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騷包你誰啊 文 / 妖惹娘
蘇傾墨對著她勾魂一笑,那雙惑人的剪水桃花眸彎成好看的月牙兒,對她惑聲「既然我比地面好看為何卻只看地面而不看我呢?」
「我……」她這不是不敢看嘛!
「南城,過來。」語氣雖輕柔,但用的卻是命令的口吻。
偷偷的瞄了一眼顏千扇,見他依舊無什麼反應,歎了聲氣,心不甘情不願的朝著蘇傾墨小步挪去,卻在此時被顏千扇一把抓住手腕。蘇傾墨笑得更加溫柔了。墨南城身體抖個不停,在心裡咒罵著顏千扇。
之前不幫她,這時候卻在這瞎摻和!看樣子他是真想害死她了。
蘇傾墨眼眸半瞇,似有殺意,轉瞬即逝,微微一笑「顏兄這是何意思?」
顏千扇回以微笑,溫儒,眸含深意「若聖王爺想要帶她走的話就請帶在下一起走吧。你的聖王妃收了我做她的男寵,自是要對我負責。」
閉嘴啊倆腹黑!她命不久矣。墨南城已經放棄辯解掙扎了。
但是她忽略了自己想要求生的**及對蘇傾墨的恐懼程度。在蘇傾墨帶著威脅與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時,墨南城腦袋一片空白,想都沒想,甩開顏千扇的手,轉身就跑。
還沒能跑出十米便被蘇傾墨從後環抱住腰,輕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聲音勾人帶著委屈「娘子,見到為夫就想跑嗎?為夫好傷心啊。」
「熊孩子你是誰?!」墨南城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騷包!
「看來為夫太寵你了呢,稍微應該在你身上留下點痕跡或許會比較好。」在她的脖頸處狠狠咬下,直到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口腔才鬆口,留下一個深深的帶血牙印。
皺著眉頭隱忍著,不知這個變態又想對她做些什麼,隱隱不安中。
顏千扇看著親密的二人,垂眸,默默轉身離開。
突然,蘇傾墨鬆開手,改為牽著她「以前的事為夫就既往不咎,只是娘子既和為夫成親,為夫便是娘子的人,娘子要對為夫負責才行。勾三搭四可不行哦∼」
現在墨南城的確是對不起人家,也不好拒絕,含糊的隨意應了聲,用餘光往後偷瞥,發現顏千扇已經不在了,臉色一變,這下糟了。男神走了她到哪裡去找他啊!
這些小舉動自然是沒能逃出蘇傾墨的眼,勾起她的下巴使她與自己對視「娘子,你在看什麼∼」
不對勁!王爺他變得好不對勁!不會是真被她氣瘋了吧?
努力移開自己的視線使自己不去看他那雙會惑人的桃花眸,訕訕道:「王爺,你變得好奇怪……」
「怎麼不叫為夫傾墨了?」將臉湊近,兩人距離不到五厘米。
「傾…傾墨……這是大街上,很多人看,有什麼話換個地方說吧……」好可怕!這熊孩子絕對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蘇傾墨!她所認識的蘇傾墨是個一逗就傲嬌的純情帝,才不是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大騷包!
只見那妖孽凝視著她不做聲,過了許久,在墨南城快要抓狂的時候才瞇眼一笑「嗯,准許了∼」
二人找了一間客棧,到了樓上無人打擾的座,點了一桌墨南城愛吃的東西。
現在的蘇傾墨不光是外表妖孽,就連性子也妖孽的一塌糊塗,有哪個女人抗拒的了,就連墨南城都差點被他勾去了魂魄,致使墨南城不敢去看他的臉。
最主要的是心虛啊!
王爺不但沒有對她各種虐待反而還如此溫柔體貼,連性子也變了,很明顯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暴風雨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暴風雨來臨的這段期間,而她現在就處於這段期間。
「現在沒有了外人,讓我們來談談正事。娘子先跟為夫談談男寵是怎麼回事吧。為夫不在的期間娘子又跟別的人好上了嗎?為夫真是傷透了心啊。」伸出手想要替她理一理額前散亂的青絲,卻見她有著輕微的躲閃,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微笑道:「看,你在害怕為夫。為什麼呢?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為夫的事嗎?」
墨南城受不了了,她已經快愧疚死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對我分屍我也認了,只求你別繼續說下去了,」
蘇傾墨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手指勾勒著墨南城的臉龐,停在她的唇上「真的什麼都願意?」
她認了,就算是讓她去果奔她也認了,無力的點點頭。反正不會沒有人比系統君更惡劣就是了。
「那麼……」食指下移,沿著她的鎖骨勾勒著「我要你。」
「可以,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嗎。」墨南城欲哭無淚。
「為夫是說,為夫要進行新婚之夜那晚未做完的事。和你當對有名有實的夫妻。」
本來她是不牴觸這種事的,要攻略他的時候就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但是被他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她反而怪不好意思的,她果然還是個薄臉皮的人啊。
見她沒說話,蘇傾墨將手收回,托著腮側著頭看著她「不願意?」
「不,也不是不願意。只是太突然了,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聽聞她所說的,故作驚訝道:「娘子竟然還會不好意思,為夫倒是吃了一驚,為夫還以為娘子的臉皮已經是厚到可以刀槍不入了呢∼」
既然不是誇讚她就不要用誇讚她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可以嗎!
「別看我這樣,我其實也是個容易害羞的好姑娘!」說完卻覺得自己這句話有些微妙……
「新婚之夜為什麼要離開?」突然,蘇傾墨收斂了微笑,氣勢逼人問道。
來了來了!暴風雨終於要來了!不知為何墨南城竟鬆了口氣。
「你確定我說了你會相信?」墨南城看看他,見他沒說話,只是看著自己,歎氣解釋道:「我時間到了,自動穿越了,穿越到了兩年後。你信嗎?」
媚眼如絲,眸深邃似潭水悠悠,對她淺笑「嗯,我信。」
明顯就是不信她的話,如此敷衍。不過既然本人都說信了,她也懶得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