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王爺,你節操掉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傾墨柔情 文 / 妖惹娘

    看他笑得如此惡劣狡黠,墨南城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嘴角一抽,縮了縮身子「你還是當我什麼都沒說吧。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卻又這樣逗弄我,搞得好像正經的我是個傻逼似的,以後我不跟你說這些事只跟我男神說去。」不對,男神好像也是這種正經不起來的人……

    下意識地收緊了抱著她的手「不許,只准對我說。」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沖,他又笑了笑,抱著她親暱道「以前我跟你說正經事的時候你總犯傻打斷我,當時我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現在立場相反了,我算是能理解你的一些感受了,這麼欺負人真的很有意思,特別對方還是自己的摯愛。」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去你馬勒戈壁!敢情她成了他取樂的玩意了。

    見她冷笑,蘇傾墨忍俊不禁,揉揉她那本來就亂到不行的頭髮,就這麼抱著她,什麼也沒說。

    本來頭髮就夠亂了,被他一揉就更加慘不忍睹了,索性也就不管了,想起之前他所跟男神說的話,便隨意問了句「你之前說有話想要對我說,想跟我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找個借口想和你單獨相處。」指尖在她鎖骨上的牙印上百般流連「順便來看看你身上的吻痕,果然我的已經被覆蓋掉了。你累了,先睡吧,我去打他一頓撒撒氣。」

    「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可能還睡得著!你們就不能給我稍微安分些嗎?!非得弄得一身傷才行,你們是受虐狂嗎?!是的話就讓我來打啊,我也好發洩一下平時因你們而累積的壓力。」

    他輕笑,萬種風情,全身上下散發著甜蜜的氣息,似乎連周圍的空氣也被其感染「男人之間打打架不是很正常嗎,偶爾弄傷也是難民的,娘子放心吧,為夫一定會保住這張能夠勾引誘惑娘子的臉的。」

    瞪眼看著滿不在意的他,用手肘給了他小腹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有情敵這麼一關係,而且你們那根本已經談不上是打架了分明就是在相愛相殺啊,每次打起來就是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感覺,知不知道我在一旁有多擔心。毀容不要緊,斷了命根子也是小事,畢竟我跟你這種處處發情天天想著什麼老漢推車、老樹盤根等各種交_配體位的蕩夫不同,是個很有操守的人。」

    半天沒有回應,想著是不是自己打的太用力了,忙看向他,發現某只節操全無的蘇大妖孽竟然破天荒的紅著臉,似想要吼她教訓她又無奈隱忍著,良久才紅著張臉媚眼如絲眼含秋波吞吞吐吐小聲地從牙縫中勉強擠出一句「娘子若想的話,晚上……晚上可以試試……」

    「……」這貨絕壁是把她當成慾求不滿的蕩婦了。本以為這桃花妖孽的節操早已掉光,沒想到比起她來還差遠了。要想逗弄一人就必須比那人更不要臉,唇角微揚,湊了上去「夫君,你喜歡什麼體位?」平時看起來那麼騷包,沒想到骨子裡竟還和原來一德性,發現新屬性了!你繼續裝啊,怎麼不騷包了啊,繼續裝啊,繼續叫她死鬼啊,繼續跟她發騷啊。

    蘇傾墨微微一怔,臉更是紅了幾分,剛欲作答便見她正捂嘴偷笑,意識到她剛剛是在逗弄自己,霎時有些惱怒卻又不好發作。撩起她耳邊的幾縷青絲放在唇邊細細親吻後別於她的耳後,臉上的桃色緩緩消失殆盡,輕吐熱氣,呵氣如蘭,沉聲惑人,右手撫上她衣帶之處作勢要解開「只要是和娘子,為夫什麼體位都喜歡,若娘子身體吃得消的話,不必等晚上,我們現在就可以行房,娘子意下如何?」

    忙按住他正欲想解自己衣帶的手,剛剛不還節操滿滿的正在不好意思嗎,怎麼突然又變成這副騷包德行了,誰能告訴她短短的時間內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到底做了怎樣殘酷而美麗的心理鬥爭?!

    一臉嫌棄的遠離他,眼中透著濃濃的失望「不好意思,我身體吃不消,你這個慾求不滿的騷男還是去找門口那個與你同樣慾求不滿的悶騷吧。」本以為可以好好的調戲回去的,這貨果然是行動派,見言語上調戲她不成就在行動上來調戲她,若她可以爆他菊的話現在被調戲的肯定就是他了!

    桃花妖勾了勾唇角,到梳妝台旁拿了把墨綠玉梳給她梳理頭髮,沒有替她綰髮,只是讓她睡下,替她體貼的蓋上被褥「娘子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為夫去找門口那溫潤如玉的玉扇公子談談一些男人的事。」

    是情敵之間的事吧。

    看他這樣就知道待會兒又免不了一場「惡鬥」,歎氣,無奈道:「但願你這個談不會升級為武。」

    俯身,手輕撫過她脖頸上的吻痕,停留在那深深的牙印上,眉頭緊鎖,視線一直落在那清晰的牙印上「本來就是想以正夫的身份去教訓一下這個不知輕重的小男寵,弄得娘子身上一塊青一塊紫的,看得為夫心疼死了,早知昨晚就不該將你讓給他。」那牙印比起之前更深了,他知道那個該死的小白臉這麼做是故意做給他看的,這種對心愛之人的佔有慾他懂,但即使如此讓她受傷他就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沒輕沒重的臭小子!他都不捨得傷的人怎麼可能讓這個小白臉弄傷。

    雙手攀上他的頸子「雖然坦誠是好事,但有些話你還是憋在心裡吧,說出來的話我會太感動的。」

    他微怔,之前對某位顏大爺的怒意散了一半,好笑的望著她,嘴角微挑,帶著意味不明的笑,低語道:「真難伺候,之前還怪我什麼事都藏心裡,現在又怪我說得太露骨,我都不知怎樣討你歡心了。」

    「做你自己就好,不用勉強自己刻意裝出我喜歡的樣子,我喜歡你,所以你怎麼樣我都喜歡,大概。你肯與我白頭偕老我就很滿足了。」然後不要總欺負她,不要當著她的面去調戲勾搭其他人,背著她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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