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今天是你的生日 文 / 我本無意傾城
夏以陌一覺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房間一屋子的……狗……
她以為是自己做夢看錯了。立刻從床上爬起來。重重的揉著眼睛。再次睜開眼睛。她看到是真的。真的是一屋子的狗。不用數也有幾十隻。
夏以陌冷汗冒出來。這些狗哪來的。怎麼一下子都來她的房間了。
房子內的狗。有大只的。有小只的。都是茶杯犬的類型。有的趴在地上晃著腦袋。有的在搶著她的鞋子。有的還蹭著床沿要爬到床上去……夏以陌有點驚訝。有點興奮的就騰出手去抱起一隻狗。
沒想到其他的狗看見她抱狗了。竟然好像吃醋了一樣的紛紛往她的方向跑過來。蹭著床沿都要夏以陌抱。
「哇哇哇……」叫聲都跟曲曲一模一樣。
夏以陌摸著那些狗。原本愉快的心情。再想到曲曲的時候。心情低沉。
她出來的時候。沒有把曲曲帶出來。和它又一次分離了。那次小島被炸。肯定活不了了……是不是老天故意不讓她和曲曲在一起的。總是這樣。
被抱在夏以陌懷裡的小狗狗射出舌頭舔著她的手掌。粗擦的舌尖舔著還是挺癢的。夏以陌乾笑了幾聲。就把狗狗放下去了。不知道這一屋子的狗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夏以陌下床。因為狗太多了。她就找不到自己的拖鞋了。只好赤著腳出去。結果那一大堆的狗就跟著她出來了。屁顛屁顛的。
夏以陌走到客廳外面沒有看到人。後來她轉身要去洗手間的時候。看見落地窗外面的天台上有一個影子。
是大哥。
她赤著腳走過去。由於是背對著夏以南。所以他沒有看見她。
夏以南蹲在地上。在他的身邊也是一條狗。正在低頭吃著狗糧。他撫摸著那條狗的腦袋。和他平時露出的表情不一樣。有疼愛。有憐惜……看得出來他肯定很喜歡那條狗。
此時天色剛剛亮。早晨的風微涼微涼的。吹起來不涼不熱。夏以陌穿著蕾絲的睡衣而且又打赤腳。涼涼的。轉身就準備去屋裡換衣服。
夏以南很快就察覺到了有人在看他。抬起頭。果然看見夏以陌的背影。微瞇著眼睛「陌陌。這麼早就醒了。」
「嗯。」夏以陌回過頭。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頓時一喊「屋裡好多狗啊。」
「嚇到你了。」夏以南站起身。一套藍白相間的休閒運動服裝把他的身材展現得完美無疑。他走了幾步「狗的鼻子還有感覺很靈的。估計是知道你有親和力。一大堆來了。就爭先恐後的去你房間。」
夏以陌才想起來。昨天她好像把門鎖住了。狗是怎麼進來的……
夏以南屈膝蹲在地上。那堆狗立刻就朝他跑過來。他隨手抓著小狗狗放到自己的腿上。東揉揉西揉揉。一看就知道他很喜歡它們。
「這麼多狗從哪裡來的。」難不成是大哥養的。如果不是他養的。怎麼可能會進來這裡。「大哥。真的是你養的。」
夏以南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指了指還在吃狗糧的那隻狗「它叫曲奇。是只母狗。」
夏以陌應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都是它生的……」
夏以南點了點頭代表著回答。只是他沒有告訴夏以陌的是。這條狗是在他最落魄的時候被他撿到的。當時曲奇也是在大街上做流浪狗。後來跟著他一起回了公寓。那時候的他。幾乎是絕望。可是有一條小生命跟著它。他忽然覺得很感動……接著他就養它了。兩年來的照顧。曲奇跟它關係很好。夏以南對它也很有感情。
曲奇……好像曲曲的名字。
「喜歡嗎。」
「嗯。」很可愛。
「我可以送給你。」夏以南隨手抓起一隻狗。夏以陌連忙搖頭「不了。我心裡也住著一條狗。」
夏以南不說話。放下狗的時候看到她打著赤腳「怎麼不穿鞋子。」
「剛剛沒找到。應該是被狗不知道咬到哪裡了。」
「洗手間的樓梯口有一雙拖鞋。你快去穿。」
夏以陌一點頭。立刻就往洗手間的地方去。鞋子很大。應該是大哥的。穿起來總是有很大的聲響。夏以陌一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總覺得不好意思。而且又沒有穿內衣……她立刻就去換衣服。也換了一套跟夏以南一樣的休閒服。
應該是他特地準備好的吧。夏以陌這樣想。
這時房門傳來了扣扣聲。夏以陌正在穿衣服。過了好一會才去開門。出去的時候。正看見他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用手帕擦著自己的手。問她「早餐想吃什麼。」
「啊。」
「我給你做。」夏以南笑了笑。
「你會下廚。」
「什麼事情都要靠自己。」這兩年。他改變了很多。大哥以前不喜歡狗。也不會下廚的。
「我昨天讓人買了點米線回來。給你下面吃。」夏以南說。
「嗯。」夏以陌正準備回房間。又折回來「大哥。我幫你吧。」
「不用了。我煮好了叫你。」
夏以陌只好又進了房間。坐在床上發呆。忽然覺得自己在大哥這裡。整個人似乎變得很開心了。沒有拘束。夏以陌看了看外面一眼。不知道現在溫孑然現在怎麼樣了。
夏以陌不想讓這種情緒干擾到自己。她隨手拿了一份報紙來看。從新聞版看到了娛樂版。這時門又敲醒了。她撲騰的就下床開門。迎面就是一股香味「好香啊。大哥做的肯定很好吃。」
夏以南戴著一條圍裙。看起來很滑稽。可是卻讓夏以陌感覺很親切。拉著他的手就往廚房去了。
米線端上來的時候。夏以陌才發現米線裡面有兩個蛋。再看了看大哥的碗裡「怎麼放那麼多蛋。大哥你怎麼一個都沒有。」
「傻瓜。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夏以陌想了想。今天確實是8月27。可是……她的生日是農曆的。所以說真正生日是在新歷10月1日。農曆8月27的時候「還有一個多月呢。」
「一樣。」
夏以陌也覺得差不多。然後就準備把自己碗裡的雞蛋送到大哥的碗裡。夏以南有點不樂意了「這些雞蛋都是鄉下土生土養的土雞下的。很養身子。你自己吃。」
夏以陌覺得自己好幸福。感覺老天爺對她真的很好。所以她吃著米線的時候。都有點想哭的感覺……或許自己忘記在f城發生的所有一切。然後跟大哥出國。或許也可以過上這種幸福的日子。
可是。她放得下那一切嗎。
「陌陌。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夏以南的聲音驚醒了在思緒中的夏以陌。她抬頭一笑「老天爺把大哥重新送到我身邊。我就很高興了。」
「大哥回來了。陌陌。你真的很高興。」夏以南問她。只是話裡面隱藏著很多的感情因素。夏以陌只當作是親情「我當然高興。」
「我要送你一份禮物。你一定很高興。」夏以南拿來了一個小箱子。「打開看看。」
夏以陌感覺紙箱子在動。什麼東西。她一打開。紙箱裡露出了一個小腦袋吐著舌頭看著她。直到看清裡面是什麼東西後。她頓時熱淚盈眶「你怎麼找到曲曲的。」
「知道你喜歡它。所以讓下面的人提前去把它帶來的。」
「它來這裡很多天了。」曲曲可憐兮兮的在她手心裡。興許是這幾天真的是煎熬了。一看到夏以陌。立刻就來勁了。在她面前打滾著。
「嗯。」夏以南打了幾個響指。曲曲就往他的方向跑過去。用腦袋蹭著他的褲腳。只有端木爵它才會這麼親密的對待……曲曲眨巴眨巴的眼睛看著夏以陌。夏以陌覺得很奇怪。曲曲很怕生的。怎麼會去大哥那裡「它……」
「它也是曲奇生的。」
「什麼。」
「曲奇生下它才一個多月。我就把它送過去了。」
夏以陌恍然之間才想起來了。那天確實是端木爵在半路上撿到的「所以說。並不是因為湊巧撿到它。是因為……你故意送過來的。」
夏以南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蹲下身把曲曲抱在懷裡「狗的潛意識裡還是認識舊的主人。所以它才會過來我這裡。看樣子。你把它照顧得很好。」
狗是感覺那個人有親和力才會去找的。難道……那個時候曲曲在路上就感覺端木爵有親和力才會去找他的嗎。這種罪大惡極。魔鬼的男人竟然會讓狗覺得有親和力。真是太搞笑了。
「謝謝你。大哥……」夏以陌聽到他說乎。才明白。原來那個時候。他就經常出現在她身邊了。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忽然之間她覺得內心暖暖的。大哥雖然不讓人知道他沒事。但是他心裡還是有她的。
「大哥。謝謝你。」從小到大。除了爸爸之外。大哥就是最疼愛自己的了。
夏以南習慣性的摸著她的頭髮「吃完了飯。再休息一下。下午去爸爸的公墓。」
「下午。」
「嗯。」夏以南其實也擔心過一個問題。害怕他帶她出去後會被人發現她還活著……但是他很想帶她去看爸爸。因為爸爸曾經對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