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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1章 :被抓個正著(下) 文 / 如芷

    箬心被嚇得差點掉了魂,慌地縮回了腳,穩了聲音道:「誰?」

    「主子,是奴婢。」門外響起梅兒的聲音。

    「何事?」被敲門聲嚇得魂魄剛剛歸位的箬心有些不悅地問道,這個不長眼的小蹄子,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奴婢做了一碗酒釀圓子,主子可要嘗嘗?」梅兒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碗銀耳糯米酒釀圓子,這大冷天的吃這個最舒服了,她是看主子晚膳沒用,才想著做來給主子暖暖胃。

    一聽酒釀圓子,箬心的口水止不住地往下嚥,為了空出肚子去集市上吃好吃的,她連晚膳都忍著沒吃,現在正餓得前胸貼後背,而且她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個了,尤其是這麼冷的天,吃這個渾身都暖暖的,別提有多爽了。

    她剛想喚梅兒進來,可轉念一想,要是現在填飽了肚子,那集市上那些好吃的,就塞不下了,權衡再三,她決定還是放棄酒釀圓子:「本宮不餓,你自己吃吧。」

    半晌,卻沒聽見梅兒的應聲,箬心不爽地嘟囔著:「這小妮子,越發沒有規矩了,跟她講話也不答一聲,沒禮貌,改天得給她好好上上課才行。」

    發完牢騷,她又準備抬腳往密道裡去,突然一陣震天響的敲門聲又傳來,嚇得她一腳沒踩穩,差點滾了下去。

    這下可把她惹毛了,當下從密道出來,將床榻恢復原樣,確認沒有破綻後,才氣急敗壞地開門:「敲什麼……敲。」聲音由獅吼一下降為貓叫,原因為何?原來是因為門口站著一尊瘟神,她此刻最不想見到的耶冷顥羿。

    「皇后。」耶冷顥羿鐵青著臉,不悅地盯著她。

    「皇上吉祥。」箬心不情願地行了個禮,眼睛暗暗嗔怪地瞥了梅兒一眼,似乎在說責怪她為何不早點出聲,皇帝在外面?

    梅兒無辜地垂下頭,不用說,這會子主子肯定慪死她了,可是皇上有令,她不敢造次,更不敢通風報信。

    「哼。」耶冷顥羿冷哼一聲,拂袖進門:「吉祥?你給朕安分點,朕就吉祥了。」

    見他臉色陰沉,箬心只好趕緊閃一邊去,好給這尊瘟神讓路,待他進去後,箬心暗暗對著梅兒揮手,示意她快離開,免得皇上的怒火燒到無辜的她身上。

    好不容易才有個機會見皇上,梅兒起初不願意離開,可主子堅持,她只得帶上門,端著托盤,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見耶冷顥羿正在氣頭上,箬心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還不如不開口的好,所以,索性沉默到底。

    「怎麼?以為裝啞巴,就可以矇混過關嗎?」她的沉默換來他的氣不打一處,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他省點心。

    「臣妾愚鈍,還請皇上言明。」她都已經順他的意被禁足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動不動就板起那張冰塊臉,他以為這樣很帥嗎?根本不,好嗎?

    半晌,都沒聽到他出聲,猛一抬頭,卻見那張冰塊臉在自己的瞳孔裡無限放大,他,他什麼時候站到她面前的,拜託,別離那麼近好嗎?她小心臟會受不了誒。

    可是,這男人皮膚未免也太好了吧?皮膚光滑緊致得連一丁點的毛孔都看不到,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仔細打量他,發現他其實真的真的好帥呀,剛剛還埋怨他來著,現在卻說不出話來了,呃,她這樣,算是被色***誘了嗎?

    「身為皇后,穿成這樣成何體統?」冷不丁地,她的耳邊傳來他的一聲吼,把正看著他出神的她嚇得膽都掉了。

    「幹什麼叫這麼大聲呀,我又沒有耳聾,嚇死人了。」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她也大聲地回敬,根本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不容侵犯的九五之尊。

    殺人般的目光幾乎要將她凌遲,幾欲噴火的雙眸盯得她有些發毛,順著他的目光,她才遲鈍地發現,她身上還穿著男子的常服,怪不得他要大發雷霆。

    「那……那個,臣……臣妾只是一時無聊,穿來玩玩。」一緊張,說話也不利索了,她可沒敢說,是想出宮玩玩。

    「玩玩?」某人好像很懷疑。

    見他不相信,箬心忙用力點點頭,似乎想讓他確信:「真的真的,真的只是玩玩。」說完,看了看他臉色,見還是陰沉沉的,沒有半點陰轉晴的意思,不由委屈,低頭喃喃低語:「大過年的,大家都去看熱鬧了,我一個人真的是好無聊嘛。」

    也不知後面她的話他聽到了沒有,總之,他沒有再繼續追究了。

    「來人。」他移開盯著她的目光,向著門外揚聲一喚。

    「老奴在。」王德喜聽得喚聲,立刻躬身進來。

    「命人給皇后梳洗,讓她們動作利索點。」說完,也不說明原因,便拂袖大步邁出。

    「梳洗?是要做什……麼?」沒等箬心問完,皇帝人影早已不見,緊接著,梅兒便領著一眾宮女捧著華麗的衣飾進了來,沒容她細問,便已被侍婢們扶到了座位上,木偶般任人擺弄了起來。

    一盞茶的功夫,箬心整個人已被妝扮一新,一頭青絲梳成繁複的驚鴻髻,華麗異常的正紅束腰大禮服著於身上,更顯纖腰不盈一握。

    未等箬心開口相問,寢殿的門再度被打開,耶冷顥羿大踏步走了進來,不顧滿殿奴婢們訝異的眼光,拉起夏箬心的手便往殿外走去。

    箬心掙了幾掙,卻因他力氣之大,幾番努力也無法掙開,索性放棄:「皇上,這是要做什麼?」不是說禁她足嗎?那現在要她穿成這樣被拉著離開鳳儀宮,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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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耶冷顥羿鼻子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箬心覺得無趣,便也不再追問,被他拉著,頭低著跟著往前走。

    出了鳳儀宮的大門,兩人一齊上了御輦,一路上,輦內的氣氛安靜得令人有些窒息,沉重的鳳冠和滿頭的金飾壓得她脖子幾乎快斷了,她伸手想揉揉脖頸,可右手被耶冷顥羿牢牢抓住,她掙不開,左手力道又不夠,只好強忍著,心裡暗暗把耶冷顥羿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御輦行至半路,耶冷顥羿突然打破了沉默:「除夕夜宴,你的父親與哥哥們也會出席,後宮的事情朕不想外人知道,你身為皇后,該是知曉分寸。」

    她就說嘛,這瘟神怎會如此好心帶她出去?原來還是怕她那半路老爹和哥哥在朝中的勢力,所以才不得不在人前與她假裝舉案齊眉,琴瑟和諧的恩愛模樣,真是虛偽到了極點。

    一想到這,箬心只覺反胃,她最討厭的就是人前人後表裡不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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