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話 危險的人 文 / leaves
遠遠地看到水無月進入到一家宅子,這個大宅子有些眼熟,對了,記得很久之前自己比抓來到這個大院過,那時候有個面具人,對,就是他,難怪總覺得水無月似曾相識,可是他來這兒做什麼。
水無月進入大院,葉夜卻停住了,在這個大院裡充滿了危險與神秘的氣息,更相信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自己不知道的眼睛。回去吧,問問他。葉夜一直守在門口,等著水無月出來,這一等便是一個下午。看著人出來,便急忙趕了回去。
水無月回到客棧,葉夜正坐在桌前喝著茶,看到水無月,葉夜抬起頭望了水無月一眼,淡然一笑:「痕,你回來了,你這一去真久,害我擔心死了。」水無月溫柔的摸摸葉夜的頭,歉意地笑笑。
「對了,痕,我想小妖了,我真的不可以去見他嗎,可是我真的很想啊,我知道你讓他遠離我們身邊的理由,可是這些事情我們早就說好了,不要管就好了,找個深山野林生活不就好了,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找得到我們啊,還是說面對名譽,其實比我重要。」葉夜故意有些生氣地別過頭不想看水無月,其實眼角在打量著他表情的變化。
水無月只是輕皺眉頭,心中不知道作何想法,良久才說道:「夜兒,我實在無法與你退隱江湖,但是你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只要一切結束之後,你想去哪裡,做什麼都沒有關係,再忍耐一會兒。」又是這樣,毫無說服力的敷衍,這樣的說辭自己受夠了。
「痕,我能夠做到什麼也不問,但是一切結束,但是為了什麼一切,你知道,你身上又太多的不確定,我早已經厭倦了這些紛爭,江湖,權勢,哪樣都讓我感覺到疲憊,可是為什麼你不能為了我捨棄這一切呢,痕,我想我需要時間自己一個人靜靜,也許你不是我最好的選擇。」說著,葉夜站了起來,很自然地被水無月拉住,水無月的表情不是很好:「你要去哪裡?」真是可笑,結果自己頂替了別人的身份抓住了她,怎麼可能讓她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啊。
「呵,若是以前的你為了我的想法會放手。」這個說法讓水無月身形頓了頓,抓住的手鬆開了,葉夜心裡好笑,這麼容易就被動搖了,真的是看不明白眼前的人了。
葉夜離開之後,水無月握緊的拳頭一拳打在了桌子上,很顯然,那桌子四分五裂,可惡,以前的他,那個根本不是他,為什麼要和他做對比。
出來之後的葉夜有點失去目標的感覺,自己為了動搖他的心,結果自己的心也跟著動搖,難道真如說的,他的身份真的有些讓人懷疑嗎。也許自己真的需要時間好好休息一下,靜下來好好思考,不是他考慮他是不是自己最後的歸宿,一個已經認定的人,結果如何,她也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只是想如何早點讓一切畫上個句點,真的只有自己擔負起天女的使命,難道只有讓這個世界流血,故事才會結局嗎?
行走在熱鬧的街道上,葉夜沒有心思去好好逛一逛,什麼時候已經這樣不習慣人群了。走了兩步,葉夜又退回來,原來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已經認識了這麼多人,殤玥絕,一個帝皇怎麼又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想起那日自己被水無月帶走,這對他來說應該是一個恥辱和打擊吧,難道是為了尋找自己。葉夜稍作猶豫,人走了上去。
「殤玥絕~」只是聽到一個聲音,殤玥絕的整個人都頓住了,再一個回身,一張帶著點笑意的臉。葉夜尷尬笑笑:「怎麼不認識了,我~」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被抱住了。
「殤玥絕~」最後葉夜也只是化作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
殤玥絕自此自終再也沒有放開葉夜的手,彷彿只要手一放開,抓在手中的手就會這樣隨風飄走,想起之前,已經讓她在自己眼前被人搶走一次,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殤玥絕,你來這兒是為了找我嗎?」殤玥絕的眼神有些飄忽,除了這個之外。
葉夜似乎有些明白了,作為帝皇的殤玥絕,愛情不是一切,葉夜笑笑,一時兩人也有些無語。尷尬之際,殤玥絕突然將手中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怎麼回事,隨即葉夜便明白了,原來在這兒殤玥絕是約了人,現在才發現,殤玥絕的裝扮有些詭異,很顯然是為了掩人耳目。
透過黑紗並不能仔細將那人的面容看清,應該是個男子,身上透著詭異的氣息,是個危險的人,為什麼殤玥絕要和這樣的人見面呢。那人目光掃過葉夜,然後和殤玥絕對視上:「何以金帝旁邊還帶著個女人,還不能真面目示人,讓我瞧瞧是什麼人?」說著,正要解開葉夜頭上的帽子,葉夜稍稍先後掩去。殤玥絕手快的按住那人的手:「花公子,請你自重,她是本帝的人,對此次目的沒有厲害之處,花公子應該會給本帝這個面子吧。」花幽月將手放下,冷冷地說道:「既然金帝這樣說,那在下便無話可說,只希望金帝的女人能夠明白自己的位置。」
兩人終於進入主題,然而所說的話並不能讓葉夜明白此次的目的是什麼,只是隱約覺得與自己有關,還有,花幽月將一張紅色的帖子交給殤玥絕,想來,那應該是什麼請帖。
「那在下先告辭了,別忘了你我的約定。」臨走前,花幽月的目光落在葉夜身上,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可是為什麼覺得好像被看透的樣子。
花幽月走遠,葉夜目光收回,心中有種不祥的感覺:「殤玥絕,這個人很危險,你和他不會做了什麼交易吧,我不瞭解什麼,更沒有資格品頭論足,但是我想你還是停止與他的交易。」
殤玥絕只是稍稍握住葉夜手,沒有說話,然而葉夜似乎有些明白了,這大概又關係到他的什麼大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