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睡前想女人 文 / 海龍五
oma抬起頭,看到門口站著的彬,驚喜的喊著「彬哪,你回來了」彬放下東西,蹲下來,抱住母親的肩「oma,想我了吧,想給你個驚喜,所以沒告訴你」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母親聽出來了,拍著彬的後背「兒子,不是兩三天就打電話嗎。oma很好,別擔心我」
「彬呀,怎麼買這樣多的東西,不能亂花錢的」母親看著滿地的東西說。
「oma,這是我第一次領薪水,就讓我浪費一次吧,再說也不算浪費,都是用得上的」彬說著鬆開母親。開始把買的東西一樣一樣拿給母親看。
當看到化妝品和指甲油時,母親拿在手裡看著,沒抬頭「彬呀,oma年紀大了,不像年青時,現在不需要這些了……」母親終於忍不住,淚珠掉在了桌子上。
「oma,需要,這些都需要,一切會好起來了,相信兒子,oma在我眼裡是最美的女人。永遠都是」彬認真的說,再次緊緊的抱住了母親。
陽光照進屋子,也照在母子的身上;讓簡陋狹小的房間充滿了溫暖、充滿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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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與母親吃完中午飯,開車來到銀行,把錢轉了出去,分別轉給了三戶,一個是孝婷家,一個是條件並不寬裕的家庭,還有一家是孩子就要升大學的家庭,上次彬跟母親挨家拜訪,已經把各家的情況瞭解的差不多,回來後把還錢的次序做了詳細的安排。
接著又帶著母親,到街市上,非要給母親買套衣服,母親受不了彬的糾纏,只好同意,彬這才滿意的帶著母親回了家。
晚上彬親自做的飯菜,讓母親把鄰居請了過來,自己常不在身邊,鄰居對母親的關心對母親和對自己都是十分珍貴的情誼。
鄰居夫妻兩人看著帥氣的小伙子,品嚐著可口的飯菜,打心裡覺得這對母子是非常難得的好鄰居。
鄰居家的孩子更是喜歡這位大哥哥,兩個孩子一左一右坐在彬的腿上,小屋不時傳出笑聲……
送走了鄰居一家,母親收拾著飯桌,彬抓住了母親的手「oma,讓我來,你進屋休息一下吧,還有,以後幹活戴上我買回來的手套,我喜歡oma的手,要好好幫我照顧它們,還有一點」彬強調「以後我不在家,別忘了把院門從裡面鎖好」彬想著上午母親開著的門,充滿擔心。
母親看著嘮叨的彬,笑了「兒子,oma現在喜歡鄉下的生活了,也完全適應了,這不比在首爾,鄉親們都很樸實,互相幫助,並且不計回報,不只我們家,這裡白天只要家裡有人的,基本上全不把門拴上,有的人家人出去了也不鎖門,我開始也不習慣,現在覺得入鄉隨俗吧,索性也不拴門了」,看著母親的笑容,彬沒有再反對。
晚上,彬非要幫母親塗甲油,韓英貞沒辦法,也只好由著他了,彬細心的幫母親塗著,手卻總是發抖,塗的不是多了就是少了,不均勻。彬有些小懈氣,看似很簡單的事,做起來原來並不容易。
看著兒子的幼稚行為,母親笑了「彬哪,另一隻手媽媽自己塗,你看著」,韓英貞熟練的用刷子沾著適量的甲油,從上到下,輕輕一拉,力度剛好,份量剛好,塗出來的均勻光亮。
「哦,還是oma塗的好,另一支手擦掉吧,重新再塗一下」彬建議著。
「不用了,這樣挺好」母親看著兒子第一次的傑作,滿心喜歡。
彬雙手拉著母親的手,仔細打量,看著看著,想起了另一雙手————年青的,纖長的,總是塗著漂亮的甲油的手,一笑總是摀住嘴巴的手,羞澀時無意間撥起頭髮的手,彈琴時靈活躍動的手,還有被自己抱著時就緊張的攥起拳頭的手…………彬淡淡的笑了。
看到兒子跑神「彬哪,想什麼呢」母親好奇的問著。
「彬哪,……」
「哦,oma,你說什麼?」彬反應過了。
「不早了,休息吧,今天累了吧,看,都有黑眼圈了」母親心疼的摸著兒子英俊的臉。
「好的,oma也早點睡,明天不要起的太早,我要睡大懶覺」彬跟母親撒著嬌,母親笑了「行,就聽你的」。心裡欣慰,是呀,兒子不管多大,在母親這永遠都長不大,永遠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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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躺在自己的小屋裡,望著屋頂,卻沒有一點睡意,現在快十點多了,那個女人睡了嗎……
彬忍不住,偷偷拿出手機,想發個短信,想來想去,卻不知道怎什麼,說彈琴,太嚴肅……不行,問候一下李伯伯和仁淑阿姨,太假了吧……不行,說昨天晚上的事……好像更不行……
雖然有很多話,卻不知道怎麼說,算了吧。
放下手機,又躺了下來。
還是睡不著,昨夜的一切,浮現在腦海裡,光滑的肌膚,熱熱的吻,還有……突起的紅蕊。
閉上了眼睛,把臉用力壓在枕頭上,怎麼也抑制不住那個畫面,跟寢室的男生一樣,睡前瘋狂想女人,確定的說————想那個女人。
在國外讀書的時候,睡前,寢室的室友經常談論學校裡的女生,誰性感,誰的胸豐滿,臀部更翹,誰的嘴唇最適合接吻,更有甚者,會拿歷屆的女朋友做對比,誰的接吻技術好,甚至於……床技。
大家甚至會擬定計劃,群體幫一個室友追女孩子,如果追到,會請大家吃大餐,狂歡慶祝。
而每個週末的parry總是讓大家興奮,期待艷遇……,每每這時,彬並不反感,但也從不積極參與,沒有愛情,只想滿足身體**的舉動他做不出來,覺得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級別似乎有些低。
對於愛情,自己一直以來熱切的期望,也有很多片面的幻想,只是幻想中的女孩,樣子一直是模糊的,不明朗的,難以跟現實中的哪個女孩重和。
他有他的原則,這一點很堅定,絕不濫情。
原則是一定要堅持的,忠實自己的身體,有愛才能做出愛的舉動。
兩情相悅……靈肉合一,一直以來,卻沒有哪個女孩引起他的興趣,沒有興趣,何來**?
直到遇到了她——何綠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