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絕色女太醫

正文 楔子 皇帝中計 文 / 嬌蠻郡主

    北冥皇宮門口,一個太監模樣的男人,左顧右盼,見周圍沒有人注意他,便迅速低著頭,匆匆離開了。

    皇宮大內,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對著身旁的人耳語一番,那人便隨後出了皇宮,尾隨著太監模樣的男人而去。

    慕清寒,北冥的皇帝,二十幾歲的他,貪玩得像個大孩子,此番私自出宮,與其說是微服私訪,倒不如說是遊山玩水。

    他一路遊玩,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幾番打鬥過後,他依然毫髮無損,便也沒去在意這些人的來歷,只當是山賊出沒,想要劫點銀子罷了。

    這日,他來到了昌州府的地界,此時天色已晚,他只好找間客棧住下了。

    沒想到…自己找的這家客棧竟然是間黑店,更沒想到他的遭遇竟然是早有人安排下的。

    那夜,驚心動魄,以至於後來,慕清寒還記得一清二楚。

    「小二!給本公子上你們這裡最好的酒和菜,伺候好了,本公子有賞!」慕清寒沒有帶一兵一卒,唯有袖子裡藏著的一把絕好的匕首。

    他四下看了看,沒有吃飯的人,「真是奇怪,怎麼吃飯的人這麼少?」他自顧自地嘟囔著。

    「哎,好咧,您稍候!」店小二睨著慕清寒,眼裡快速地閃過一抹寒光。

    「老大,就是他!」後廚裡,那個店小二一改剛才的唯唯諾諾,換上精明的模樣,衝著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說道。

    那被喚作老大的男人,微微點點頭,說道:「兄弟們聽好了,上面有令,若能成功殺了這個人,加官進爵、金銀美女,應有盡有!一會兒兄弟們手腳利索點,做得乾淨些,千萬不要留下蛛絲馬跡!」老大吩咐完,其餘人等即刻退下,各自準備去了。

    酒菜上來的時候,慕清寒捏起筷子夾了一口,微微蹙了一下眉頭,這菜緣何做得這麼難吃?

    菜不好吃,他只好撂下筷子,抓著酒壺自斟了一杯,酒一下肚,慕清寒頓覺神清氣爽,這酒倒是甘醇,只是…

    雖然酒的味道也有些奇怪,可是沒有江湖經驗的他並沒有在意,更沒有去多想,反正餓了吃什麼都香,何況這是在皇宮裡品嚐不到的味道。

    思及此,慕清寒自斟自飲,不消一會兒,便將整壺酒喝個精光。

    酒足飯飽,該回去休息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頭重腳輕的?慕清寒什麼時候酒量下降了?才小小的一壺酒就醉了?

    慕清寒微微一笑,繼續踉踉蹌蹌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正在這時,他的四周很快聚集了一群人,圍著他獰笑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慕清寒晃了晃腦袋,想使自己清醒起來,然而一切都是那麼徒勞。

    「既然到了我們昌州府的地界,就別想活著出去!前幾波人沒有要了你的性命,那是他們沒有腦子,今天你再看看。」那個蒙面人兩眼彎成了月牙,不屑地冷笑著。

    雖然頭重腳輕,慕清寒也聽出了那人說話的意思,想來是有人刻意安排,自己這一路上才屢遭追殺。

    「你…你們是什麼人?」慕清寒斜睨著他們,眼裡迸射著震懾人的寒光,冷冷地問道。

    「是什麼人不要緊,要緊的是你今天就會命喪於此!」老大鄙夷地說道。

    「老大,休要和他廢話,先殺了他,我們去領賞!」旁邊的一個男人催促道。

    金錢和美女的誘惑果然不小。

    那個老大點點頭,大喊一聲:「上!」十幾個人瞬間便衝了上來,刀劍齊發,衝著慕清寒一陣攻擊。

    慕清寒雖然著了人家的道,好在他自幼練功,武功不俗,剛才故意拖延時間,已是暗中用內力將體內的毒酒往外逼,此時他的體內已經所剩不多。

    然而,雙拳難敵眾手,慕清寒雖然拼盡全力,終是不能佔優勢,眼看自己越來越處於劣勢,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櫃檯上的酒成了他的武器,他一個接著一個的擲過去,雖然都被對方靈巧地躲開了,卻都一個不剩地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酒香。

    眾賊人只顧著躲避著慕清寒擲過來的酒罈了,卻沒想到慕清寒詭異的一笑,趁亂搶過一盞油燈,「啪」一聲摔在了地上,地上的大火立時熊熊燃燒,賊人這才明白慕清寒的詭計。

    就在賊人嚇得四處逃竄的時候,慕清寒一個縱身飛上了房頂,甩開大步,「蹭蹭蹭」一溜小跑,毫無目的,卻跑得急切。

    「快追!」後面的賊人老大一聲驚呼,率領眾賊人緊隨其後追了過來。

    在一處偏僻的破廟附近,慕清寒被追上了,他們再一次交上了手。

    這一次,賊人謹慎的多,而慕清寒卻失去了有利的庇護,慕清寒漸漸應付的力不從心。

    突然,年久失修的破廟房頂被一「重物」擊中,稀里嘩啦地垮塌下去。

    「啊!!!」葉靜楠正瞪著眼睛看著房頂,卻沒想到會突發這種狀況,她還未來得及起身躲開,便被那個「重物」砸到,暈了過去。

    因為靜楠是唯一的女人,所以晚間睡覺的時候,她就獨自躺在三米之外的地方,這些天一直都是這樣。

    所以,靜楠被砸中的事,睡在破廟裡的其餘幾個孩子都不知道,許是年幼的關係吧,孩子們睡覺的時候都很沉,用靜楠的話說就是半夜被人抬走賣了都不知道。

    房頂窸窸窣窣下落的茅草,掩蓋了靜楠和她身上的「重物」,以至於隨後悄悄潛進破廟裡的幾個蒙面人都沒有看到。

    「老大,這邊只有幾個叫花子,沒有發現那個人,怎麼辦?

    那個被呼做老大的人,藉著天空慘淡的星光,環視破廟一周,又拿手裡的寶劍在茅草堆裡刺了幾下,方才謹慎地吩咐道:「既然沒看到屍首,就回去吧。那個人受了重傷,又從空中摔下來,肯定沒命了。哥哥這就回去像上面匯報,爾等就等著加官進爵吧。」

    說話的人習慣性地捋捋黑布裡面的兩撇小胡,冷冷地彎起嘴角:「撤!」

    隨著一聲號令,幾個蒙面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半個時辰之後,靜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燃起燭火。

    可是,身上的「東西」太重,靜楠摸索著,同時大張著嘴巴,差一點就驚呼出聲。

    原來,她摸到的是一個人的身體,那高高束在腦後的頭髮證明他是一個男人,而那男人的頭,就恰好枕在靜楠的酥胸上。

    「喂!喂喂!你起來!你…你…你知道這是枕的什麼地方嗎?下流!」靜楠使勁兒推搡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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