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2:求夏小姐去見少爺一面! 文 / 我本無意傾城
他一直要自己變強大。卻沒有辦法強大起來。不能保護好她……他哽咽的吼道「陌陌。你答應我。無論多難受。多難走下去。都不要做這種傻事。聽到了沒有。」
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夏以陌有點喘不過氣來「溫孑然……」
「答應我。」
「你放心吧。就算不是為了你。也會為了我爸爸……」
她會好好或下棋。不是為了誰。而是為了最愛自己的爸爸……夏以陌被他放開後。臉上泛起了紅潮。她伸手就拿走他手上的槍「不要亂動這種東西。」
她盡量避開了問溫孑然手槍是怎麼來的問題。只是心裡有點隱隱不安。
天氣微涼。而且她還有病。溫孑然就把她送回了房間。房間內暖呼呼的。夏以陌一下子就不感覺到冷了。她靜靜的躺在床上。溫孑然一直坐在床邊。
既然不能陪伴在她身邊。就只有靜靜的守護著她。
夏以陌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感激。對他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她能夠感覺得到。溫孑然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那一天晚上睡得很香。沒有做噩夢。
她知道。溫孑然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一早。她醒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溫孑然的人了。整個房子空蕩蕩的。
自從爸爸去世後。夏以陌就很恐懼安靜。安靜得會讓人窒息。她以為溫孑然應該是出去了。沒想到他竟然從另一個房間出來了「你……」
溫孑然只是笑道「吃早飯。」
於叔端著早飯出來。對著她一笑「三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你……難道你晚上住在這裡。」夏以陌還是受不了好奇問他。溫孑然有點眼神閃爍。只是於叔答應「少爺昨天晚上太晚了。就在這裡睡了一晚。」
「那……她怎麼辦。……」
「吃吃看這個味道怎麼樣。」溫孑然把早餐送到她面前。很刻意的就逃避了她的問題。夏以陌當然知道他是不願意提起那個女人。雖然心裡明明很在意。可是還是一笑置之。
飯桌上。每個人都是心事重重。以至於吃飯的時候。氣氛十分的壓抑
如果不是於叔在一旁說說話。真的是尷尬至極。
就連曲曲在那裡也是十分的沒勁。它自從來了這裡。一點勁都提不起來。一直都是聳拉著腦袋趴在地上。無論夏以陌怎麼逗它。它都不願意動彈。
曲曲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離開了端木爵。它不捨得。在跟她抗議嗎。
不知道曲曲到底是怎麼了。有可能是生病了。她就叫獸醫跟它看了看。獸醫說「狗對人很有感情的。相處久了。就不捨得離開了。它這麼無精打采的。應該是想念那個曾將照顧它的主人。」
曾將照顧過它的主人不就是端木爵了嗎。夏以陌看著曲曲。心酸酸的。曲曲才跟端木爵多長時間。就那麼不捨。她呢。她跟端木爵多長時間了。對待他是怎麼樣的。或許曲曲看了都會覺得她沒心沒肺。
她竟然連一條狗都比不上了。
「怎麼讓它有精神。」
「它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不熟悉這裡的環境。夏小姐可以經常帶它出去走走。或許是做一些它喜歡吃的東西給它吃。等它漸漸的熟悉了這裡的環境就會有精神了。」
「謝謝。」
獸醫走後。曲曲就用一雙咕嚕嚕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夏以陌。耳朵時不時的抖著。似乎是想對她說什麼。
她心疼它。就打算抱它出去外面走走。
出去外面的時候。夏以陌才發現到了。在房子外面有一棵大樹。下面有一個鞦韆還有一個躺椅。陽光從樹葉的縫隙裡射下來。點點斑斑的落下來。而且鳳微涼微涼的。是讓人下午休息的好地方。
看到那大樹。夏以陌不由的想起了去普羅旺斯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和曲曲躺在地上。享受著大地和陽光的美好。只是時境變遷。
夏以陌抱著曲曲出去的時候。她看見了大門的側對面有一輛車。好像停了好久一樣。
忽然曲曲一下子就來勁了。抬起腦袋就掙扎著要從夏以陌的懷裡跳下來。她抱不住它。它就從她懷裡跳下來。對著門外的那輛車汪汪叫。還要去扒那個阻擋它出去的玻璃門。強迫的想要出去外面。
「汪汪汪……」
夏以陌以為是什麼車。只是剛剛出去。就看到那輛車已經開著走了。那車的車牌雖然被擋住了。但是她覺得很熟悉。那輛車……好像是端木爵的車。
不可能。都已經跟端木爵說得那麼清楚了。他應該不會來找她了。可是……他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知道還要做什麼。
車揚長而去。曲曲又失望了。對著車的影子嗷嗷叫。
忽然馬路上又出現了一輛車。曲曲以為是那輛車又回來了。興奮的就去門口搖著尾巴等待那輛車的主人下來。只是當它看見溫孑然下車的時候。又失去了希望。聳拉著腦袋走到一旁。無力的躺在地上眨巴眨巴著眼睛。
夏以陌一看見是溫孑然。有點驚喜「你……又來了。」
「去超市給你買了點東西。都是日常用品。」溫孑然彎腰從車上拿下來了一大堆的東西。原來他一大早是去買這些東西了。
「還有這個。」他拿出了一支藥膏。
「這是什麼。」
「擦傷。」
「……」夏以陌迅速的拿走了藥膏。很快的就迴避了這個話題「你不是很忙嗎。怎麼這個時候還會回來。」
「嗯。累了。」
「累了就去休息。」
夏以陌蹲下身子把曲曲抱起來。回頭看了看他一眼。就轉身去了房間。很刻意的跟他保持距離。
溫孑然當然也發現到了她生疏的態度。並沒有說什麼。走進屋的時候。於叔就站在門口。面有難色的看著他「少爺。你終於回來了。」
「怎麼了。」
「徐小姐打了一早上的電話……」
「她說什麼了。」一提到這個女人。他臉上的溫柔盡數淡去。剩下一張冷冰冰的臉。
「徐小姐說。少爺再不回來。她就要過來請少爺回去了。」
溫孑然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就是要把這個女人都拋在腦海之後。可是……當他看見在房間裡面的夏以陌時。腦子浮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他的腳步又遲疑了。看了隔了一道門裡面的夏以陌半響。最後才轉身。
「少爺……我開車送你。」
「不用。在這裡陪她。」
夏以陌站在窗戶邊。可以看見溫孑然又開著車走了。他和於叔說的那些花她都聽見了。他這麼心急燎火的回去。應該是趕著回去看她吧。
是啊。人家畢竟是夫妻。她這樣子出現。不就是相當於小三了
……
接連幾天。那一輛車總是出現在大門的對面。每一次都是這樣。夏以陌一出去。車子就開走了。一開始她還以為是騷擾的。還報過警。結果警察都不願意受理。
這一天。那輛車又出現了。夏以陌已經做好了攔截他的準備。早早的就下樓攔住那輛車。車上的人似乎反應不過來。夏以陌已經站在車外了。
車膜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出來裡面是誰。但是她還是敲著使勁的玻璃「端木爵。你給我下來。」
車內沒有回應。一片沉寂。
「端木爵。你以為這個遊戲很好玩嗎。給我下來……」
「少爺沒有在這裡。」車內響起了一個男音。她聽得出來是司墨的聲音。
果然車門被打開。沒想到是司墨走下來。她看了看車內。並沒有看到端木爵。心有點涼「你一直都在外面是要幹什麼。」
司墨忽然開口「夏小姐。你有時間嗎。能不能請你去看看少爺。」
夏以陌一聽他是為了這個來的。果斷拒絕「司墨。我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
「夏小姐跟少爺相處過一段時間。夏小姐。你怎麼忍心讓少爺自生自滅。」
「他愛自生自滅是他的事。不要來找我。」
「少爺為了你。終日酗酒。夏小姐。算司墨求你。你去見見少爺吧。」
「不可能。」夏以陌不想跟他繼續糾纏下去。轉身就要走。司墨卻跪在她面前「夏小姐。司墨求你了。」
「我不會去的。」
「夏小姐如果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司墨跪著。語氣軟弱。
「那你愛跪多久就跪多久。」夏以陌轉身就離開。憤憤的把門關上了。
端木爵愛自生自滅關她什麼事。他終日酗酒。又關她什麼事。為什麼要去見他。她不是恨不得他死了算了。為什麼竟然會有一點點的遲疑。
夏以陌故意忽視著那個跪在樓下一天的司墨。
可是沒有想到。到了晚上忽然下起了大雨。夏以陌要去關窗戶的時候。發現那個影子還跪在那裡。忽然之間心疼了。司墨對自己很好。為了自己的主人。屈膝跪在一個女人面前跪求。
端木爵有那麼一個忠心的手下。確實是他的驕傲。
雨越下越大。狂亂的鳳就好像一隻怪手在拍打著窗戶。她也睡不著。
實在受不了了。夏以陌披了一件外套就下樓「我跟你去見他一面。僅僅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