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兩個皇后 文 / 牛牛凡
灰溜溜的回到了王府。東方默心中的失落還沒有消失。就接到東方赫軒的傳召。
進了宮。東方赫軒一臉失望的將一堆的奏折遞給了他。
東方默疑惑的翻開。心中叫道。這些人。消息還真快。真是一會都不得閒啊。
他記得上次父皇以這樣的方式將奏折遞給他。還有幾兄弟在場。是因為幾兄弟太貪玩。專寵引起的大臣不滿。當時還包括對自己專寵酒兒的不滿。
現在這些大臣卻都是對自己不滿。不滿的原因是自己把完全具備皇后之能的田酒兒氣走了。東方默不得不感歎。此一時。彼一時啊。
「皇兒。你看看父親的頭髮。」東方赫軒看東方默看完了奏折。伸著腦袋讓東方默參觀。
「皇兒愚鈍。只看到了父皇頭上有白髮。並沒有什麼不妥。」東方默依舊疑惑。
「皇兒不愚鈍。父皇讓皇兒看的就是白髮。父皇老了。沒有力氣為你們操心了。你那不孝的大皇兄和二皇兄。根本不管父皇的死活。也不考慮父皇的身體還能不能撐住。不負責任的跑了。你四弟貪玩。五弟的心也不在朝政上。現在父皇只能依靠你了。」東方赫軒說完這些。還很氛圍的佝僂下身體。咳嗽了幾聲。真的有一副風燭殘年的感覺。看的東方默一時心裡有些泛酸。
「父皇。」東方默很配合的哽咽一聲。
「孩子。知道當年父皇為什麼要讓酒兒和你去北邊鎮嗎。父皇當時。本來也和你母妃持一樣的態度。想勸你對那個害你入獄的田酒兒死心。還記得那是有人進來向父皇稟奏事情嗎。就是那個稟奏讓父皇改變了想法。不是讓你放棄酒兒。而是讓她和你一起去北邊鎮。只因為父皇聽到了她有御狼的能力。
你馬上就要登基了。這些話也該告訴你了。我們東方家歷代皇帝傳下來一個預言。那就是御狼之女有庇護皇族的能力。還是未來的國母。
當時父皇覺得北邊鎮的事情不同尋常。才派酒兒協助你。果然。她和你大勝歸來。
還有。當年你們在山洞中找到的你爺爺的遺言。皇爺爺預測到你們便是引領三國大變之人。還讓你們看棺材內的圖。難道你們就沒有看出什麼來嗎。」
「嗯。好像是幾條龍圍著一隻小狼」東方默早把這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竟東方赫軒這一一道來。心裡猛然一驚。酒兒的身份還這麼神秘。
「這就對了。都應了狼字。又應了酒兒。你現在要登記。就是大臣們不上奏。你也應該明白這個後位由誰來坐合適吧。你氣走了酒兒。你說你的行為合適不合適。」
東方赫軒的一番話。將東方默驚起了一身冷汗。難道不定酒兒這個皇后。還能影響一國之運。
「父皇。孩兒明白。父皇對孩兒的一片栽培之心。酒兒的這些年確實以一女兒之身。能為我國立下這汗馬功勞。還應了這天定只說。父皇。母妃。各路大臣也都支持。只是孩兒的正妃畢竟是凝兒。她這些年為了孩兒也很苦。」東方默左右為難的說道。
「皇兒。當年之所以立柔寧凝為妃。實則是為了兩國聯姻。友好相處。結果呢。不僅不友好。那北啟國還別有用心。現在又被我國和南澤國瓜分。他們的國家都沒有了。還哪裡來郡主。沒有郡主。這正妃之位不要也罷。趁著這立皇后。正好讓柔寧凝也明白自己現在的位置。」東方赫軒嘴上說操不動心了。事實上還是事事在操心。
「皇兒卻覺得。正因為凝兒遭此變故。皇兒才更不能其他於不顧。這樣不是對她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嗎。」東方默的責任感依舊不能放下。
「哎。皇兒啊。你什麼都好。要心機有心計。要謀略有謀略。要運氣也有運氣。只可惜所謂的責任感太強了。不是所有的人你負責他就會覺得好的。比如柔寧凝。」東方赫軒還要再勸。卻被東方默打斷。
「孩兒心意已決。凝兒不能就這麼免了正位。還請父皇成全。況且。酒兒她也不在乎這個位置。」東方默低頭抱拳道。
「罷了。罷了。父皇早想到你會這樣。你現在也許不能理解。將來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東方赫軒看著兒子惋惜到。
「即便後悔。也是孩兒自己的選擇。孩兒謝父皇體諒。」
「你先別著急謝。父皇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困擾。」
「還請父皇指教。」
「立酒兒為東宮皇后。柔寧凝為西宮皇后吧。」
「兩個皇后。」東方默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即能應了群臣和百姓的呼聲。又能讓柔寧凝覺得不心寒。
「但是。在你登基之前。你的去把酒兒接回來。要是還和那個柔寧凝糾纏不休。不如就先讓酒兒和小神、小木他們住進宮裡來。」東方赫軒的這一番話。讓東方默是徹底明白了田酒兒的地位。感情比自己還要高些。
從御書房出來。東方默又被叫到了德妃哪裡。德妃含著淚對他痛罵一通。又說想小神和小木。讓他趕緊去把孫子和兒媳婦先給接回來。東方默心裡納悶。小神和小木好像也只有一天沒見母妃。母妃就想成這樣。看來這母子三人的位置都比自己高了。
東方默苦笑著從宮裡出來。收拾收拾。準備去柔寧凝哪裡告別。明日早晨出發去接田酒兒回來。
沒想到一進屋看到的是。柔寧凝和儷妃、舒妃在一起抱著大哭的場面。
「愛妃們這是怎麼了。」東方默擔心奇怪的問道。
看見東方默進來。這麼問。三人更加淒淒切切的哭了起來。隨後屋外的東方嘯天、東方嘯盟和東方兮兮也都哭了起來。這是一片哀聲。哭的東方默莫名其妙加心煩意亂。
「停。本王還沒有死。你們這是幹什麼。」東方默生氣的喊道。倒還真頂了些用。三妃和三個孩子都不大聲的哭了。而是變成了小聲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