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2.皇宮的妃子真風騷。 文 / kiss細妹
所以現在都挺矛盾的,兩邊都重要,心底裡卻是比較偏向子琪,如今子琪卻硬要她選,而選擇中卻沒有她。她不能破壞二王爺的前途又不想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素未謀面的人。想著,小霜又開始抽泣起來,那咽哽聲聽得容嬤嬤直蹙眉毛。
「哎呀,今個兒皇上又邀臣妾入宴了,各位姐妹,我就先走了~」進宮後發現時間還早,一飛眾人就一起到那御花園走走。子琪本來還愁眉苦臉的,可看到這麼美不勝收的花園時可高興了,蹦蹦跳跳伸出雙手跑在前面。
剛才回府重新沐浴更衣,頭髮重新放下來又洗,怕耽誤時辰,只能好幾個下人用乾布一切搓干,可又不可能全干,又怕以後會頭疼,只好散著頭髮,等會再隨意束起來。換了一身妃色的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散著頭發現在的她猶如那仙子一般,調皮的跑來跑去,卻又不覺得有失體面~
子琪飛機飛行式的跑著,忽然聽見了一既熟悉卻又帶著點挑釁的嗓音。「哎呦,溫妃娘娘可真是好,年紀輕輕如此得恩寵,以後可別忘記我們呀。」一個拍馬屁的聲音響起。子琪躲在比自己要高出很多的花牆的另一面小心翼翼偷聽著。一翔覺得奇怪,子琪剛才還調皮搗蛋的老在他們面前轉來轉去,現在怎麼跑去那卻是那麼乖停在那了,表情還鬼鬼祟祟的。
「哎~怎不見我比溫妃年輕漂亮卻又不曾有過皇上的眷寵。」語氣裡全是哀傷加懶洋洋又有些諷刺。果然,一杯落地的聲音。「啪——」這聲音簡直引起了子琪很大的興趣,趕緊從這花牆中找鏤空,皇天不負有心人,找到了一小小的洞,眼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湊過去,雖然洞很小,可看到的範圍卻剛剛是她們那裡,只見那華亭中坐著三個著裝無比妖艷樣貌個個身姿樣子嫵媚的女人,幾個宮女和太監被叫到幾米外守著。
而有一個女面容的自己倒是蠻熟悉的,溫妃?子琪在腦海中尋找了一下,想到了那次那個傲慢無禮的妞~就是她。子琪盯著她那張憤怒又羞的臉,只見她微紅著腮,咬著那紅艷的唇,久久說不出話來,而坐在她身邊的女卻是在捂嘴偷笑,看樣子很明顯是衝著坐在她面前這位,可惜,只能看到側臉。但從她不急不慢還在悠哉的喝著茶情況看來,是不怕這位溫妃咯?
「溫妃娘娘,臣妾比你要小個三歲啊。」她說著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微笑,面前這個人更加的惱火了。忽然,她輕鬆一笑,拂過被風吹亂的髮絲,又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糕點,看了看,咬了一丁點,臉上那譏笑更是明顯了點。
「藍妃十四歲進宮,我也是。可被皇上最先招去侍寢的人,好像是我耶。咦?貌似皇上從未讓藍妃去行宮侍寢。」說著,她又咬了一口,臉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那個藍妃剛喝進嘴的的茶都噴了出來,剛好噴在了面前這個溫妃那身華麗和嬌容上。
「啊~」那溫妃猛站起來,雙手提著那衣服,嚎叫起來了。坐在她身邊那位嚇得趕緊坐開,衣服提到自己身邊來,不讓沾到那茶中還粘著糕點的贓物。
坐在面前這位本是很生氣,可是看到她現在這個花容失色的樣子,不禁捂嘴『咯咯』笑了起來。「你竟敢這樣對我?」她指著你幸災樂禍的人叱喝道。只見她緩緩站起身,攔下她的手。
「妾身尚還年輕,脾氣嘛~當然是年輕點咯。妾身相信姐姐大人有大量,不會和妹妹計較。」她最後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加重音加重力度的說著。溫妃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她,用力咬著唇。一飛他們忽然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趕緊用輕鬆飛了過去,可並沒有打擾子琪繼續偷窺,而是站在了她身邊也跟著尋找鏤空偷窺起來,高公公和一陽也不列外。
子琪忽然感覺到有啥東西觸碰到她的肩膀,轉過去一看,一光這小子居然爬上去跨在那,樹枝被他踩斷掉到自己肩膀上。喂,你傻呀,居然這麼大動作看著。子琪雖然很想大聲這樣喊出來責怪他,可他是王爺,而且讓那些女人知道了怎麼辦?豈料那些女人居然沒察覺已經有這麼多人在偷窺了。
「那也是,皇上喜歡的就是我溫柔體貼、和藹可親、平易近人、菩薩心腸。」子琪從這鏤空中鄙夷了她一眼,虧你說得出口,這些都相反了,感覺你是在自己罵自己似的。一翔也懶得去看了,走到別處去賞花了,反正他順風耳,聽得到,豈料一翔才剛走開,其他人也跟著走了,我擦,你們這樣留著我在這,被發現我很難生存耶,有王爺一起下地獄感覺也不錯啊,誰知道你們個個膽小如鼠,子琪也管不得他們了,只好心裡暗罵,瞥了一眼繼續看。
「妹妹,你這說的可是真的?」她身邊那位皮笑肉不笑的問著。那表情好像就是『你沒搞錯吧』一副不可能的樣子。溫妃頓時氣焰少了很多,心虛起來。
「哼,要不是趕著去皇上的宴會,我肯定一筆一筆算清楚。」溫妃低頭看了一眼那身剛才還華麗麗的衣服,此時是一臉的嫌惡。
「喲,這樣子恐怕連御花園的園丁公公都認不出吧?」藍妃嘲笑說道,說完更是肆無忌憚的笑著。哎,頓時感覺這女人之間很難相處啊,特別是那種爭風吃醋,就像是劍蘭。接下來發生了一幕驚人的舉動,就是那溫妃拿起桌上小爐上剛剛沸騰的水往藍妃臉上潑去。
「娘啊——」一個痛不欲生求助的慘叫聲,藍妃整個人跳了起來,害怕的雙手胡亂揮動著,那粉紅的臉頰隨即變成了嫣紅色水腫起來,緊閉雙眼,一直自己在轉圈子。子琪簡直嚇傻了,一是被溫妃這凶殘的手段二是看到藍妃那毀了的面容和她那非同凡響的慘叫聲,估計是永遠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