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1 文 / 海龍五

    李昌石在門外看到這，無聲的笑了，轉回身把沙發上的被子拿了起來，好好抖了抖。

    再次推開小門，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輕輕拿掉孝婷身上的毯子，又把被子輕輕的蓋了上去，蓋至肩部，把兩側掖了掖。

    孝婷瑩白的小臉，沒了倔強時的劍拔弩張，此時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弱。

    李昌石心裡一陣柔軟，伸出手背，輕撫過去……

    彎曲的中指即將觸上時，卻停住了，李昌石想了想，手變成拳頭，又收了回來。

    最後只靜靜的站在床邊，注視著床上嬌小的女人，很專注，同時，也很嚴肅。

    天際已經現白，冬天的早晨，灰色調的晨光透過小窗，讓室內的燈光失了些華麗，同時也讓小房間裡的一切變得真實起來。

    孝婷抽動了兩下嘴角，翻了個身，一條腿自然的伸了出來，壓在了被子上。

    雖是冬天，小丫頭仍穿著絲襪，黑色的絲襪，讓她的腳看起來更嬌弱，嫩白。

    李昌石目光逐漸變得火辣，把拳頭抵在了鼻翼下，做了一個輕咳的動作，卻並沒有發出聲音。

    深吸了一口氣，平恢心緒。

    大手抓上了小腳。

    沒有想像中的溫度，準確說，有些涼，李昌石的手掌攤平，基本上跟女人的腳差不多大小，那隻腳，握在手裡，說不出的契合，李昌石甚至於不想鬆開……

    握著孝婷的腳，輕抬一下，把被子拉了出來，再次蓋下來。

    做完這一次，李昌石深呼一口氣，最後看了一眼小丫頭，終於決定離開，走前，關閉了燈，房間雖有些暗，卻徹底變得真實。

    李昌石走出辦公室前，又認真的轉回頭，確定沒有什麼疏漏，最後上了鎖，輕輕合上了門。

    輕輕一聲「卡！」的同時，孝婷睜開了眼睛，躺在床上，默然無聲，心卻難以平靜，腳上的溫度似乎還在。

    他的溫度！

    她手腳平時就發涼，冬天尤甚，穿多厚的鞋子，也不能改觀。

    從來沒有人以這樣的方式，把溫度傳給她。

    從來沒有！

    ***

    李昌石出了福愛，室外的溫度讓他打了個冷戰。

    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順勢立起了衣領。

    時間還早，現在還沒有公車，這個時間，打車也不好打，外面太冷，他只能先回金河世紀。

    李昌石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卻摸出了兩串鑰匙。

    一把金河的，另一把……

    李昌石抬頭望去，那輛車離他不遠，尊貴的停在那裡，即使在微弱的晨光中，上好的漆面，依舊顯示她的不平凡。

    李昌石看著手裡的鑰匙，久久沒動。

    他不想再上去了，太高了。

    給保安，似乎……也不合適。

    猶豫間，音樂響起。

    只一眼，這個號碼如此不同，李昌石疑遲著，音樂一直在響，一分多鐘後，停止。

    李昌石剛要收起，音樂又響，李昌石低頭閉著眼睛，任它響，一分多鐘……

    第四次響起的時候，李昌石終於沉不住氣，接了起來……

    「喂，李昌石，誰讓你走的，我的辦公室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李昌石澀澀的笑了一下，沒出聲。

    「喂，暴力男，說話呀？」

    「喂，聽沒聽到，李昌石，你啞巴了，說話呀……？」電話裡女聲沒好氣的喊，囂張至極。

    …………

    器張一陣，仍沒人理，聽筒裡傳來哭聲，稀里嘩啦的眼淚鼻涕。

    「說什麼？」李昌石終於低沉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