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原來他叫列子 文 / 凌小薇薇
「本殿下一向謙虛,不如那兩位殿下招搖,艷名遠揚。」他狠厲的說著,我不屑的看著他,跟我比牙尖嘴利,姐姐幾萬歲的時候,你才出生吧,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那是,那是,兩位殿下是很招搖,艷名遠揚,這正是說明他們的魅力所在呀,你看魔界太子建了一個龐大的後宮,如果他不是很帥,有魅力的話,又怎能把後宮充實了呢?而殿下你艷名不遠揚,不正是說明殿下你某地方不行嗎?」我說著,非常邪惡的往他的小弟弟瞄去,他的臉黑了不少,「你怎麼知道不行,要不你試試。」赤口口的威脅,他高傲的挑挑眉。
「我自然不用試,殿下宮裡的女人也不算少,她們都用過的東西,本姑娘一向不稀罕。」輕蔑的眼光讓他一度火冒三丈,葉扶蘇在背後輕輕笑著,不過我剛才露/骨的話語,著實讓他的臉也黑了一黑,他把我拉到了後面,挺起腰,淡淡的說道「殿下你寬宏大量,應該不至於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吧。」威脅,如果他懲罰我的話,就說明他太過小氣,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如果不懲罰的話,這些話都被自己給吞了,不能出氣。
哎呀,師父變得精明了,一看就是我這個徒弟調/教有方,我不客氣的往自己臉上貼金,一看師父就是純情種,才不是像那人一樣是種/馬,至於我宮裡的人,其實一個都沒有碰過,至於他們為什麼會有反應,多虧了一種叫做『**香』的東西呀,真是好東西,也能借此來迷惑父王母后。
「本殿下叫列禦寇。」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道。
「哈哈。」我笑的更歡了,眾人吃驚地看著我,「人界歷史上春秋戰國時期,就有一個人叫做列禦寇,不過人們一般都叫他列子,反而忘了真名,沒想到你和他重名,列子,你這名字起得真給力。」
我此言說完,他們都用袖子摀住嘴,實則在偷笑。
「不知殿下此行目的為何?」藍晴正了正臉色,肚子裡卻一肚子壞水,明天就叫人去到處宣揚,列子,哈哈,終於能報原來他辱沒扶蘇君的仇了,讓他也嘗嘗被人議論的滋味。
「這個、」列子愣了一下,他其實是因為聽說那個伶牙俐齒的傢伙,也就是我來到這裡了,心底竟有些癢癢,就跑了過來。
「本殿下來摘點花。」他總算找了個好理由,「靈靈想要花朵,本殿下特意來幫她摘。」
「那殿下想要什麼花?」藍晴的話語很是冷淡,話也很少,跟剛才和我在一起的樣子截然相反,不愧是我朋友。
「額,隨便。」他愣了兩秒。「殿下這可沒有誠意呀,送別人花朵,自然要看看她喜歡什麼呀,才能抱得美人歸。」我打趣道,葉扶蘇在下面輕輕掐了一下我的手,我吃痛的叫了一聲,對上葉扶蘇的眼神,他的眼睛很是冰冷,對我的不滿,對我對列子的態度的不滿,難不成他吃醋了,這個認知讓我不經意間漾開了笑容,很是漂亮,很是陽光,在場的三人都有些看呆了。
「那燕子姑娘喜歡什麼花?」列子盯著我,問出口,「我、」我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列子點了點頭,我朝他翻了個白眼「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喜歡什麼花?再言之,我最喜歡的花朵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此話讓眾人再次吃了一驚,什麼叫從來都沒有存在過,那她為什麼會喜歡,而列子的心中犯了酸,什麼叫『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喜歡什麼花?』他看向我的目光裡帶了一絲佔有慾,我絕對不會讓葉扶蘇得到任何東西,包括燕子。
我對他的目光很是不滿,輕輕皺了皺眉頭,本來心情就不好,遇上他,就更差了,我朝藍晴擠了擠眼,她心靈神會,「殿下想要什麼花,我讓婢女陪你去採摘,我們現在要吃飯,殿下可以去摘了,不用跟我打招呼。」話語中都是逐客令。
「那他們怎麼不走,這都已經好久了。」列子指著我們,詢問著藍晴,藍晴非常不滿的說著「他們是客人,今天是來拜訪的,當然要在這裡借宿一晚了。」
「那本殿下也來拜訪,今天也在這裡借宿。」他蠻橫的說著。
「來人,帶殿下去客房。」藍晴揮揮手,準備找人帶他下去,列子再次揮揮手「本殿下還沒吃晚飯呢?」說完,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還坐在我身邊,我厭惡的瞥了他一眼,對桌上的飯菜絲毫沒有興趣,放下碗筷,「我先回房了,吃飽了。」
「我也吃飽了。」葉扶蘇隨即離開,接著是藍晴,列子被一個人晾到了這裡,眼眸裡是嗜血的寒意。
「扣扣」有人敲我的房門,我煩躁的打開門,是列子,我沒好氣的準備關門,他卻一把推開,對我說道,「我跟你談談,令狐桀。」
「談談就談談。」我轉回身,坐在凳子上,「說吧,談啥?」
列子手中拿著酒和酒杯,坐了下來,「別著急嘛,咱們先喝杯酒。」他拿起酒杯給我,我接過來,輕輕嗅了一下,隨即放下,眼神犀利的看著他「酒裡下了什麼?」
他卻朝我狡黠而又奸詐的一笑,「你猜呢?我就知道你不會喝酒,所以,藥下在杯子上。」看著他那一張奸計得逞的臉,我真想把他撕碎,身體漸漸發熱,如果我還不知道是什麼藥的話,我就不是那個流連花叢的令狐桀了,我掙扎的想跑出去,卻絆倒了凳子,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輕蔑的說道「這可是很強的藥性,如果不找男人的話,你就會死,這就是跟本殿下作對的下場,忘了告訴你,這上面,還有化功散,你的真氣是提不上來的,你就只能在這個屋子裡了。」說完,他輕輕一揮,門被關上了,我有幾度絕望,然後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設下結界,他輕輕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我,「我等著你來求我,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