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等你溺死在自己的慾望裡 文 / 牛牛凡
在幾人離開軍隊後。柔寧凝的臥室內進去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的訪客。此時應該與自己的母親。遠逃在路上的藍嘯溪。熟門熟路的從地道進入了柔寧凝的臥室。
一聲不吭的站在床前看著柔寧凝和王泰顛鸞倒鳳。直到兩人完事後。王泰起身穿衣。他是得知主子和酒妃一起去了南澤國。跑來向柔寧凝報信的。兩人一見面首先想到的便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倒也做的投入。這才看見站在床前的黑影子。
王泰轉身一拳襲向藍嘯溪。被藍嘯溪輕鬆躲過。順勢抓住他的拳頭。將他絆倒在地。一腳踩了上去。
王泰也只能一邊掙扎一邊小聲的叫著:「放開我。」畢竟兩人做的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在這數十萬的軍隊裡。絕對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就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已經偷腥有一段時間的王泰。此時。心裡才有了害怕的想法。
而那一向柔弱的柔寧凝此時一腳將身上的被子踢掉。隨手一拽床單。凌空打了一個漂亮的滾。將床單裹在身上。踢向藍嘯溪踩著王泰的腿。讓一直在抬頭掙扎的王泰看了個目瞪口呆。也不顧自己還身在險境。結巴的說道:「王。王妃。您會。會會武功。」
得到的回答卻是柔寧凝光裸著的小腳將他從藍嘯溪的腳下踢開。
王泰躺在牆角邊目瞪口呆的看著。柔寧凝和藍嘯溪在屋子裡你來我往的打著。屋內只能聽到衣角被勁風刮起又刮下的聲音。
「停。」柔寧凝發現了黑影是藍嘯溪。叫道。
藍嘯溪冷哼一聲真停了下來。
「王泰。你先出去。有事情我會叫你。」柔寧凝命令道。
「王妃。他是。」王泰擔心的問道。
「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你先出去吧。他是有事來找我。」柔寧凝鎮定的解釋。看到王泰走了出去。轉向早已經坐在椅子上冷冷看著自己的藍嘯溪問道:「表哥。」
「王妃還認得我這個不成器的表哥。」藍嘯溪諷刺道。
「表哥。凝兒當初為了情報也不得已的。」柔寧凝解釋。
「不得已。剛剛也是不得已嗎。表哥看凝兒玩的很開心呢。對了。剛剛表哥應該把那名侍衛的玩意割下來。看看是不是帶著鉤。」藍嘯溪快要氣瘋了。此時此刻。他才想通自己為何先安排自己的母親獨自離開。想著留下來看這個女人一眼。他在吃醋。他竟然不自不覺對她用了真情。他對這份此時才明白的感情感到惱火。
「表哥。凝兒為了你。連身子都顯出去了。你怎能這樣說凝兒。」柔寧凝掩面而泣。
「為了我。讓凝兒費心了。從表哥失事後。給凝兒送來的信為什麼就從來沒有回過。是不是凝兒覺得表哥沒什麼用了。當皇后也無望。不如抱著東方默這棵穩妥的大樹做你的瑞王妃。偶爾再和東方默的小侍衛門玩玩男女遊戲。」藍嘯溪冷冷的說道。他原本以為柔寧凝會繼續裝下去。跟自己周旋。
「表哥。即便是凝兒給您回信。您就能挽回失去的土地和國家嗎。您還能回到以前那個自信的樣子。要統一三國。封凝兒為皇后嗎。最起碼。你能給凝兒什麼。」柔寧凝突然抬頭。理直氣壯的看向藍嘯溪說道。
「凝兒。你。」藍嘯溪一臉詫異的表情。他想到了柔寧凝是寧選富貴。不選情意的女人。他沒想到她會這麼快的和自己翻牌。「哈哈。」藍嘯溪像是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話。仰頭大笑。笑的淒涼。笑的無奈。笑的無所謂。
「凝兒。你。我已經見到了。表哥以後不會再來煩你。再給你發信件。知道嗎。表哥好像已經看到你已經溺死在自己的**裡了。」藍嘯溪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地道。
柔寧凝抓著床單的手一鬆。人和床單一起滑落在地。眼裡慢慢流出了眼淚。她想說。表哥。凝兒只愛你啊。可是從你親手將凝兒送進瑞王府的那一刻。我們便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如今凝兒只能負你。既負你。凝兒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一直在門外沒有走開的王泰再次走了進來。抱起地上光裸著哭泣的柔寧凝。放在了床上。拍拍她。轉身準備回去。她沒事他就放心了。
「別走。」柔寧凝一把拉住王泰。光裸著撲倒在王泰的懷裡。無聲的哭泣著。王泰慢慢的伸手抱住柔寧凝。再次將她壓倒在床上。對她。他只有這一個辦法。他相信。她對自己。也只有這麼一個期望。
做完後。王泰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同屋和同樣身為東方默貼身侍衛的孫勝。睜開眼。看向王泰問道:「你這小解時間可夠長得的啊。」然後又湊到王泰跟前。嗅一嗅鼻子。陶醉的說道:「好香啊!這是那個女人的香氣。兄弟真有你的。」
「去去。什麼女人不女人的。做夢做糊塗了吧你。睡覺。」王泰說完用被子蒙上了頭。下回的想辦法掩蓋一下氣味了。太明顯了。
天亮了。田酒兒和東方默四人趕到了田酒兒所說的原始森林前。按田酒兒的想法在兩棵千年大榕樹上搭了帳篷。田酒兒和東方默一個。東方拓和皇甫騰一個。然後。四人個皇親貴族像是農夫一樣。席地坐在地上。玩抓塞子。
塞子是田酒兒製作的。塞子共六個面。上下兩面是空的。前後左右分別代表四人。每一個面分別刻著睡覺。睡覺。柴、飯。打獵八個字。然後由田酒兒轉塞子(沒辦法。男人的讓著點女人。如今只有這一個女人。)塞子停住後。四人做塞子上對著自己的那件事。
這不一圈後。睡覺對著田酒兒。旁邊的睡覺對著東方默。柴、飯對著皇甫騰。打獵對著東方拓。皇甫騰幽怨的看東方默和田酒兒一眼。認命的轉身去撿柴。等著一臉受傷的東方拓打獵回來做飯。田酒兒則和東方默到樹屋裡睡覺去了。至於那可憐的口不能言的頭狼白風。風一吹。渾身白毛搖擺。真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孤零零的守在樹下。維護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