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禽獸! 文 / 妖惹娘
系統君你不是去休眠了嗎?!
好吧,重點不是這個。她聽懂了系統君的意思,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頭,可那妖孽笑得太過純良,只是隱約中又能感覺到她只是懶懶的敷衍了她一句。
滿頭黑線「你確定真的不會去找他麻煩?」
那妖孽依舊笑得純良親切「人家確定∼∼」
一口一個美人叫的真順口啊你這死基佬!男神是她的攻略對象,你想都別想!
丟了飯碗最好,這樣她就可以換個善解人意的系統君了。而且你們老闆是有多奇葩啊,居然還有這種奇葩的規定,難不成你們那的基佬很多嗎?她對這個充滿了惡意的世界絕望了。
拈起她的一撮髮絲把玩著,妖冶的桃花眸中寫滿了關切與擔憂,對她柔聲道:「累了為何不去休息?為了那個小白臉累壞了娘子的身體多不值。」
「……」還不是因為你要去閹了人家!
「乖,去休息。」寵溺的摸摸她的頭,十分溫柔。
他笑得如此親切墨南城更加不安,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妖孽的心思她又怎能猜得到呢,墨南城自認自己腦細胞本來就不多還是不要在這件事上浪費掉的好。默默的瞥了眼依舊笑得溫柔的桃花妖,點點頭「哦。」
走了幾步就回頭一次,他仍舊站在原地笑容親切,在她最後一次轉頭看他時,蘇傾墨對著她拋了個媚眼「娘子這樣戀戀不捨是想為夫陪你一起睡?為夫倒是很歡迎。」
口胡!她是怕他又去找她男神的麻煩。
「熊孩子自重!」被他看得有些羞憤,不再回頭看他,離開的時候還能清晰聽到那妖孽在他身後哈哈大笑,緊咬下唇,咒罵了聲「這個死不要臉的騷包」,將房門重重關上。
「死騷包……」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聲便昏昏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深夜,桌上仍舊擺滿了佳餚,卻不見桃花妖,外頭傳來一陣琴聲,她大概猜到他在做什麼了。獨自坐在桌旁開始埋頭大吃。墨南城能夠做到既來之則安之,很快的適應當前環境,即使是像現在這樣,被他「軟禁」起來。
不過墨南城不怪那只騷包的桃花妖,誰讓她是有前科的人。
床邊還放著特意給她準備的一件朱紅金絲外袍,應該是擔心她夜裡起來會著了涼。換做以往他若有現在一半的貼心她就謝天謝地了。
墨南城將外袍披上,開門出去。
那棵開滿白茉莉的茉莉樹上坐著位月下美人,月光透過樹葉星星點點落在美人的身上。美人一身艷麗紅裝,抱琴輕彈。青絲半挽半垂落在那裸露的肩頭,那樣萬般嫵媚,那樣醉人,令人不禁想到紅曇花,似一不注意就會隨著月色消失一般,但又令人不禁產生凌虐的**。
見她目光癡迷,琴聲未止,換了種姿勢,慵懶倚靠著樹幹,眼裡含著笑意,對著她笑,
正當她醉溺於這深深的誘惑之中時,紅衣美人停止撫琴,將衣領往右拉至肘尖,露出大片胸膛及一點粉紅,目光迷離眼含春,似叫春道:「娘子∼∼」
「噗!」頓時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去你他媽的凌虐**!她剛剛怎麼就被這個騷包給誘惑了呢?!她剛才是腦子被翔糊了還是眼睛被翔糊了?系統君,她好羞愧,快點來羞辱她吧,她絕對不會還口的。
她忘了,系統君就是個噁心人的存在……
早就料到她會是這種反應,雙眸微微瞇起,將衣裳拉好,抱琴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下,動作十分輕盈。
見他朝自己走來,墨南城默默往後退了幾步,不知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想要做些什麼。
看出她在逃避自己,蘇傾墨沒有太介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動作輕柔卻十分有力,將她拽向自己,懶洋洋道:「兩年前,依舊是這樣美的月色,你說想要看我彈琴。」
「但是我現在不想看了。」被他抓著她莫名的開始緊張。
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你只有在善變這點上像個女人。」
「……」她好想學著顏千扇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追我」……
「過來,我教你彈琴。」沒有給她拒絕的時間,將古琴放在琴架上,將她按坐在凳上,從她身後俯下身子輕輕抓著她的手教她彈,墨絲垂落於胸前,弄得墨南城的臉癢癢的。
她對這種東西真的沒興趣,別說古琴了,就是他現在教他彈電吉他她也照樣提不起精神。
……只是看他如此有興致,墨南城不便打擾,便隨了他的意。
清冷的月光灑在琴上,自己的手在被動撥動琴弦,琴聲漫漫,淡而不悲。又有妖孽在耳畔輕柔教導,聲音輕緩慵懶。墨南城仰頭看他,那妖孽竟低頭吻下,蜻蜓點水未有深入,她卻因此一句都未聽進,似受媚惑,那幽幽墨瞳中印有她的容顏,只有她的。那墨瞳不知有著怎樣的魔力,竟要將她深深吸入一般。墨南城再也移不開視線來。
這個男人有著勾魂攝魄的魔力,與她虛假的能力不同。
忽的,妖孽嘴角噙起一抹邪笑,鬆開她的手改為輕撫她的臉「不教了∼」
墨南城還未來得及為他突然的英明舉動而歡呼三聲便聽到此妖孽的下一句話「娘子,我們回房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吧∼」
立刻會意,俗稱秒懂。那表情那叫一個悲烈,連忙說道:「不!我突然覺得彈琴什麼的真有意思,你還是繼續教我彈琴吧!!」
笑得純良,將墨南城往肩上一扛,往房裡走去「娘子若是喜歡彈琴為夫可以明日白日再教,夜晚就應該做夜晚該做的事,用來彈琴豈不是過於浪費?」
「你個時時刻刻發情的禽獸!!——」
「嗯,禽獸就應該做禽獸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