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4章 這樣也行 文 / 蘑菇頭
慕婉聽著極好笑:「在你的心目中,你的素素純真美好,可是在我心目中,她就是一個別有心機,比秦情還毒的女人。只要她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就會不折手段的將她趕出去,這樣可以了嗎?」
溫瑾陽聽著臉色一變:「你簡直不可理喻。」
「那你還是去找你可人的素素吧!」慕婉不想跟他廢話,轉身便下樓。
溫瑾陽盯著這女人,恨的牙癢癢的。可是不自覺的,又摸了摸嘴角。剛才吻她的滋味還在唇邊,麻麻的,那甜軟的味道他意猶未盡。
他跟著下樓,柴露也回來了。
柴露看到兒子回家,既意外又不意外。
「媽。」溫瑾陽叫了一聲母親。
「嗯。」她看慕婉在客廳,茶几上正放著一個小盤子,堆著一團兒酸棗。「這是誰帶過來的?」
「是阿倫,說是啊慈善活動的那些人家送的。」老太太道,「看看這丫頭,一個勁兒的吃,就沒停過。」
「真的很好吃。」慕婉小嘴一鼓一鼓的,「媽,你也來嘗嘗。」
柴露一看就要酸掉牙了,便道:「不用了。」
「陽子,馬上就要吃飯了,你這是要去哪兒?」老太太看溫瑾陽要往門口走了,忙叫住他。
「奶奶,我公司有事情得先走。」
慕婉聽到他說這話,嘴角不由色出冷笑。
「你公司這麼多人,怎麼偏偏讓你這個老闆加班,不許去。」老太太眉頭一皺,「陽子,你給我聽著,你老婆馬上要生了。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呆在家裡守著你老婆,哪兒都不許去。」
「奶奶,我沒關係的。再說公司是真的忙,你就讓他去吧!」讓他在她身邊,才是受罪,慕婉情願讓他走。
「能忙什麼呀!」柴露倒是開口,「再忙,也沒有家人重要。陽子,好好呆在家裡。」
溫瑾陽看母親盯著自己,奶奶也一副他就走,她就跟他急的樣子。他歎了口氣,只得先不走。
其實,他自己也不是那麼想走的。他絕不想承認,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即使她跟他生氣,他心裡竟還是想留在這兒。
不一會兒就開飯了,溫瑾陽是發現了,慕婉跟奶奶和母親處的不知多融洽。聊一些家長裡短的,不時她的肚子動一下,她很驚喜,就會跟奶奶說。
奶奶那個開心啊,直說肯定是個孫子,那麼的頑皮。
慕婉還會打趣,奶奶,難道是個孫女兒你就不喜歡了嗎?
奶奶忙安慰她,孫女孫子都喜歡。奶奶自爺爺去逝後,性情變了很多。以前的奶奶,在家裡幾乎也是半個一家之主,行事有主見而果決。對他們要求也高。
現在的奶奶,性子軟了不少,反而對家人依賴許多。他能看出來,奶奶其實很依賴慕婉。
吃完飯,奶奶就拉站他咬牙朵:「你聽著啊,在家陪著婉婉,不許到處到跑。」
「知道了,奶奶。」
慕婉早早的上一樓,洗了澡,給自己按摩,在肚子上塗橄欖油。
他進來時,他只瞄了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你可以晚點走,等奶奶睡了。」
「然後,我又被奶奶罵是嗎?」溫瑾陽走過去,不自覺的看她的動作。她的肚子圓鼓鼓的,塗了橄欖油之後就油澄澄的。「你這是幹嘛?」
「防妊娠紋啊!」慕婉一臉說了他也不會懂的樣子,然後不繼續說了。好像他留不留下來,對她來說關係不大,並不關心。
「這妊娠紋該來的時候就會來,防也防不住。」溫瑾陽看她一臉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不由惡意的說道。可是看她那嫩滑的滑子,她穿了一件黃色的睡衣,肚子露出來,還帶出了一點內衣的邊兒。她的胸好像又大了,隨著睡衣一晃一晃的,晃的他口乾舌躁。
「溫少,你在看什麼?」他的眼神她太熟悉了,這男人肯定滿腦子的下流想法。對一個孕婦,他也能有想法,真是服了。
「你把肚子掀開,我看還不能看嗎?」溫瑾陽就坐到她身邊來。
慕婉一臉警惕的看他:「我想,我應該跟你說清楚了。」
「說清楚什麼了?」溫瑾陽反問,「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慕婉瞪他,不說話。
「你以為像你這種惡毒自私的女人,我對你還會有意思嗎?」就是有感覺,那也是身體的感覺,要知道他都多久沒個女人了。
「沒有就好,我要睡了。」意思是,你可以離開了。
溫瑾陽要是爽快一點,就回書房去睡。再說了,都跟她在這樣了,他也沒必要呆在這兒。他便轉身去書房,誰知去開書房,怎麼也開不了。
「怎麼回事?」
「你自己把門鎖了吧?」慕婉已經收拾完畢準備睡覺了。
「我沒鎖門。」他拿出鑰匙去開,還開不了。
於是,溫瑾陽便出房門,一出來就看到小余:「少爺,您是要去書房嗎?」
「誰把書房門鎖了?」分明還是有人反鎖了。
「是夫人讓我鎖的,夫人說這麼晚了,為了少爺的身體著想,還是不要工作,早點休息的好。」小余回答道。
「鑰匙在哪兒?」溫瑾陽臉一沉問道。
「我不知道,我鎖好書房,鑰匙就給夫人了。少爺,夫人還說您的鑰匙不管用,因為書房已經被電子鎖鎖住,您還是回房休息吧!。」小余說完,趕緊的轉身下去。
溫瑾陽臉色那一個難看啊,只得回房間。
回到房間,慕婉已經準備睡覺了,看他出現,非常意外。
「書房門被鎖了。」
「那要不你晚點兒出去吧!」她現在要早睡的,拿了本雜誌準備翻兩頁就睡的。
「你覺得我媽會讓我出去嗎?」溫瑾陽咬牙瞪他。
慕婉這才緩緩放下雜誌,看了他一眼:「床這麼大,你可以睡那邊。你要是不想跟我這個惡毒自私的女人睡,你就去睡沙發。反正隨便,因為我要睡了。」
溫瑾陽瞪著她,誰知慕婉根本不管他,關了她那邊的床單,躺下睡覺去了。只留一個男人,站關床尾,乾巴巴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