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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裝X遭雷劈 文 / 妖惹娘

    我恨那些愚蠢的人類!

    墨南城內牛滿面地喝完一大碗雪梨湯,嗓子此時疼到不行。那個小心眼的魂淡竟然讓她喊了一整夜的「我愛你」,逼著她昧著良心誇了他一夜,被迫講了一夜的情話,之間還不肯給思考的時間!

    如此肉麻的話虧得這個老不休的傢伙還能臉皮紅心不跳一臉享受。

    果然偽君子什麼的最吐艷了。

    本來是沒什麼的,只要不說話就可以了,只是百里那曖昧中帶著心碎的眼神看得她各種頭皮發麻,很顯然這貨絕對是想歪了,以為她是跟男神做那種不和諧的事情導致嗓子叫啞了。

    她就知道,喜歡菊花的能有幾個是純潔的。這二貨的毒竟然散得如此之快,當真是可惜。

    不過百里就算了,女神臨走前為何要拍拍她的肩作以安撫?那盡在不言中的微妙眼神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突然有點想哭……

    為了以退為進,午時,墨南城刻意避開蘇傾墨以身子不適為借口沒有前去與眾人用膳反倒縮在畫挽塵的屋裡與他一起邊吃邊在背後咒罵鳳君憐,畫挽塵雖不明情況但還是乖巧的當起了聽眾,偶爾符合幾句。

    聽了墨南城許久的埋怨,畫挽塵這個好奇寶寶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提問:「南城既然這麼討厭她幹嘛不殺掉她然後再把傾墨帶走呢?沒關係的,南城打不過她我可以幫南城的!」見鳳君憐惹得墨南城不快,畫挽塵則要比墨南城還討厭鳳君憐,此時恨不得立刻上去幾刀瞭解了鳳君憐免得她再惹自己主人生氣。

    聞言,墨南城被飯噎了一下,嘴角抽搐道:「你這孩子怎麼總是如此血腥暴力,一遇到問題就用暴力解決,殺人能解決一切嗎!麻麻我不記得把你教育成這樣的孩紙啊!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啊!」

    放任這熊孩子精神污染度上漲慢慢真的好嗎。

    畫挽塵眨眨眼,十分天真無邪地回答道:「可是殺掉她眼下什麼事情就都解決了啊。」

    無法反駁。

    瞧瞧這天真無邪的小模樣。天然黑對天然黑,墨南城完敗。

    墨南城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不該來找這貨。這貨完全有種能讓人覺得跟他說話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傻逼的奇葩能力。望著他若有所思片刻,她想她還是換一個人訴苦吧。

    作為一個明人士毅然決定暫時還是不要搭理這個只懂殺戮的野蠻人,此時她又不能放下她高貴冷艷的姿態主動去找她家小妖精,女神和百里就算了,她已經不敢想像自己被他們倆腦補成了啥樣了。她又不想見到那個害得她嗓子疼的罪魁禍首,於是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什麼了。

    想想以往一個人這個時候在做什麼,想來想去無非就是睡覺或者是製毒……

    這麼一想,她以前還真是一個沒有一點生活情趣的人。

    繞著四周逛了逛,墨南城毅然決定,她還是做回自己,繼續當一個無趣的人,回屋睡覺去。

    只是,她不想惹事可偏偏有人找她來事。當她一回屋看見裡頭坐著的鳳君憐時,墨南城本就鬱悶的心情就更糟了。雖然武功不及她,但好歹也要在氣勢上勝過她。墨南城,拿出你身為正宮的氣勢吧!

    啊呸呸呸!去你媽的正宮!這樣一說搞得好像這小賤人真入了門成了桃花妖的小妾似的。別說小妾,她連給她當丫鬟的資格都沒有!如此想來,墨南城心情豁然開朗起來。

    ↑你懂不懂什麼叫做人艱不拆苦中作樂!

    略一挑眉,環胸,斜倚著一旁的門,平時木然的臉此時竟生了幾分邪氣:「鳳姑娘有事找我?」

    墨南城心中一囧,面上並無表現出來,果斷地無視了系統君的話。

    鳳君憐因她的轉變略微一愣,但很快地便回過神來。對於她這一轉變鳳君憐絲毫不顯意外,反倒像是早知她就是這樣的人,而之前的呆蠢僅不過是扮豬吃老虎罷了。既然她不再同她裝傻,那交談起來便方便多了,唇角輕掀,道:「在說正事之前,我想問墨姑娘一個問題。墨姑娘喜歡直爽的人還是委婉的人?」

    走到她身旁,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茶水,不溫不火道:「不論你是直爽還是委婉,我都不會喜歡你的,所以鳳姑娘有什麼就直說吧,跟討厭之人在一起多待一秒都是受罪。」

    「那我便直說了。」鳳君憐也沒生氣,一雙眸子平靜地望著墨南城,片刻後,從她手中奪過茶杯隨手放在桌上,淡然道,「我想我要說的你心裡應該十分的清楚。我要你離開我師兄。」

    「你是以第三者的身份上來跟我說這句話還是站在師妹或者是你那可笑的未婚妻身份?在你眼中,我是他的原配夫人還是來勾引你師兄的狐媚子?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這關係到我該用什麼語氣來回答你的問題。」墨南城以為自己在聽到這個小三對她這個原配說出這樣的話時她絕對會發怒,可話一出口她卻聽見了自己淡到不行的聲音,就令她自己都沒想到她會如此的淡定,這令她本人都不禁小小的意外了下。

    鳳君憐顯然沒這個耐性與她在意這些小細節,斜睨她一眼,無所謂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墨南城冷笑一聲,忽的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鳳君憐,面色冷得可怕,卻笑得愈發燦爛,全然沒有以往那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樣,語氣不善道:「在我眼中你就是趁虛而入的第三者,在我看來,你沒有這個資格與我說這樣的話。相反的應是我讓你離開他才對。可他討厭像你這種背地裡為他勾心鬥角的女人,我不願做他討厭的人,所以這樣的話我才一直未說。莫不成我這樣的舉動在你眼中倒成了一個狐媚子心虛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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