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千扇纏綿2 文 / 妖惹娘
他怔了怔,眼角隱隱含淚,舔上她的唇,將她唇上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她的血舔了個乾淨,明明十分感動卻故作惡狠狠的模樣「敢咬爺?爺上了你!」邊說著,亂扯開了她的衣裳,結果還扯破了她的外衣。
她嘴角一抽,這貨解衣服簡直弱爆了,解個衣裳也要半天,還弄壞了她的外衣。
見她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著他,顏千扇臉微紅,有些不自在的朝她吼道:「給我收回你那鄙夷的眼神!」雖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但此時的他卻別有一番風情和韻味。
伸出舌頭在她唇上細細舔弄輾轉不似剛才那樣粗暴,十分的輕柔曖昧,香舌糾纏,比起平時現在的他要熱情得多,他吻上她胸前的兩點粉嫩,用舌頭輕輕的打轉,舔咬,吮吸著,雖不如桃花妖技術好,甚至顯得有些生澀,卻十分的熱情,她仿若要被這熱情所融化。
在她胡亂的撕扯下,他的月白衣裳被他扯了下來,兩人身體交纏在一塊,青絲散亂,糾纏在一起。
他的分身在她的幽谷之口停了下來,想要進去卻半天進不去,一臉懊惱,見她微紅著臉依舊鄙夷的看著他,他滿臉通紅,宛若可以滴出血來,心急如焚,半響,不好意思地低聲道:「我…這是第一次,稍微有些…緊張……不行啊!沒有你經驗豐富真是不好意思啊!」
因過於震驚而微張紅唇,良久,歡呼出聲「你這麼受女人歡迎居然是第一次?!我賺了!」
他微紅著臉在她耳邊低語了聲「你的確是賺了。」一個挺身,埋入她溫熱緊致的體內,發出一聲愉悅噬骨的低吼,又因徹底擁有了她而激動地落淚,擁著她半天未動,僅僅只是遍遍輕喚著她的名字,玉手穿插於她的髮絲間「南城……南城……」邊含著淚邊美美的癡傻笑著,讓她不禁懷疑他是不是腦袋突然哪裡壞掉了。
良久,他的手撫上她後背的欲花蓮,開始小心翼翼地緩緩抽送起。
可他卻不知他的刻意隱忍,刻意的小心翼翼卻弄得她全身如螞蟻啃噬了一番十分的酥癢難耐,雙手攀上他的脖頸,癱軟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的火熱,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快…再快點……」
他怔了怔,唇角上揚,之前的幾分羞澀蕩然無存,恢復了平時不羈張揚的模樣,無聲的在她身上點燃了名為「愛慾」的火苗,漸漸開始變得嫻熟,無師自通,在桃花妖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上又留了遍,想要覆蓋,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
他低喘著,在她耳邊蠱惑道:「南城,喚我千扇。」
「千扇……話說你折磨我就這麼有意思嘛!顏千扇你夠了!」這小樣剛剛還十分生澀,這會兒倒開始挑逗起她來了,什麼三淺一深到底是從哪學來的啊這貨,該不會是偷看了小黃書了吧!
他愉悅的發出一陣低笑「好了,不逗弄你了,我這便給你。」
他一下又一下地挺進,令她無從思考。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前,她大腦一片空白地含住,他撥弄著她的小舌,兩人的呼吸越發的急促,片刻,他抽出手指,帶出一條銀絲,托起她的臀部,重重撞擊。良久,他低吼一聲,在她體內釋放。
「墨南城,你給我認真聽著,以後可能就聽不到了。」他親暱地吻了吻她的鼻尖,留下一滴清汗落在她的脖頸處「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只愛你一人。此生我便是負盡天下人也決不負你。魚難離水,南城,你可知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我需要你,你可願同我天長地久此生永不相負永不相棄?」一手又開始不安分地挑撩著她的敏感之處。
「願意,願意是……願意,但你能不能別……別在這種……嗯唔……這種時候告白…嗯……告白啊!」無法抑制的呻吟從唇間不斷溢出。
他無奈地笑著「好好的氣氛全被你給毀了,先說好,這樣的告白可能也就只有這一次了。」覆上她的紅唇,將那呻吟吞之入腹「既然不讓我告白的話那麼就繼續好了。」
「唔…嗯……」此時她已是什麼都說不出了。
一夜**。
第二日,被他折磨到幾近寅時末時她已經毫無力氣半昏睡過去才肯放過她,少年貪歡她可以理解,但過了就不行了。結果第二日清晨她掛著濃濃的黑眼圈,趴在床上,而他則是神清氣爽一邊梳理著自己的長髮一邊對著銅鏡美美的癡笑著,偶爾會寵溺十足地瞄幾眼她,看得她好不自在,甚至開始哀求他還是別突然對她這麼好,用那種鄙視的眼神對她唾棄,他卻不予理會,仍舊是那副甜蜜的癡傻樣,那愚蠢十足的傻笑壓根就沒停過。
她算是已經沒力氣了,大腦也昏昏沉沉的,一夜跟了兩個男人這誰受得住啊,桃花妖還算好的,只要了她一次就放過她了,而這貨簡直是喪心病狂,都不知道要了多少次了!這是在別人家也不知道稍微收斂些,以前總覺得桃花妖過分,沒想到這貨更加過分!
她看著他那笑氣都不打一處來,總覺得十分的礙眼「笑得真欠扁。你讓我現在怎麼辦,這可是別人的地盤,總不能在別人家一整天都賴在床上吧。」
他卻得瑟一笑,湊了上來「直接跟人說你讓爺上的腿軟想要歇息不就得了。來,讓爺親一個。」
一手推開他的臉「一大早就耍流氓,別再毀了你的謫仙形象了,你再這麼不正經的話我就只能去偷窺人家完顏莊主了,那完全就是我的菜!怎麼會有如此天仙般的人,跟你這個僅有外表符合,裝出來的完全不同!」說到完顏妝欲的時候特別的來勁,結果越說越起勁。
顏千扇雙眉蹙起,不滿道:「都這樣了還想著別人,簡直是見一個要一個,你是不是找干啊!」
嘴角微抽,瞪眼道:「找你妹!我都這樣了你還想對我怎樣,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