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囂張王妃,你有種

正文 145.持劍。 文 / kiss細妹

    「誰?誰在外面!」忽然門被打開了,哦不,正確來說是被踢開了。只見一長相不錯的女生衝了出來,手裡還拿著長劍,劍未還有點血跡,已經干了。她雖長得不錯,但是樣子卻極為兇惡,她怒視著自己。經過不怕,但還是有所被震撼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子居然是這副德性,難免有點可惜了。

    「小的是來送燒水的。」蔣山好聲好氣的說,說完便移了下身子,讓她看看自己身後的桶。這時房間裡走出了幾個女子,個個愁眉苦臉,有一個的手居然在滴血?!難不成那劍上的血是她的?!可她樣子一定也不痛苦,沒有痛狀,很淡然的樣子,她的眼掃過木桶,又忽然把目光看向自己,然後不禁低下眼。

    「哼,我還以為這將軍府的柴娘死了呢。」她又開口,語氣甚是囂張無禮。一副拽樣完全不符合她的面貌,長成這樣有這德性真的太太可惜了。

    「送晚了,還請小姐原諒。」為了不給娘她們製造麻煩,牽連到她們,蔣山還是忍了下來,依舊好聲好氣,並且低頭認錯。

    「算了。丹寧,去把水倒進浴桶,本小姐要好好的泡一下。」劍蘭閉上眼睛說著,想像那冰天雪地的泡在熱呼呼的水裡,那個滋味,好舒服。誰知道接下來這句話讓劍蘭差點摔倒在地。

    「水已經涼了。」丹寧不緊不慢的說出口,卻讓在場的所有人不禁一驚,為面前這個面黃肌瘦的男孩感到同情和擔心。

    「怎麼可能?!」蔣山說著趕緊回過身,把蓋子拿起來,手先是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只好就是整個手放進跟自己差不多溫度的水,自己剛才一路折騰,稍微有些熱,手也有點熱乎,但這水居然才更自己的手那個溫度,這用來喝都太涼了啊。蔣山又回過身來,張口欲解釋。但話未出便整個人被擊了一掌,倒下去,兩桶水全部倒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濕了。

    「本小姐不聽解釋。」劍蘭惱氣道。她手裡的長劍指了起來,對向了蔣山。她們雖然想替他說話求情,可這是不可能的,小姐現在這個樣子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她們現在只能祈禱這個男孩好自為之,痛快一點吧。不忍去看蔣山痛苦的面容。

    丹寧不禁擰起眉毛,她聽到他說是來送燒水時便看了那水,水已經沒有煙了,而且這桶邊還稍微有些結冰了,她是習武之人,各個器官當然敏銳,眼神也是,儘管是一縷青煙她也能看出來,卻沒想到自己這句話居然害到了他,心裡難免有些自責,但是現在自己出面求情,恐怕他更是死無葬身之地,自己也會受到牽連,但是…心裡又過不去。

    丹寧糾結著到底該不該出面求情,這小姐近來也是不聽自己的話,恐怕這求了也沒有用吧?!但是呢,這小男孩是因自己,等等,自己就算沒有說,這水也不會因為自己這句話而改變它的溫度,所以自己幹嘛自責?

    自己只不過是讓他快了一點受到了處罰罷了。丹寧這樣想心裡確實好多了一點,眼神又恢復了冷漠,盯著眼前這個瑟瑟發抖但卻不是因為怕而抖的男孩,是冷。蔣山想起身,不想這樣一高一下,但是她的劍頭就裡自己的喉穴不遠,生怕自己一動就刺了進去,不是不是怕死,是捨不得…

    這個世上,還有兩個他最愛和最想保護的人,她,她。路過此院子的幾個丫環看了一眼,看到了這個場景趕緊走掉,該幹嘛幹嘛去,不敢進來阻止,更不敢大聲嚷嚷救命。

    「哎呦。」宋秀林正在燒水,沒想到拿剛才蔣山送來的柴火時不慎讓這刺刺進手裡了,拔了出來「嘶——」血立即從手指尖上出現,一滴,越來越多,直到血滴在了乾柴上,有點疼痛,但心裡忽然很難受,並不是因為這手疼,而且因為心底裡的某一處忽然很不舒服,柴娘沒辦法彎腰燒水,自己只好也先停下手中的工作來幫她。

    「怎麼了?」柴娘看著她捂著自己的手,心有所思,擔心一問。

    「沒事。」宋秀林被她這一聲給帶了回來,對著她微微一笑,繼續把要放進去的柴火放進去。只是稍微有些心不在焉了。

    「柴娘,我們來盛水。」此時進來了兩個丫環,手裡拿著水壺。

    「誒,再等等,這水未開。」柴娘聽到有人叫她,一回頭,是那兩個小丫頭呢,這兩個小丫頭人不錯,在這將軍府有什麼委屈通常都是找她訴說,這樣一來,她們便把柴娘當初了知己,她們是孤兒,被買來做丫環,簽的是終身契約,所以是不能走也不能嫁人的,除非老爺好心納為妾,或者有人贖身,否則做回自由人是不可能的,這下人也有下人的戰爭和爭鬥。

    她們年紀還小當然鬥不過別人,所以一受到委屈就來這訴說了,一是她不會把話傳出去,這值得信任,二是她為人很好,把她們兩人完全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疼愛,這讓她們感動了親情,三是這將軍府的人城府很深,懷著什麼心思誰知道啊,想要找個人訴說一下都難,將軍府的開水都是這出的,所以她們也得到這來盛滾燙的水呀,每次來臉色不好她都會詢問怎麼了,所以便說出來了。

    柴娘盡量的撐直腰,不然她們看出她的問題,所以她們便還興高采烈的坐到柴娘身邊,說起剛才遇見的事來。

    「哎呦,今天又有一個人遭殃了。」其中一個說著,語氣裡有少許的同情又有些驚奇。宋秀林並沒有注意她們的談話,繼續手中的工作,等下水開了還得洗衣服去呢,恐怕那水也冷了吧?又或者結冰了?倒是柴娘此時閒著,又幹不了活,便安靜的聽她們說著。

    「對呀,那個男孩這時恐怕已經…」一個越說聲音越沒有,低下頭,都不忍再說下去了。聽到她們居然安靜了下來,柴娘居然覺得無聊起來,便拉著其中一個要她繼續說下去,她是很不想再說這麼讓人感到傷心的事,但是柴娘想聽,她們就說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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