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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好好補償一下 文 / 小小青蛇

    鳳皇在樓下等我,雷打不動的時間點,我們下樓的時候,他獨自站在一樓大廳的最中央處,唯恐別人沒看他,勢必要成為焦點的架勢,看著鳳皇得瑟的樣子,杜賓吐槽道:「真是不甘寂寞啊,退出娛樂圈後還一幅為我獨尊的樣子,他沒搞錯吧,這是我的地盤。」

    「耳朵全聽到了。」鳳皇指著自己的耳朵說道:「小人之言。」

    我走到鳳皇身邊,他立刻摟住我的腰:「老婆,好想你。」

    佳佳點頭,一溜煙地跑開,同時用雙手抱緊自己,估計是起雞皮疙瘩了,杜賓歎口氣:「晚上喝一杯?」

    「不用算我的份。」我說道:「我要帶小傢伙去外公那裡。」

    來到熟悉的弄堂,我抱著小傢伙去找外公,雖然只是兩天未見,外公對小傢伙的思念已經滿溢,抱在手上就捨不得放下,兩個男人就在杜賓的小樓裡暢飲,我不想去打擾他們,獨自走在弄堂裡,很奇怪,不過兩夜而已,最冷的氣候已經結束,哪怕脫下外套,也不覺得多冷,穿著毛線外套就已足夠。

    弄堂裡的生活氣息在晚餐時間盡現,聞著樸實的炊煙的味道,心情馬上舒展開來,站在弄堂口,我長歎了一口氣,藍姐,叢揚,你們在哪裡?

    一輛腳踏車停下來,車上的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住在這裡?」

    是寧樺宇,踩著單車的他十足少年的模樣,「這屬於個人**。」鳳皇居然一直跟著我,他走過來,看著寧樺宇:「從遠處看,就像親姐弟一樣。」

    「我沒有姐姐。」寧樺宇說道:「我是孤兒。」

    我掐了一下鳳皇:「道歉。」

    「不知者無罪,為什麼要道歉。」鳳皇笑道:「對方已經很坦然,我再道歉反而虛偽,若蘭,風大,披上吧。」

    鳳皇拿著外套替我披上,幽黑的雙眸裡滿是心疼:「感冒了怎麼辦?」

    「沒關係的,不是在喝酒嗎?」我疑惑道。

    「那傢伙,話不投機話句多,沒什麼好聊的。」鳳皇說道:「沒什麼事就回去吧。」

    寧樺宇微微一笑:「再見。」

    他蹬著單車離開,看著他的背影,鳳皇說道:「他最近出現的頻率真高,聽說是個難搞定的小子。」

    「和你一樣。」我捏著鳳皇的鼻子說道:「軟硬不吃,古里古怪,不愛講真話。」

    「你說的是誰,我怎麼不認識?」鳳皇說道:「你和他熟嗎?」

    這男人對過去的自己全盤否認,「耍賴,不喜歡陽光,不喜歡別人觸碰他用過的杯子,不喜歡別人觸摸他的身體,任何部位都不可以,尤其是頭髮,不喜歡吃甜食,不喜歡吵鬧,不喜歡別人觸碰他的水晶球,不喜歡……」我突然想到這件事情:「對了,水晶球,好久不見它,在哪裡?」

    鳳皇突然抱緊我:「原來都記得,我的喜歡和不喜歡。」

    「白天喜歡帶有斗篷的衣服,喜歡喝不加糖的黑咖啡和白開水……」抱著鳳皇的身子搖搖晃晃:「那時候的你真的好像吸血鬼,每次看到窗簾沒有拉開,感覺你會隨時撲過來,咬住我的脖子,然後狠狠地……」

    鳳皇咬往我的脖子,古龍水的味道突然濃烈起來:「像這樣嗎?」

    「大家都在看呢,你以為這裡是家裡臥室嗎?」

    「所以,你的意見是回到家裡就可以自由發揮?」鳳皇抬起頭,深幽的雙眸好像有火苗竄出來:「好想你,分分秒秒都是,做我的秘書不可以嗎?」

    「不可以哦。」我說道:「距離才能產生美,是不是?」

    「真是要命的理論,要是發明這句話的人還活著,我一定殺了他!」鳳皇惱羞成怒地說道:「什麼距離才能產生美?要不要我把你送到南北極?當你化成冰棍,沒有人會記得你!相愛的人就是要時時刻刻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嫌多,真想剖開你的腦子看看是什麼構造。」

    「先去考執照。」我才不要服輸:「行醫資格,不是你想要就可以要的。」

    「抬槓鬼。」鳳皇沒好氣地說道:「知道外公叫小傢伙什麼嗎?」

    「什麼?」我好奇地問道:「不是叫小傢伙嗎?」

    「剛剛經過家門口,聽到外公叫小傢伙——雪生。」鳳皇笑道:「好土的名字。」

    我一拳打在鳳皇胸口:「喂,你這個傢伙,這只是老一輩人的習慣罷了,春天生的叫春生,秋天生的叫秋天,如果是女孩子,春天落了雪,有叫春雪的,你懂不懂,這是復古風,不過,雪生真的好怪。」

    鳳皇笑得蹲下去:「你也承認,是不是?哈哈哈……」

    「討厭,快起來。」我說道:「小心被狗仔拍到。」

    「怕什麼,我現在已經沒有上頭條的價值了。」鳳皇說道:「可以和你堂堂正正地走在大街上,可以在光天化日下手牽手,走吧,我已經聞到飯菜香了。」

    「啊,天天在一起就要失去新鮮感了。」我故意甩開鳳皇的手。

    鳳皇快步追上來:「孩子的媽,等等。」

    「這是什麼稱呼啊,不要。」我搖頭道:「剛才還說雪生難聽呢,對了,我生小傢伙的那天真的有下雪嗎?」

    「啊,初雪。」鳳皇說道:「據說比往年都要早,雪落下來的一刻,代表著嚴冬的到來,挺符合情境的。」

    我雙眼一閉,把所有的爛攤子留給鳳皇和杜賓,他們一定累壞了,見我陷入沉思,鳳皇說道:「如果覺得對不起,以後的每一個晚上好好補償吧。」

    鳳皇說到做到,小傢伙入睡以後他果真沒放過我,細密的吻不斷地落下來,畫面漸漸在尺度,甚至從床上滾落到地上,後腦勺撞得生疼,我悶哼一聲,鳳皇的身子便靠過來:「疼嗎?」

    「你說呢。」我沒好氣地說道:「已經凌晨一點了,睡吧。」

    「不要。」鳳皇說道:「明天我送你上班,不用擔心,就在車上補覺吧,老婆,那個練習生好像讓杜賓很煩惱,那小子身上總透著一股邪氣,這一次,我站在杜賓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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