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留給她一個吊墜 文 / 我本無意傾城
他才不會變態到……玩這種遊戲。
司墨看到端木爵平安無事的回來。比誰都還要慶幸。「少爺。我們可以走了嗎。」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和端木少爺的合作十分的愉快。或許我們可以在飯桌上談談商業合作的事情。」
「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不會跟你合作的。至於晚飯……我覺得我們應該不適合在同一桌吃。」端木爵意思很明顯的婉拒了夏以南。天知道他背後又想搞什麼小動作。
端木爵摸了摸口袋。把鑰匙給她。這把鑰匙他隨身攜帶。就是打算有朝一日給她「我不想因為一個東西。讓你更加恨我。我也不想威脅你。陌陌。你要知道。我會一直等你。如果你還不回來……」
他沒有把話接下去了。
「為什麼之前不給我。」
端木爵沉默了。嚅囁道「之前……不想給你。」
因為他害怕。夏老先生給夏以陌的這份遺物裡。會提到任何不利自己的事情。所以他也就害怕夏以陌會相信那些事情。然後和他斷絕關係。
聽到他如實的回答。夏以陌竟然沒有生氣。
「陌陌……我走了。」
端木爵說完後。站了幾分鐘。看到她並沒有要一起走的意思。才轉身跟司墨走了。夏以陌在他背後。握著那把鑰匙。淚水氾濫。
如果他把這把鑰匙當作威脅她的籌碼。或許她會更加的恨他。可是他沒有。竟然拱手就拿出來了……她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她看著他慢慢的要登上飛機了。
端木爵站在飛機的窗口。一直看著她。卻沒有等到她追上來的身影。頓時間他內心十分的失落……陌陌。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最後還是不能感動你嗎。
他有點頹廢的坐在椅子上。想要拿雪茄出來抽。可是雙手卻一直顫抖。連一根雪茄都拿不穩。
如果是愛。只有他一直付出。而另外一個女人卻怎麼都看不見……是不是很不公平啊。能夠解釋這一切的。就只有一個原因了……夏以陌還是不愛自己。
司墨準備開飛機走了。忽然他大叫了一聲。「少爺。夏小姐……」
端木爵驚愕的從座位上爬起來。透過窗戶他看見夏以陌就在飛機下面看著他。而她的手上正抱著一隻狗……曲曲。原來她是去抱曲曲了。
他臉上流露出一種無比的歡喜。他立刻從飛機上下來。邁著腳步到她面前。情緒激動的抱住她「陌陌。你願意跟我走嗎。」
她拿著那把鑰匙……「爸爸既然把東西讓你轉交給我。一定有願意。所以。你帶我去拿吧。」
端木爵露出了驚喜。
她邁出了一小步。只要一小步就可以了。那一小步證明著。他並不是一個人在孤軍作戰。「好。我帶你去拿。陌陌。我帶你去拿。」
夏以陌跟著端木爵就要上飛機。走到飛機門口了。她回過頭看了一眼夏以南。
夏以南站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就這樣走了。飛機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了天際……不遠處走來了一個女人。是海藍。
「夜。就這樣放手了。在這裡。要他的命很簡單。出去之後。就別想了。」
「陌陌……還會回來的。他休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他摩擦著自己手指上的那枚藍寶石戒指。忽然臉上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笑容。
……
坐在飛機上。夏以陌傻傻的看著那一片樹林還有大哥所處的別墅……如果換成是大哥。孤苦無依的在那裡。肯定有點不忍心。
所以她心裡有了要把大哥還活著的這件事告訴夏以芸還有張玉娜。至少還有親人陪伴著他。大哥才不那麼孤單。
比起那些是他的親妹妹還有親媽媽。她一個養女。更沒有什麼感情吧……
回到了f城。端木爵本來打算帶夏以陌回別墅的。
「我只想去把我爸爸的東西拿出來。」
她這次回來f城。準備先把爸爸的遺物拿出來。然後再去找夏以芸。張玉娜現在估計在俄國。她也聯繫不上她。但是夏以芸肯定有跟她聯繫的。
端木爵並沒有強迫她的意思。現在的主導權都給了夏以陌。只要她開心就可以了。
夏老先生把東西放在了銀行的保險箱裡。夏以陌去取的時候。發現竟然需要密碼還需要爸爸的身份證。端木爵這個時候才把夏老先生的身份證拿出來……這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
可是爸爸之前並沒有告訴她密碼是多少……她習慣性的按了爸爸的生日。結果發現是錯的。
她腦子裡忽然閃過了爸爸曾經說過的話。接著夏以陌就按了爸爸的生日還有自己的生日。結果還是錯的。
連續兩次都輸錯了。銀行的工作人員都有點懷疑的看著他們。輸入密碼只有三次機會。如果這次再錯了的話。就必須本來才能來拿了。
端木爵感覺到了夏以陌在發抖。握住她的手「你爸爸那麼疼你。估計你的生日在前面……」
夏以陌被他的話一驚。接著真的就把自己的生日先按了。然後再按爸爸的生日。結果……打開了。
那一刻。夏以陌鼻子酸酸的。到最後……爸爸還是對自己最好的。連密碼都是為自己著想的。
保險箱裡面有一封信。還有一個小盒子。小盒子裡面裝著一個項鏈的吊墜。只是吊墜少了一半。她並沒有在意那個吊墜……她把信拿出來看……
她在俄國還有一個親大哥……
夏以陌頓時間腦子一轟。
為什麼爸爸從來都沒有跟她提起過。爸爸在去世之前……一定也是在等自己。然後告訴自己這件事的吧。結果她沒去。爸爸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保險櫃裡。
她拿著那個好了一半的項鏈吊墜。她仔細看來才發現那個吊墜似乎被人故意掰掉一半的……爸爸說是唯一一個可以認親的東西……她腦子好炸。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的親大哥在俄國。也就說明了。她是俄國人嗎。難道爸爸從小就要教自己學俄語。原來是因為這樣……俄國是禮儀之邦。難道爸爸要自己學畫畫……一切的一切。爸爸似乎早就已經做好了讓她認親的準備。
她忽然覺得腦子暈暈的。退後踉蹌了幾步。端木爵伸手扶住她。語氣驚恐「你爸爸說什麼。」
夏以陌假裝十分淡定的把紙張收起來。還有那個吊墜「沒說什麼。」
這件事。她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端木爵。這件事她一定要保密……一定要。
夏以陌心裡很糟。腦子很亂。就急忙忙的給夏以芸撥打了一個電話。那邊接起來後。語氣有點不正常。那種語氣有點像還愛後的「喂。」
「芸芸。是我。」
「夏以陌……你這個賤貨。你還敢給我打電話。」
夏以陌知道自己難免不被她羞辱一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出來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哈。沒時間。」那邊果斷的拒絕了。
夏以陌沉默了一會。正準備再開口說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男人的呻吟聲。頓時間她打了一個冷顫「你在哪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我在跟男人上床。是不是很驚訝。」
「夏以芸。你瘋了嗎……」夏以陌握住話筒。不可思議的吼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很舒服。不用你管。」夏以芸沒有理會她。直接憤憤的把電話掛掉。害怕她還會再打來。索性把手機給關機了。才剛剛關機。她身邊赤裸著身子的張志忠就擠了上來「寶貝。誰給你打的電話。看你氣呼呼的樣子。」
「要你管。」
床邊都是散落著內衣。內褲。還有男人的西裝。可想而知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
「我們現在都這種關係了。還不要我管。」張志忠不安分的手就摸著她的大腿「還是你不愛我了。」
「如果我不愛你。會把第一次給你嗎。」夏以芸白了他一眼。
夏老先生去世後。夏氏企業就被端木家族的人收購了。而夏以芸當然知道端木爵買著還不是想給那個賤貨。
她夏以芸才不會輸給一個夏以陌。她才是夏家的正牌的千金。她就是不甘心……憑什麼夏以陌能賴上一個有錢人。她夏以芸就不行。
所以她也要贏過她。
張志忠猥瑣的笑了幾聲。然後又貼了上去。手摸著她的胸部。挑逗著說道「寶貝……我還想要。再給我一次。」
「很痛。」夏以芸吼他。伸手就把他賴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拿掉。
「誰惹你不開心了。我給你報仇。」
「端木爵。」
「放心。我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