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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七章 教主是大萌貨 文 / 妖惹娘

    然而這份溫柔並未持續多久,便被某人的一聲怒吼給親自打破了——

    「不准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本座!找死嗎!」

    看著眼前滿臉怒色的某人,墨南城沉默了一陣,然後毫不留情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子。

    花戲言:「…………」

    對於這個情商為負的魔教頭子她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只當她腦袋被驢給踢了,而且還不止一腳。

    事到如今她居然還會相信這個人會有溫柔的時候,她也挺佩服自己的。

    花戲言被墨南城這一自虐舉動弄得有些雲裡霧裡,皺著眉思忖片晌,然後特別高貴冷艷地哼了一聲,信心滿滿地說道:「想對本座使用苦肉計嗎?本座可不會中計。」

    「……是啊,都能夠把我打得吐血的人怎麼可能會中苦肉計。」

    他端起茶盞的動作停了片刻,斜眼淡淡地睨向她,就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童。過了片晌,他才不溫不火地說道,那口氣聽上去仿若給了墨南城多大的恩賜:「在本座面前說這種話還能活下來的,你是唯一一個。」

    「謝教主大人不殺之恩。」墨南城沒好氣地接道,說完給了他一記白眼便不再去看他。

    「你要是一直這麼聽話就好了。」完全沒聽出她說的是氣話,花戲言滿意地說道。說完,等了半天也不見她有所反應,方才終於發現她的異常。他抿了抿唇,面無表情地問道,「你生氣了?」

    她冷哼一聲,面上冷笑連連,陰陽怪氣地答道:「沒有。我哪敢生您的氣。」

    他不說話,幽沉的眼眸平靜地注視著她,許久才極其平淡地應了聲:「哦。」

    她這麼明顯的氣話他居然聽不出來?!能遲鈍到這種地步她也是醉了好嗎!

    這時,花戲言忽然在摸她的頭上摸了摸,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上輕輕響起:「別生氣了。」

    話音剛落,墨南城先是一愣,緊接著臉迅速燒了起來,心臟狂跳不止,幾乎要穿破胸膛跳出來一般。

    他是故意的吧!

    墨南城雙手捂著臉低下頭不敢看他,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真是的,這樣對心臟可不好啊……

    在她胡思亂想期間,花戲言湊到她面前,硬是掰開她捂著臉的手,幾乎是臉貼臉地觀察了她片刻,眸中顯出一抹得意的神采,唇角微揚,語氣肯定道:「你害羞了。你果然很愛本座。」

    「……你想太多了。」墨南城微不可見地抽了抽嘴角。

    他就不知道「委婉」二字怎麼寫嗎!這樣就算他說的是事實她也不會承認的好嗎!

    花戲言看她的目光瞬間恐怖起來,大步走到床邊,冷著臉將她從被窩裡拎了出來,不顧她痛得嗷嗷直叫,一手鉗住她的下顎,逼視她的雙眸,盛怒道:「你昨夜跟本座的告白莫不成是假的?!」

    墨南城痛得直抽涼氣,嘴上卻是毫不示弱地反駁著:「那分明是你逼著我喊的!還喪心病狂地讓我喊了一夜,我到現在嗓子還疼著呢!」說完她就立馬後悔了,她這不擺明的是在刺激他嘛!

    一聽她這話,花戲言的怒氣簡直翻了幾倍,直接一巴掌把她拍回了床上,欺身壓下。不顧她的掙扎,一口咬在她的鎖骨處,留下兩排滲血的牙印:「對本座吃干抹淨就想翻臉不認人,做夢!」

    「嘶……到底是誰吃干抹淨誰啊……臥槽,居然還流血了!你屬狗的啊你!」墨南城吃痛地撫上被咬之處,感覺到手上一片濕熱黏稠。她驚愕地瞪著手上一小灘紅色血跡,鎖骨處還泛著絲絲的刺痛。

    「哼。」花戲言冷哼一聲,看上去沒有絲毫愧疚感,顯得特別的理直氣壯。

    「…………我要去官府告你家暴。」好久,墨南城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聞言,花戲言臉上的怒意漸漸褪去,被一抹他少有的溫柔神情所替代。他伸手在她微微腫起的臉頰是揉了揉,卻因力度過重而疼得她一陣齜牙咧嘴。他不作聲,盯了她好一會,忽然湊過去,在她的唇角處輕柔地親了一下,望著她那張漸漸變紅的臉,唇角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平淡道:「官府管不著魔教的人。」

    所以說這傢伙為什麼總是能用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輕而易舉的讓她心動啊!可惡!超不甘心的好嗎!!

    「說話!」見她半天不說話,他收起了先前的溫和,又恢復成了之前面無表情的樣子,不耐催促著。

    「……說什麼?話說你先從我身上下去行嗎,重死了。」

    說話就說話,至於離得這麼近嘛,簡直就是在引誘她。

    他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催促道:「快點承認你愛本座愛到不行!」

    墨南城毫不示弱地回瞪過去,態度強硬道:「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你找死嗎!」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嗓音低沉冰冷。盯著她的雙眼緩緩瞇成兩道危險的縫。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墨南城不以為然,她就不信他還真能像對待其他人那樣殺了她。

    墨南城此言一出,四周空氣陡然間變得冰寒起來。

    花戲言兩眼死死盯著墨南城,眸中迸射出冷冽寒芒,週身殺意四溢,怒道:「你當本座不敢嗎?!」

    兩人對視一陣,墨南城倏忽笑了起來,開口道:「你不敢!因為你才是愛我愛到死!」

    聞言,花戲言先是一愣,那張張禍國殃民的俊臉上迅速染上一層薄紅。他彆扭地冷哼一聲,從她身上起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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