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part(五)我們結婚吧???? 文 / 面非癱
part(五)
王海濤拍著桌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他說的唾沫橫飛張牙舞爪。文鳳坐在對面聽的是咬牙切齒。那張嘴早吧李陽和顧子文十八輩祖宗問候了遍。
這二人估計難得的在同一件事情上有相同的觀點。於是他們就這樣不知疲倦的詛咒,悼念,同情在詛咒。
程浩東看看表,悄悄起身離了座。出門前帶了兩杯小米粥,低頭出了店。回到醫院的時候杜默笙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
這會兒正在收拾衣物。程浩東一進來就明白了狀況。拳頭握緊又鬆開吸了口氣語氣平穩道」你才退燒,為什麼急著出院?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杜默笙回身淡淡的笑道「有沒什麼病。回家養著也行。對了,王海濤沒和你一起回來?」
「你表哥遇見了你的朋友文鳳。在餐館裡聊一會兒。我怕你餓先帶吃的回來了。先吃吧,這些我收拾」
聽到文鳳回來了杜默笙稍稍開心了一下。但程浩東的下一句話足夠讓她愣神三秒。他幹嘛對自己這麼好?
三秒鐘足夠你錯過些什麼呢?一句「我愛你」一句「對不起」也可能是一個微笑,一滴眼淚。甚至是一輩子。
杜默笙坐在床頭悶頭吃著碗裡的粥。一切簡單化簡單化。她自我安慰道。
程浩東簡單的收拾完東西就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神情專注的看著杜默笙。
於是一碗粥吃的是相當的不太平。嗆著了身邊及時有人遞了溫水順便給你順了順背,於是嗆得就更厲害了。手不小心一
抖濺濕了衣服然後紙巾遞了過來。再比如對面的男人坐在了床上。一句話不溫不火慢條斯理的
「杜默笙」
杜默笙抬起頭忐忑的看著程浩東,嘴裡的粥還來不及嚥下就聽見程浩東繼續說道「咱們結婚吧」
「你受什麼刺激了?」杜默笙驚疑的問道,抬手小心翼翼的擦去程浩東臉上的米粥湯,他們不熟的,她也沒自以為是到程浩東是因為什麼情愛
「你以後還是裡王海濤遠一點,他這人好抽風,易傳染」
程浩東由著杜默笙去擦。誰料她卻有些惱意的垂下手低了頭。他低頭看去不禁哧哧的笑了起來。杜默笙其實也挺有趣的。
「我沒開玩笑,你哥都已經同意了,咱們明天把證領了吧」
杜默笙絞著手指,然後用力的在手背上一掐,確定疼痛感十分強烈之後她才敢確信自己沒有出現幻聽。抬頭看向程浩東,貌似程浩東真的不是在開玩笑。於是開口問道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是最合適的。別疑惑我為什麼會看上你?更不要覺得自己一無是處?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麗的。你不比顧子文差
到哪裡。一個女人再漂亮再精緻沒有內涵也是一徒有其表的花瓶而已。我娶細分不是用來觀賞擺設的。而是和我一起過
日子的。你比她強,起碼有人情味。一舉一動看著讓人舒服。雖然你看起來很冷清。但有的人就是表裡不一」
就這樣?杜默笙覺得程浩東說話很直白。直白的讓人有點難以接受。
可能是從警多年養成的習慣。但在她聽來。難以接受的方面。是婚姻家庭於她來說。一直是嚮往並且渴望追求的。她希
望自己未來的丈夫是愛自己,他們的家庭式建立在感情基礎之上是可以幸福美滿的。這是大多數女人所共同的追求吧……
事實上,她確實很傳統。但程浩東的話在她聽來。只感覺他不過是想找一個居家過日子的保姆。而不是和他共同生活的愛人知己。
「我想你應該找一個全職保姆會更加的理想」她開口道。語氣有點生硬。
程浩東訝然的挑挑眉,旋即咧開嘴瞇眼笑道「原來你也是有脾氣的。沒有想像中那麼有忍耐力」
有點小性子的女人相處起來似乎會更有趣。畢竟杜默笙只是看清來冷清了一些。她又不是木頭怎能沒有情緒?
杜默笙先是一愣,然後匆匆忙低下了頭。這男人笑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妖孽。想來他的一番話是故意刺激自己的。又不禁有點惱羞成怒,程浩東見她惱怒的樣子嘴角不禁揚了起來。
「你還沒回答我。你也二十七了。咱們同歲,你家人應該也很著急你的婚姻問題。對麼?人有的時候不能活的太自私,之餘我?我想我並不是一個很差勁的選擇。至少我能拿得出手。呵呵。感情問題,咱們先結婚後戀愛。反正一輩子不長不短,談情說愛夠了」
一輩子????有誰能保證和信守一輩子的不離不棄?相濡以沫?如果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信心希望。
也許她會的。但是現實和很多不穩定的因素造就了沒有什麼事情是永恆的。有,只有她的爸爸和
公是李陽三年前在她的生日那天送給她的。她從小就喜歡狗,以前家裡養了一隻導盲犬小達。說是導盲犬其實不過是只
小黑狗、養了八年。最後一次帶父親上街被來往的車輛撞到了。父親站在街道茫然的聽著耳邊呼嘯的汽車和不遠處那倒
在血泊中細細**的小達。而她。則被小達撲到在路邊。有些時候明明不可能發生在生活中的故事就這麼真切的發生
了。於是一切就悲傷了。父親沉默了多久?她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了
杜默笙吸吸鼻子。心中的那點酸真不算什麼事兒。程浩東逗著八公聽著耳邊傳來的響動。輕抿著薄唇終是一句話沒有問出口。
八公很可愛,但永遠比不上小達。它懶到極致但它畏生。從不和陌生人親近,有的時候李陽都不許。
「八公認生,但它好像挺喜歡你的」
杜默笙如是說
程浩東嗯了一聲低著頭逗著八公輕言到「也許這就叫**屋及烏吧。和它主人學的」
杜默笙暗自翻了個白眼抬頭說道「你比王海濤還自戀,八公見他就咬的。他從來不敢在八公面前自誇」
程浩東揪著八公光禿禿的脖領伶到半空。晃悠了幾下見八公瞇著眼一派迷離的模樣就想笑。這小傢伙還挺給面子的。
「以後家裡是該有個男人整治這個小傢伙了,以後打老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雖然程浩東的能力有限肩膀也不算寬闊。至少能讓你有一個幸福溫暖的家。我想八公也已經同意了……呵呵」
程浩東眼眸深邃望著杜默笙唇角是一直掛著淺淺的笑意。這男人不應該是冰塊麼?以前和顧子文一起時見過的幾面也都是冷清的不行。可他這一天似乎總是在笑著。還沒來得及深究肚子一陣痙攣。下身就有了明顯的感覺。暗自咒罵了一句。
「我先去下洗手間。"杜默笙匆忙的站起身,只聽見腳下一聲慘叫。八公不知何時下了地。被杜默笙一腳命中下肢。當即就嚎叫起來。杜默笙慌得一抬腳。身子還沒站穩就向前撲去。程浩東無奈的搖頭歎氣。伸出雙臂迅速的將杜默笙攔腰抱住。撈回了自己的懷中。慣性太大二人齊齊倒在了沙發上。
王海濤是愛她永恆的。爸爸?杜默笙心中微微刺痛了一下.也許真的該成個家了
(要花花要收藏。謝謝親們。我很無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