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夜三次,可憐巴巴 文 / 漂亮的海妖
這,這,這,三個老傢伙心動了,彼此之間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如果不是墨璽風這樣的態度,他們還是覺得自己的孫女嫁入蛇宮的好。可是,如果墨璽風這一輩子都對自己的孫女不聞不問,難道就這樣白白的讓她們在宮裡浪費時間浪費青春?
不,不,不,這是三個老傢伙不願意看到的結果,他們就算把自己的孫女當成棋子,那也不能當一個沒有用處的死棋。何況他們也希望自己的孫女嫁得好,生活幸福?所以,老蛇王的建議不能不說讓他們非常的心動。
老蛇王也是一個成了精的人物,他不說出這個建議前,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心思了,所以當下的表情也是長吁短歎,愁眉苦臉的樣子。
「那,老殿下,我們回去商量商量。」黃老傢伙都有些死心了,這些日子來知道了黃嫣然在王宮裡面的生活,他覺得還不如在蛇城裡尋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強強聯手,好處自然也不會比嫁給墨璽風弱多少。
白老傢伙也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的想法和黃老傢伙差不多,總覺得無望,不如退而求次,但這件事情還得要回去好好的再想想。
只有風老傢伙沒有任何的表示,不太看出他最傾心於哪一種。
老蛇王自然沒有意見,管他們如何選擇,反正識趣的就趕緊挑個公主當當,然後風光無限的嫁給別人。如果不願意的,那他也沒有辦法,自己又不是兒子,兒子怎麼樣他也管不了,他管兒子,但兒子想怎麼樣,他也是沒有意見的。他們可是父子,父子父子,那可是沒有任何原因沒有任何理由的包容和支持的。
「那好,你們回去商量後再告訴本王,本王才好為你們操辦。」老蛇王沒強迫他們,反正橫豎他們家沒吃虧。
三個老傢伙走了,帶著自己的問題匆匆忙忙回去,再也呆不住了。
老蛇王笑瞇瞇的坐在自己的寶座上,這一次絕對可以解決掉兩個女人,就是風家的有點麻煩,不過沒有關係,他解決不了,墨璽風那小子還解決不了嗎?
果然兩天之後,黃嫣然和白雪風映容都服下了解藥,迅速的解決了痛苦,三個女人元氣大傷。經過三家的老傢伙過來秘密的談一下話後,黃嫣然和白雪迅速的同意了老蛇王的提議,她們倆都會是蛇公主,然後再尋一個良婿。
風映容不願意離開,因為她不想放棄,她對墨璽風的愛是幾個人當中最深的,墨璽風只是還沒有看到她的好罷了,她可以等,一直等到他發現自己,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是對他最好的,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她。
至於鳳映容,她也不走,一是因為她不知道去哪裡,二是她也捨不得離開墨璽風,這絕對是一棵最大的搖錢樹,天底下的男人都沒有一個比得上他了。
白雪和黃嫣然暫時還住在宮殿中,就在兩家做出決定的第二天,老蛇王便立即宣告整個蛇界,封兩人為蛇公主。
最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三天後,白雪和黃嫣然竟然互相成為了對方的嫂子,兩家聯姻了。
這自然是最好的事情,因為強強聯手,地位相等,旗鼓相當,蛇界的男男女女個個都帥哥美女,不存在誰嫌誰丑,誰嫌誰不好看之類的問題。
老蛇王很滿意,一切都按著他計劃的方向發展,幾乎沒有偏差,所以他很得意,心情特別好。
自己宮殿裡的事情,墨璽風自然是知道了,對於這四個女人,他可從來沒有放在心上,管她們何去何從,反正他從來不當她們是自己的人。
走了最好,不用自己動手。不走,他也要請她們走的,當然現在還沒有那個時間,沒有那個空閒。
他最近哄不到秦搖和自己xxoo了,自從那天她與自己蛇——交之後,她見到自己就一臉警惕的樣子。
「搖搖……」他想湊過來,結果,人還沒有靠近呢,秦搖就像受了驚一樣一下子就彈開了。
「你,你別過來,我,我……揍你。」秦搖故意惡狠狠的握著拳頭衝他叫嚷道,那天下午睡來後,她就氣得不想理他了。
因為她的下面都腫得不成樣子了,痛得她坐都坐不住,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痛的,進進出出都是悠然和另一個侍女攙扶的。
很丟臉有沒有?很難看有沒有?就像一個行動不便的人一樣,大小便都得人扶著去上,關鍵還不是這個,而是一邊上一邊痛。
奶奶的,她足足躺在床上養了三天,身體這才消了痛,而下面只是消了點腫,大小便還是疼痛的。
從那天起,她就拒絕他的靠近,死活也不讓他跟自己睡了,天天晚上非要悠然陪著,兩個侍女也必須睡在她的房間裡。
「搖搖,我沒有騙你啊,你想想,你現在是地級三級了,一下子就連續突破3級呢。乖,我這個辦法絕對好好,你多試一幾次就適應了,下下次就不會這麼難受了。」墨璽風簡直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就像個剛剛開了葷的毛頭小伙子,天天念著天天想,天天哄著她。
那又怎麼樣?他快把自己弄死了,就算是突破5級,她也覺得自己虧大了,寧願多吃點靈肉靈藥靈茶,她也不願意被他折騰。
氣呼呼的瞪著他,不受誘惑,這個壞蛋,本來一次就夠了,他,他,他竟然三次,一夜三次郎,若不是她暈過去了,要是沒暈,他是不是打算來個七次?那她還有命麼?
「我錯了,對不起,我下一次就好,一次就行,你看怎麼樣?」墨璽風簡直就是厚顏無恥,哄著哄著,又腆著臉過去哀求,一臉的垂涎欲滴。
靠,他還敢想還敢說?秦搖風中凌亂了,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一時火氣都沒有地方發洩了。
「那我不用蛇身好不好?一次,你看怎麼樣?我忍了好幾天了。」像個小媳婦一樣受到了委屈似的,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不停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