻變得有些陰霾了起來,太陽被一團烏雲擋著,這就好比她現在的心兒一樣。眼前的車子來來去去,高樓一棟一棟的,可就是沒有一棟是她可以去的,開始的那點激動,那點興奮此時此刻早就已經化為了烏有。

    「小姐,等等——小姐——」

    有個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不知道在叫哪一個,只是下意識的轉身向後方查看了下。是個禮儀小姐,從她身上的字符她很快辨認了出來,她正向著她跟前走來,面部微微的笑容叫她不好拒絕,可是又不敢確認,轉頭向身後看了下確定是自己後她還伸手手指指著鼻樑很不確定地道。「你在——叫我——」

    「嗯,就是你小姐——」

    那個禮儀小姐很確定地說道,聽見這話之後余悅就變得異常的不安了起來,怎麼想報仇嗎?她可沒欺負她啊,也沒得罪她,那麼她找自己幹什麼呢,越這樣想越感覺緊張了起來,炙熱的陽光這時候照射了出來,正好對上她。

    「找我什麼事,我剛才不是已經把事情交代清楚了麼?你還找我幹嘛——」她的模樣有些叫人想笑,可是她又不敢笑。

    余悅向後退了兩步,然後目光正好對上她的目光。「你別害怕,沒什麼大事,你剛才的事情是交代清楚了,可是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清楚——」

    「什麼事?」她遲疑了下說。

    說話的樣子十分謹慎,好像遇見了敵人一般,立刻做好了防備,時刻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呵呵,你別害怕麼?沒什麼大事,剛才她那樣說,你別往心裡去哈。我們都是一個地方的,我看你也甚是可憐,所以可以來提醒一下你,其實——」這名漂亮的禮儀小姐的話剛說出口,她就開始疑慮了起來。

    難道就僅僅是為了這件事,為了這件事有必要這般興師動眾的趕出來麼,在這樣的大公司裡面做事,禮儀那可是相當重要的,這點她應該比誰都清楚。

    「嗯嗯,沒事沒事啦。我又沒生氣,只是有些不滿而已,難道你們的總裁真是個那樣的人嗎?」她嘴巴上說沒事,那就真的沒事了,可是心底還有個小小的疑問,那就是關於陳輝煌的信息。「嗯,你說我們都是一個地方的——難道你認識我——」余悅的話剛說完,感覺還沒說完,隨即又補充了一句。

    「是的,我認識你。你不就是張雪鳶的女兒余悅麼,我認識你,你是被人栽贓嫁禍的,但老師卻吃軟怕硬,害怕校長問罪所以才將你逼退的。」她不緊不慢的說。

    一聽這樣的話,她立刻感覺舒服了很多,原來是遇見親人了,臉上緊皺得眉頭這會兒也疏散了開來。「這事你也知道,那我怎麼不認識你呢。哦對了,你這樣出來真的就單單為了跟我道歉的麼,還有別的事情麼?千萬別為了這個丟了飯碗啊。」余悅好心的看著她說。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她的話剛說完,只看見一個女的跟一個男的一起從側門走了出來。「側門——怎麼可能?」余悅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兩個人,女的穿著華麗,走路不扭一扭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家閨秀,可是這背影為什麼會那麼熟悉。還有在她旁邊的那個男人的影子,竟然也都是那樣的熟悉,看上去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難道是……她?」

    說出這話的時候,余悅的臉色頓時變的蒼白了起來,牙齒不住的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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