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三章:此生難忘的狼狽 文 / 牛牛凡
「四弟。我看你是連小兵也不想當了是嗎。」東方默狂吼道。什麼時候了。也不看看幾人都成什麼樣子了。這東方拓還在哪裡賣關子報私仇。
「王爺。不用求他。堅持一會援兵就來了。到時候臣妾和您一起收拾他。」田酒兒與東方默同仇敵愾的說道。
「皇兄。嫂嫂。別介呀。四弟我道歉。我來了。皇兄。嫂嫂。各位將軍。趴下滾出來。」東方拓說著人已經飛身而起。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張大網。朝著黑雲撒了開來。
禿鷲就剩下一兩隻在半空中盤旋叫著。也不敢下來了。其他的都被東方拓罩在了網裡。包括不明白東方拓所喊的是什麼意思。來不及跑掉的六個人。在網裡面擠成一團。絲毫動彈不得。而東方拓像是一個收穫頗豐的漁民。緊緊的抓著大網收緊的口。放也不是。不防也不是。
「東方拓。你給我即刻滾回東嘯國去。」東方默現在要能動一下。他一定會拿把刀追殺東方拓。
「東方拓。我真狠自己當時為什麼要把你救活。」同樣不能動的田酒兒也恨恨的喊道。她在說話的功夫又被禿鷲擠壓的強迫吃了一嘴鳥毛。心裡更是恨東方拓到了極點。從來沒有想過整人的田酒兒。在如此尷尬出糗的環境下。陷入了沉思。想著出去如何整東方拓出氣。
恩。要先剝皮。再抽筋。然後放上糖。醃一醃。在放螞蟻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哎。算了。這樣有點殘忍。還不如給他娶個其醜無比的老太太。每日纏著他。氣死他。還不用償命。
「我的好王爺啊。有你這麼幫忙的嗎。」兵部尚書章梓術用快哭出來的聲音喊道。
「皇兄。嫂嫂。各位將軍。四弟我錯了。可我現在要走了更不地道。怎麼樣才能將你們幾個弄出來呢。東方拓抓著網口。一副思想者的樣子。
「王爺。王妃。各位將軍呢。」帶著兵趕來救援的雷誠和雷諾。奇怪的看著東方拓拽著的那一網禿鷲問道。
「我們在這裡。雷將軍趕緊想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洪戚凌在禿鷲堆裡喊道。
而雷誠和雷諾聽到聲音。看看一臉怪相的東方拓走到了那一網禿鷲旁。喊道:「王爺。王妃。你們是在這裡嗎。」
「別廢話了。還不快先想想辦法。先把王妃弄出去。」東方拓在禿鷲堆裡喊道。啊。呸呸。東方默剛才張嘴說話。有禿鷲的羽毛被擠到了嘴裡。讓他一陣噁心。要知道這禿鷲一向是以腐屍為食的。一股子的爛肉味。
「雷誠和雷諾。商量後。命令幾十個士兵將這張網圍了起來。然後在網上一人隔開一個恰好可供一隻禿鷲飛出的窟窿。
這樣飛出一隻禿鷲砍死一隻。直到看見了東方默和田酒兒幾人。口子弄的大了點。讓幾人鑽了出來。然後將還有不少禿鷲的大網上的窟窿眼重新繫好。
「呸呸。嘔嘔嘔。哇哇。」六個渾身羽毛。血腥。鳥屎頭髮。衣衫嚴重凌亂的人。一會吐。一會幹嘔。讓前來救駕的將士們一陣好憋。無奈。不敢笑啊。而罪魁禍首東方拓早已經趁大家不被。將大網的口栓緊跑了。
東方默稍好一些。沉默的抱起旁邊的田酒兒快速朝著帳篷走去。幾位將軍。對著救援的將士們交代一句:「將這些畜生都抓到我們的營帳旁邊。一會讓本將軍好好出出這口惡氣。」然後也都相攜著跑了回去。
好不容易忍完部下們目瞪口呆注目禮。東方默抱著田酒兒走到帳篷門口。卻沒被侍衛認了出來。
一個侍衛還大聲的呵斥道:「什麼人。敢闖將軍的營帳。」被東方默一聲「你活膩歪了吧。」罵的愣神在哪裡。良久後。東方默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營帳內。那呆子才問旁邊的侍衛道:「是王爺的聲音。」
只見同伴有些鄙視的說道:「嗯哼。作為王爺的侍衛。首先要做到的就是。王爺化成灰你都得認識。兄弟你失職了。」同伴拍拍呆子侍衛的肩膀悶笑著走開。其實他也沒認出來。只是沒有呆子的嘴上反應快而已。
總算逃離了嚴重損毀形象的一刻。東方默將田酒兒放在床上。兩人相對而坐。等著下人抬洗澡水進來。
「噗呲!」田酒兒笑了。
「噗呲。」東方默也笑了。
「臣妾覺得王爺現在應該在面前放一個破碗。然後坐在京城的城門前或者鬧市上。一天下來絕對會比王爺您的月俸還要高。」田酒兒揶揄道。
「嗯。本王也覺得。不過如果能和酒兒一起在哪裡。放上兩個破碗。我們還能得雙份的收入。」東方默毫不示弱。
「然後以天為蓋。以地為鋪。四海皆為家。好幸福。」田酒兒陶醉的說道。
「那要不這次討伐回去後。酒兒隨本王去試試。」東方默嬉笑著說道。
「試試就試試。王爺您忘了。那是臣妾的老本行。到時候您還得跟著臣妾混。叫臣妾老大。」田酒兒得意的說道。
「哈哈。好啊。就算這樣本王也很期待。」兩人說笑的功夫。洗澡水抬來了。
東方默剛準備和田酒兒沐浴。柔寧凝一撂簾子走進來。撲到了東方默的懷裡。嬌聲哭起來。
「王爺。您沒事吧。嚇壞臣妾了。那個殺千刀的東方拓。臣妾一會找見他一定給王爺您報仇。臣妾就知道他沒按什麼好心。」
田酒兒坐在一旁。看著抱成一團的兩人。一臉尷尬和無奈。衣服該脫還是不脫。這澡洗還是不洗呢。
還好東方默也此時也很彆扭。說道:「凝兒。你能不能等本王洗澡更衣後再哭。」
柔寧凝這才抬起眼。像是剛看到滿臉滿身尷尬的田酒兒。有些抱歉的說道:「讓姐姐見笑了。妹妹也是擔心王爺的安穩。」
「哪裡。王妃這麼愛護王爺。是王爺的福分。臣妾也替王爺高興呢。」田酒兒客氣的說道。心裡卻在想你也不是第一回讓我見笑了。還有什麼可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