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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 本座會對你好 文 / 妖惹娘

    墨南城自然不是第一次見到花戲言笑,但墨南城覺得,那樣如明月般孤清絕世的笑,不論是誰,不管看了多少遍都會不自覺地被那笑所吸引,再也挪不開視線,就此沉淪,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就好似毒品一般危險。

    不,他這凶殘的性子可要比毒品危險多了。

    真是的。明明是這樣桀逆放恣的人,為何就能生得如此一張好看的臉呢?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北城。幫本座更衣。」花戲言淡淡的一聲命令打斷了墨南城所有的思緒,她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跟個花癡似的盯著那張絕代容顏看了許久,而對方早已收起了笑容,恢復了平日的面無表情。

    看著他理所應當地命令自己,墨南城嘴角狠狠一抽,直接就黑了臉:「你覺得我一大早來找你就是為了伺候你起床?」所以說自己剛才究竟是腦抽到了何等的地步居然會被這種惡劣的傢伙給色誘到啊啊啊!

    「不是嗎?」花戲言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理所當然道。

    話雖如此,但十分難得的,並沒有強迫墨南城,而是乖乖地自己穿起了衣裳來,看樣子似乎心情不錯。不過從他那生疏蹩腳的穿衣動作便可得知,這貨一般都是由下人替他更衣,鮮少有自己穿衣的機會。

    「怎麼可能啊!我是來拿解藥的!對!解藥!」因為這傢伙她都差點忘記她是來幹嘛的了。

    花戲言著衣的動作一頓,向來靜如死水的眼眸總算有了一絲波瀾。轉過身來望著她,問道:「你決定跟本座走了?」平板無波的聲音隱隱透出幾分愉悅的意味。

    好似生怕他誤會什麼一般,墨南城連忙否認澄清道:「不,我是來和你談判的!」

    「不給你。」不等墨南城說完,花戲言便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收回視線,不徐不疾地繼續穿衣。神色看上去雖與剛才無異,但卻能明顯感覺到他不高興了,而且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

    墨南城扯住他的袖子,不死心道:「打個商量嘍。」

    「不打。」花戲言甩開她的手,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她。

    「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墨南城還是不死心。

    「有。」不料向來說一不二的教主大人這回居然鬆口了。

    「什麼?」一聽他說有,墨南城就像是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般,眼睛蹭地一下就亮了起來。

    看著墨南城那滿含希望的炯炯目光,微微瞇起眼眸,不徐不疾道:「跟本座成……」

    「不要!絕對不要!」還沒等他說完,墨南城便急忙出聲拒絕,後退幾步,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花戲言臉色微沉,冷哼一聲,道了一句「那不給」,便坐到梳妝鏡前開始為自己梳妝。那梳理頭髮時用的手勁讓一旁的墨南城見了都不由感到頭皮隱隱作痛。好歹是自己的頭髮,他就不能溫柔對待一下嗎。

    墨南城撇撇嘴,嘟囔了一句:「小氣!」

    「想死嗎?」花戲言轉過身來幽幽地瞥了她一眼,涼涼道。

    「不想。」說完,墨南城顯得有些委屈,低著頭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小聲地嘀咕道,「明明才剛跟人家求了婚,現在就立刻翻臉不認人了。現在還沒追到手就這麼凶,若是到手了豈不是要天天對我施行家暴?不對,應該是虐身又虐心。好在我機智,沒有答應……」

    可墨南城低估了習武之人的耳力,墨南城那自以為很小聲的嘟囔聲落在花戲言耳中卻是聽得一清二楚。他放下手中的梳子,淡漠地看著她,問道:「你的意思是,本座對你好些,你就跟本座成親?」

    墨南城眼角一抽,捂臉道:「你的理解能力真心有問題。」

    他像是對此上心了,頭髮也不梳了,一雙空幽的紫眸凝視著她:「你與本座成親,本座就對你好。」

    「聽人說話啊喂……」墨南城只覺一陣無力。

    「本座會一直對你好。只對你一人好。」花戲言不理會她,繼續自顧自地引誘著。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墨南城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像是已經忍耐他的任性許久,憑著不知從哪借來的膽子,瞬間一股氣地全吐槽了出來,「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向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教主大人,好不容易遇上一個敢拒絕你的女人,自然是費勁心思地想要得到。然後得到了又不好好珍惜,隨意棄之。說到底不就是為了滿足自己那犯賤的征服欲。」

    不料花戲言不但沒生氣,反倒很實誠地點點頭,索性承認了:「嗯。就是這樣。」

    「就這樣面不改色的承認了真的好嗎!」他這一過於坦誠的態度反倒墨南城讓生不氣來。她頭疼地撫了撫額頭,怨氣無處發的無力感卷席著全身。而作俑者卻在安然自若繼續梳頭,弄得她更加不爽。

    「不梳了。」過了一會,一道煩躁不耐的聲音倏忽響起。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琉璃梳子被扔在地上。循聲望去,花戲言正緊鎖著眉頭,瞪著鏡中的自己,一頭如瀑般的墨發被他折騰得亂七八糟。

    明明是個土著古人,生活自理方面卻要比她這個穿越來的現代人還要廢,簡直不能忍。

    看著滿臉不耐地花戲言,墨南城長歎一聲,走上前,認命地撿起地上的梳子,繞到他身後,輕輕挽起他的一縷墨發,一言不發地慢慢梳了起來。動作雖也不是十分嫻熟,但比起花戲言倒是要好許多。

    花戲言精緻的鳳眸微微地半瞇了起來,貓兒似的享受著她的服務,似乎很是滿意她的這一舉動。

    整個過程中,花戲言一直都在透過銅鏡看著銅鏡中墨南城替自己梳頭的認真模樣,完全沒有移開過視線。誰也沒有注意到,那雙向來冰冷無波的眼眸竟微不可查地流露出一抹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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