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三章:屋頂偷窺(上) 文 / 牛牛凡
「嗯。那個小騷蹄子。最會裝正經。先別管她了。我們六個還不夠吃呢。聽說花主去花父哪裡商量事情去了。你我姐們正好可以趁此好好的和藍公子敘敘情。哈哈。」花橙有些飢渴的笑著說。
「那不行。花橙你這個騷蹄子。不是夠不夠吃的問題。如果她不來。告發了怎麼辦。還有。等我們將那三個小白臉也搞定了。害怕你吃不夠。」花紅用手指著花橙的腦門子說道。她七仙裡最大的。一向說話有些威信。幾人連連點頭。
「那怎麼辦。我們幾個勸了半天。她就是推脫身體不舒服。難道還能一直不舒服。」花紫有些洩氣的說道。
「算了。還是我們先去吧。聽聽藍公子有什麼看法。」花紅說完。從衣袖內掏出一塊玉質的符咒。只見她對著符咒輕吐一口氣。輕唸一聲麻利麻利哄。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十米以外的地方。花黃等人也一個個的掏出手中的符咒。用各式各樣的咒語。五花八門的手勢。最後的效果卻是一樣。念完咒語。人原地消失。出現在十米以外。然後再念。在消失。在出現。
花紅隔壁東方默等人的房間和田酒兒的房間窗戶同時打開。等田酒兒悄無聲息的進了三個男人的房間。房間內已經有兩個更快的影子飛了出去。跟著頭狼白風追蹤而去。
花紅留下的那些僕人已經都被田酒兒下了蒙汗藥。花紅做夢也沒想到。田酒兒用一個金剛鑽將她屋內的牆和幾人所住的房間打了幾個孔。破解了她屋子的隔音效果。另外。窗戶也被田酒兒幾人打穿幾個小孔。整個小樓以及小樓周邊十幾米內的聲音。他們全都能聽到。當然包括剛剛的談話。
「嫂嫂。三哥和皇甫兄已經跟了去。嫂嫂。你說這神棍鎮還真是名副其實。那幾個女人。用的輕功方式還真是不同一般啊。」東方拓像是發現別人什麼**的三姑六婆。急切的找田酒兒探討著。分享著。可惜。話音剛落。
田酒兒的人就再次到了窗外。留下一句:「我也去。你看著。」不一會沒影了。東方拓鬱悶的搖搖頭。能不能留下一個人傾聽一下我的激動想法。
還有。怎麼感覺自己和看家的老人和兒童似的!我也想去看看藍嘯溪是怎麼一男御六女神棍的好不好。你是女人。那場面不適合你好不好。
「溪兒。這樣下去不行。田酒兒那個小賤人已經來了。念妖那個賤婢有去找田翊。在沒有辦法。就變成我們被田酒兒那個小賤人整了。而不是整小賤人。」藍嘯溪的屋內。藍碧絲有些急躁的走來走去。
「要不。母后你去找找田翊。」藍嘯溪也沒辦法了。念妖不同意這事就沒法辦。用強又不行。要不早辦了。
「你。我找他要是有用。我就不會逼成如今的模樣。你就不會從小沒有父親。天天去找那個小賤人的麻煩。」藍碧絲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藍嘯溪不再吭聲。屋內獨留藍碧絲走來走去的腳步聲。
過了一會。藍碧絲臉上劃過一絲詭異的神情。說道:「要不。我們下藥。」
「只能這樣了。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也不知道她去會不會將田翊帶回來。帶回來又會怎麼對我們母子。」藍嘯溪第一次感到了危機來臨。就是他當初從北啟國逃離的時候都沒有過。
「田翊我瞭解。他不會過多摻和的。他對你還是有些情分在的。除非我們把田酒兒怎麼了。要不然他是不會出面的。到那個時候。他再來也就晚了。」藍碧絲胸有成竹的說道。
這時外面傳來咕咕的叫聲。藍嘯溪示意藍碧絲回自己的房間去。
藍碧絲卻有些生氣的說道:「那六個騷蹄子有什麼用。你整天用那麼多的心再她們身上。有那時間。還不如多想想怎麼對付那個小賤人。」
「母后。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孩兒自有主張。」藍嘯溪溫柔的勸道。
「有你這麼養兵的嗎。是在養妖精。」藍碧絲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
「咕咕。」藍嘯溪對上外面的暗號。六女興奮的互看一眼。有一次咒語兼神棍首飾大全。六女拿著各自的道具符咒出現在藍嘯溪的屋子內。
頓時。屋內一男六女。**裸的身體糾纏成一堆。**的聲音。一會此起彼伏。一會異口同聲。一會亂作一團。
可笑的是想要證明這神棍鎮的特色似的。**的呻吟聲中。時不時夾雜著一兩聲麻利麻利哄。阿彌陀佛。芝麻開門等等可笑的咒語。
與那糾纏來糾纏去。上了下。下了上。滾了來。滾了去。並不斷輪流露出不部位的幾個**有節奏的配合著。
良久後。藍嘯溪才疲憊的躺在床上。六女則依舊有些貪婪的看著。幾隻小手在藍嘯溪刺裸的身體上不住的遊走。能看出。依舊有些沒有滿足。藍嘯溪的臉上卻略顯憂傷。
房頂上的兩個男人冒著被憋出內傷的危險。堅持著看完剛才那驚心動魄。讓人不住臉紅的場面。這簡直比講笑話還要好笑。
唯一與笑話搭不上邊的就是那藍嘯溪。感覺剛剛本應該享受的藍嘯溪卻像是在長跑。還是體力不堪重負的長跑。看著他痛苦的堅持完一圈又一圈。那六女依舊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兩人心裡竟然有些同情起藍嘯溪來。何苦呢。好好的駙馬不做。好好的北啟國皇帝不做。非要想方設法謀害別人。最後得了個得不償失。混到個窮途末路。還得靠身體來換的別人的同情。這藍嘯溪真是可悲啊可歎。可憐啊可恨。
這時候。一個黑影慢慢的靠近兩人。在兩人身邊停留下來。兩人既不喊叫也不掙扎。更不反抗。
田酒兒用手戳戳兩人。用眼神詢問。你們怎麼知道是我。
東方默和皇甫騰默契的咧咧嘴。此時此地此景。卻都不敢笑出聲。更不敢說話。反正就是知道。如果連是你靠近都不知道。那也就不用做你的男人或者想做你的男人了。你這點裝神弄鬼的功夫。與下面那六個女子比起來。真是差的太遠了。兩人同時在心中感歎。今天真是長見識了。看來和田酒兒出來這一趟還真不白來。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到了。嘿嘿。兩人不覺中微笑已經變成了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