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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t(八)那年的情書如今物是人非 文 / 面非癱

    part(八)

    程浩東一進門見杜默笙和文風都不在客廳。一轉頭就看見文鳳端著臉盆從洗手間裡出來。見了程浩東燦笑道

    「你找笙?她在房間裡。你把這個拿給她。大姨媽來了,每次疼的都受不了」

    程浩東看了一眼文鳳手裡的東西。隨即點點頭接過。還不忘道了聲謝謝。文鳳俏皮的沖程浩東一挑眉。義氣似地撞了他的肩,奸笑道「請客?」

    「一定」程浩東無奈的笑道便向屋裡走去。這姑娘整一個人精。

    "哎,對了,王海濤那腦殘呢?「文鳳踮著腳沖程浩東高聲問道」門外「程浩東應著,**加腦殘。正解」你叫誰腦殘呢?「王海濤一進來就聽見文鳳的吼聲。氣得差點一個趔缺。氣沖沖的走到小紅影的身邊,痛恨的扯住文鳳的耳朵。文鳳一側

    頭躲了開去。仰著頭不屑的說道

    「就說你呢,王海濤是腦殘,王海濤是腦殘,王海濤是腦殘,怎麼著啊你?敢和我動手?有種你和警察帥哥打啊?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看著王海濤氣哼哼的直哆嗦確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模樣。文鳳就覺得倍兒開心。那小臉十足挑釁。

    「算你狠,我慫,我惹不起你們,八公你給老子出來」王海濤氣得大吼。他今天是撞上哪門子的諧星了。各個針對他。活了三十年,可是頭

    一遭讓人說成腦殘加**。他的碩士小本本可是真的對不起了。

    文鳳搖頭歎氣道「八公在警察帥哥懷裡,有種你去搶啊?」

    小妮子激他?哼,王海濤徑直走向杜默笙的房間,只到了門口一個華麗的轉生進了旁邊自己的房間。昂首挺胸還頗有一副赴死之態。門砰

    地一聲被關上。王海濤撲到床上摁到了床上的hellokitty.一痛狂扁。tmd老子今天就當回孫子。文鳳意料之中的聳聳肩。哼著小調邁著貓

    步看電視去了。

    杜默笙見程浩東端著熱水毛巾進來後,就知道自己又被文鳳給賣了。認命的閉了閉眼,望著程浩東不知開口說些什麼。

    「經期?」程浩東放下東西坐了上來。杜默笙的是雙人床。因為文鳳偶爾回來的時候會留在這裡過夜。床陷下去一腳。杜默笙點點頭

    「老毛病,吃點藥就好了」

    以前一兩片布洛芬可以搞定狀況。

    程浩東看著床上蜷成一團,臉上沒有血色的小女人,將八公輕輕的放在地上。手遲疑一下才伸進了杜默笙的棉被裡。身子猛地一縮,杜默

    笙顯然被這樣的舉動驚到了。手卻還是沒有躲過那炙熱的手掌。

    「你體寒,以後生冷的食物少吃。先拿熱毛巾敷一下。家裡有沒有紅糖?「程浩東彎身從水中拿起毛巾,擰乾,轉身掀開被子,杜默笙一把

    攔下歎道」程浩東,我們還是「」杜默笙,咱們應該試著親近一些。才會增加彼此之間的瞭解和好感。我不希望看到新婚的我們卻陌生的如同路人。你也不希望對麼?「

    程浩東有些霸道的握住杜默笙的手。才一觸到眼底就藏著淺淺的笑意。程浩東見杜默笙絨絨的毛衣猶疑一下。就輕輕的掀了起來,將毛巾

    敷上,放下棉被虛蓋著。他做的專注,杜默笙微微側開了頭。不再看去。很久之前。李陽的眼睛流露出來的那種光芒和現在的程浩東一般

    無二。那是情伊始之初的虔誠與聖潔。程浩東對自己沒有一點的褻瀆和齷齪的思想。

    他說的是對的,既然已經答應,再彆扭就太矯情了。生活依舊要精心的過下去,於人於己不容的半點馬虎。由此看,程浩東也是一個在生

    活上隨性但不隨便的人。確實,生活可以很隨性但不可以很隨便。」你也懂這些?「杜默笙想了開。好奇的問道」常識而已,小的時候上過生物課,你忘了?我就這節聽得細緻「程浩東大喇喇的說道。也不半點遮掩。只看著杜默笙笑的如日光般溫暖。

    杜默笙是初中的歷史老師,這個階段確實有,那個時候她都是直接睡覺的,難得的睡覺。

    杜默笙扁扁嘴失望道」十四歲的年紀,知識,很黃很暴力啊「

    程浩東不贊成的搖搖頭回道」這個是一種自然的生理及心理的現象,外加我有一種求知若渴的精神,所以不帶一丁點的色彩,你知道嗎?

    我難得的好學習「

    杜默笙點著頭見程浩東一本正經的模樣笑出了聲。靠回床上咯咯的笑。眉頭忽的一皺肚子又是一陣抽痛。程浩東笑道

    "看,樂極生悲了吧。家裡的紅糖在哪裡?」這個話題怎麼又跑了。程浩東不免氣結

    杜默笙不服氣的癟癟嘴。說道「廚房下櫃第三個抽屜裡」程浩東刮了一下杜默笙的鼻子出去了、靜默。杜默笙看著懷中的八公。明天她就是

    別人的妻子,李陽,有關你的故事從此以後要在杜默笙的生活裡除去。我不曾主動忘卻但也不會主動回憶。一切就交給時間淡忘。聽過一

    首歌,《那年的情書》校園裡現在依舊再放。李陽的給自己的情書全在那個櫃子裡。也不多十封而已,卻珍藏了四年不惹塵埃。她躺在床

    上望著窗外。臉上有柔和的光芒。程浩東端著紅糖水站在門外。看著裡面的女人默自哭泣。用淚水去緬懷那段逝去的愛情用淚水去沖刷過

    往的傷痛和回憶。轉身靜默的離開。他從沒愛過一個人,從現在開始,只想愛杜默笙。

    將紅糖水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沙發上睡得有些沉的文鳳,走上前,將手中的警服輕輕的披了上去。只穿著襯衫開門離去。杜默笙這樣的

    場景真如昨日的自己。確實十分的遙遠。那淚水也不是因為愛情。

    只是那個姿態那個寂靜,像極了十二年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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