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男神走了? 文 / 妖惹娘
若說一抹月白的顏千扇是冷月清蓮的話那一襲青衫的完顏妝欲便是鏡花水月,一實一虛,一個拒人千里之外,一個霧裡看花虛無縹緲,二者都有一個共同點便是明明看似觸手可得實質遙不可及。而這二者一個已成她的人,一個想要成為她的人。她果真如男神所說,當真是命犯桃花,滿腔自豪中帶著一絲困擾。
下山時,為了防止不必要的血腥事件發生,她特意告誡了天仙美人一番「為了你我的性命著想待會兒在他們面前你可千萬別再提起這事,要知道,人不做死就不會死。」
「不做死就不會死……」他輕輕喃嚀重複著她的這句話,忽的,抿嘴輕笑「很有意思的說法。」
「謝謝,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墨南城對他表示了很真誠的謝意。
他又是掩嘴一陣輕笑。
下山後,直接就奔向男神暫住的屋子想去道歉卻不見他蹤影,問了一些下人都說沒有瞧見,她隱隱有些不安但轉念一想,男神是不可能離開她的,他說過的魚難離水,他離不開她,他需要她,他想要同直接天長地久此生永不相負永不相棄,這麼一想便那顆懸著的心就稍微放鬆了些。
好不容易才在池邊找到那一抹騷包紅,那騷包不知怎的竟拿著男神的那把破玉扇學起人士對花吟詩,看得她是滿頭黑線,走過去,戳了戳他的腰「我男神呢?這扇子怎麼在你手上?」她記得他自從很早之前送了她把有著精心機關的扇子然後被她不知扔到哪裡去了,之後他就生氣不讓她碰這把他幾乎是不離手的扇子,怎麼可能會送給這騷包呢,不會是這貨硬搶來的吧?
他僅是低笑一聲,將手中的扇子隨手丟給她「他被娘子你氣得丟下手裡頭的扇子憤憤離開了,走了有好一陣子了,現在追怕是追不上了,為夫擔心娘子會因此相思成狂落下什麼相思病,所以便將這扇子撿了起來好好收著,見此物猶見此人,準備給娘子你睹物思人。」
「什麼見此物猶見此人啊!這只是個東西而已又不是他,你是想要我拿這東西自_慰嗎!你為什麼……不幫我留著他啊!」說著,聲音開始有些哽咽了,眼圈也紅了。
「不是娘子你讓他走的嗎?還說走了就別回來,走好不送。為夫怎能不聽娘子的話,娘子這時候倒怪起為夫來……好了,別哭了,是為夫錯了,乖,不哭。」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沒想到這面癱居然看看他,眨眨眼,豆大的眼淚顆顆就跟不要錢似的拚命往外止不住的掉了出來,嚇得蘇傾墨頓時亂了手腳,混亂之下,也忘了用手帕,直接用袖子慌忙幫她擦起了眼淚。
那個死騙子臭**絲,衣冠禽獸!嘴裡就沒一句真話!明明說過的,明明說過已經離不開她了,明明說過要同她天長地久此生永不相負永不相棄的!居然騙她!就因為她幾句氣話就這麼丟下她走了!果然男人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給的承諾不可相信!若被她抓到的話她一定要讓桃花妖將他用鐵鏈拴起,然後好好爆他的菊!看他還敢不敢再丟下她!只是,這個世界這麼大,國家這麼多,她還能找到他嗎?
「娘子,別哭了,其實……」蘇傾墨剛欲想跟她解釋什麼便被一聲怒氣沖沖的男聲給打斷了。
「墨南城你他媽捨得下……怎麼哭了?」一抹清冷月白出現在二人的視線,見桃花妖正給她抹淚,斜眼瞥向他,即使語氣再怎麼無波無緒也掩飾不了眼底的驚濤駭浪「你欺負她了?」
因為顏千扇的出現此時的墨南城已經徹底驚呆了,連哭都忘記哭了,只是眨眨眼,繼續掉眼淚。
蘇傾墨聳肩,漫不經心回了句「我哪捨得。」
顏千扇取出手帕,替墨南城笨拙粗魯卻又溫柔地抹去眼淚,順便還一臉嫌惡的幫她擤了一下鼻涕「你若沒欺負她她這種沒心沒肺的傢伙怎麼會哭?平時你也沒少欺負她。」
他看著某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嗤哼一聲,懶聲諷刺道:「別說的你好像沒欺負過她一樣。我僅是告訴她你走了。」扯了扯墨南城的臉蛋,令她回過神來「別哭了,你的小男寵就在那。」旋即又自哀自歎「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啊∼∼可憐我蘇傾墨一生為娘子癡為娘子狂,在床上賣力服侍,在床下任勞任怨,忠貞不二,結果還是不及那剛進門沒多久的小男寵,只歎故人心易變∼」
顏千扇此時只顧著感動沒那閒工夫搭理某個又忘吃藥的妖孽,而墨南城則還處於震驚之中。
愣愣朝他走了過去,摸著他的臉,確認他是不是真的顏千扇。他唇角微揚,鳳眸半瞇,挑了挑眉,將她擁入胸膛「這回就饒了你,再有下回就弄死你。」
她點點頭,輕喃「不會有下回了。」將他的扇子還給他,然後對著他的胯下就是一腳,事發突然他被踢個正著,悶哼一聲捂著褲襠咬牙死命的瞪著她,良久,發出一聲怒吼「墨南城老子要拆了你!!」
她立刻躲到桃花妖的身後,卻豈知這貨居然下意識地想要躲她,自己也是一愣,旋即硬著頭皮將她護在懷中,與忍疼的顏千扇打了起來。而之前的一幕恰好被不知是無意路過還是有意來找她的完顏妝欲瞧見了,原本沒有什麼血色的臉更加白了,僵在那,看著他們不知所措。
聽到了打鬥聲,某吃貨因好奇趕了過來,卻看見在一旁默默觀戰的她,急忙撲了上來,掛在了她身上便不肯撒手了「南城南城,南城今晚跟我睡!你明明說了要一人睡的可總是半夜溜到扇子他們的房裡睡,你騙了我,一點都不公平,所以你要補償我今晚跟我睡!」
她有些尷尬的看向臉色由白轉紅,紅得要滴血的天仙美人,旋即對著畫挽塵瞪眼道:「你怎麼知道的?我去他們屋裡可沒經過你那屋啊。莫非你半夜來我屋裡偷窺了?」這小崽子居然給她學會偷窺了!
他搖搖頭,一臉的無辜「是忘時初告訴我的。」
女神……
她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