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話 花蝶落崖 文 / leaves
來到之前花蝶帶葉夜來的山洞,葉夜直覺彼岸一定會在這兒的,沒有想到直覺竟然出錯了,彼岸竟然沒有在那兒,而起眼前彼岸花竟然全部都枯萎了,可是都到這時候了,彼岸並沒有來找自己,這是為什麼?葉夜輕皺眉頭。跟在身後殤玥絕面對枯萎的彼岸花,這究竟是什麼花啊?
「竟然不在這兒?」葉夜輕聲嘀咕道,「會去哪裡呢?彼岸花都成這個樣子了,彼岸這個傢伙到底是搞什麼鬼啊。」想想就莫名地來氣,有這麼固執的人嗎,低頭都沒有學會。
「夜子,這兒是發生什麼事情嗎?」殤玥絕不解地問道,一片枯萎的花海,看葉夜的樣子似乎很在意的樣子,彼岸,好像是~他是發生什麼事情?無論怎麼說,他們兩聲身上還是有些血緣關係的,本來是不想參合蝶族的事情,只是現在的這種情況。
「你好像有點在意。」葉夜疑惑地看著殤玥絕,看來真的和彼岸有很大的關係呢,「聽說蝶族的彼岸花好像花期提前了,他們好像很為難的樣子。不過,在這好像發生更見嚴重的事情。」葉夜查看著殤玥絕表情的變化,不過,除了有點在彼岸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並不在意。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表面雖冷,揚言說要遠離一切糾紛的葉夜,其實當他置身在這樣的糾紛中,其實她做不到坐視不管。蝶奶奶消失,花圃被毀,花蝶失蹤,彼岸花枯萎,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蝶谷的不尋常,然而一切的源頭是什麼,又無法知道。此時的葉夜顯得很苦惱。殤玥絕明白,笑道:「看來你很苦惱,你無法離開這兒。」說得是這麼的堅定。是啊,無法不管,但是自己又要從如何管起呢,畢竟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彼岸哥哥,彼岸哥哥~」洞口傳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葉夜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精靈,自己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的人出現了。
「精靈,彼岸他不在裡面。」葉夜從洞裡出來,看精靈似乎很慌張的樣子,應該是發生很不得了的事情,「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精靈年紀雖小,縱然與葉夜走的有些近,但是也明白蝶族的規矩,蝶族的事情是不能為外人說的。小小的臉上露出有委屈之色,可是如果找不到人,花蝶可能會出事,要怎麼辦才好呢?精靈很為難。
「精靈,大姐姐和你說哦,你什麼都不要說,帶我們去就可以了,這樣的話,就不說你說的是不是。」騙小孩子的把戲。殤玥絕心裡覺得好笑,這個女人竟然這樣哄騙一個小孩子。遭到葉夜沒好氣地一瞪,殤玥絕自知理虧,葉夜也是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才這樣說道的。
精靈是一個聰明的孩子,總之等救了花蝶再說吧。精靈匆匆地走在了前頭,兩人跟在身後。這麼高的懸崖,而懸崖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為什麼要帶他們來這兒呢?葉夜問道:「精靈~」可是沒有問出口,精靈已經跪倒懸崖邊,哭泣道:「花蝶他掉下去了。」
什麼?葉夜驚訝,花蝶跌落懸崖了,這麼高摔下去九死一生。葉夜對殤玥絕說道:「讓你照顧一個小孩子也許不符合你的身份,但是拜託你了,精靈,花蝶的事情就交給我了。」說著,葉夜終身一躍,抓住一根懸掛的籐條飛身下去。也許葉夜突然的行動,嚇得精靈大聲驚呼:「大姐姐~」險些也要掉了下去,好在殤玥絕手快地抓住了她,安慰道:「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這個女人經歷這麼多都死不了,命肯定很硬。
籐條突然的斷裂讓葉夜來不及反應,整個身體就像失了線的風箏直直地掉了下去。幸虧葉夜身手皎潔,踩著立腳點,穩穩落地。巡查了一下,深谷之下並無奇怪之處,也沒有找到花蝶的蹤跡,這掉下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應該是沒有錯的,沒有找到屍首,想來花蝶應該還活著吧。安心許多。又在谷底轉悠了一會兒,看到一隻小白狗,葉夜認識這隻小白狗,叫白蝶,之前還咬過自己,如果這隻狗在這裡的話,難道彼岸也在這兒?跟著小白狗走了好一會兒,總算看到人了,就如葉夜所想的一樣,彼岸正在山谷裡採藥,應該是救了花蝶,而花蝶顯然是受傷了。
白蝶撲進彼岸的懷中,而彼岸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笑的一臉燦爛的葉夜,臉色自然不是很好看。葉夜笑著解釋:「精靈說花蝶掉落懸崖很著急,所以我只是下來探探情況,能不能找到屍首,不過很顯然你比較快,而且花蝶的命很硬,這麼高摔下來還死不了。」談論生死問題,竟然可以說的這麼輕鬆。彼岸冰冷的顏色透著不解,其實他是不明白,一個經歷過幾番生死的人,難道還不能把生死看透嗎。
「不過蝶族此時的情況好像不是很樂觀,蝶奶奶消失,花圃被毀,花蝶失蹤,彼岸花枯萎,這是我在出現這兒前所知道的事情,一切的謎底你能為我解開嗎?」葉夜總算是下了決心問個究竟了,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其實我見過蝶奶奶,她在消失之前將這個瓶子交給了我,而我也知道有人也在尋找著這個瓶子,就算我不想理會蝶族的事情,很顯然我已經參合到其中了,應該有權利知道所有的一切。你費盡心機將我帶到這兒來,難道真得只是為了拯救彼岸花,可是時間經過了這麼久了,你也不行動。」
聽到葉夜的話,彼岸的神情很低沉,轉身,竟然不理會葉夜,繼續採摘草藥。葉夜嘴角抽搐,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的討厭呢。完了,便漸漸消失子在了葉夜的眼前。好吧,這個男人自己承認鬥不過,但是這樣被懸著的心情真的很不舒服啊,有本事你就永遠閉著嘴不說。葉夜跟了上去。磨性子的事情,她應該比誰都有耐性,要不然她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在林子裡生活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