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6 天生一對 文 / 笑寒煙
薛天辰正得意,但,他的身子,就被墨無塵一把給提起來。
或許以前被他欺負慣了的習慣,薛天辰甚至都忘了反抗。
因為,根據以往經驗,他越反抗,就會被墨無塵,整治的越慘。
薛天辰急忙求饒,「那個師兄,嘿嘿……我們師兄弟,有什麼話好好說,我錯了,師兄,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提到你屁股上有黑痣的事情,其實吧,你的屁股白白的,一個黑痣都沒有,啊……師兄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什麼也不說了,師兄,饒命呀,師妹,救命呀。」
墨無塵提著薛天辰,往地上,狠狠一扔,薛天辰狼狽的站起身,可憐巴巴的控訴墨無塵。
心裡卻在狠狠的把墨無塵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暗暗問候了一遍,問候完之後,又狠狠的問候墨無塵。
墨無塵嘴角一勾,說道,「饒你,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什麼條件?」薛天辰顫抖問道,他敢發誓,這個腹黑男人,提出的條件,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穆藝一直眼觀鼻,鼻觀心,這種事情,他見多了,也知道主子的腹黑,之前,都是主子嚇唬薛天辰的,每一次主子有事情要薛天辰辦,他都會用這個辦法,讓他臣服。
薛天辰也笨,每一次都會被主子給嚇到,怪不得誰,那是他活該。
沒想到,主子失憶了,但是,性子卻是一點也沒改變,還是和以前一樣。
凌月樂呵的在一旁看戲,誰也不幫,薛天辰這廝,哼哼,竟敢把她家墨墨的**抖漏出來,被算計,那是他活該。
她一開始,就知道,墨墨肯定是在算計他,呵呵……
「以後,那個男人歸你管,不要讓他再出現在我的月兒面前,聽見沒,否則,我不介意當眾拔掉你褲子,讓你裸奔。」墨無塵冷冷威脅道。
這一缸醋,他吃的夠多了,這一次,他說什麼也要把那個難纏的白癡,給甩出去。
而,這個二貨,配他,剛剛好,一個二,一個白,天生一對。
墨無塵很陰險,很輕鬆的就把薛天辰和白延旭,給困在一起了。
把白延旭給買了,買給薛天辰,買的一點壓力也無,他樂的獨佔凌月一人。
薛天辰苦著臉,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師兄肯定會沒好事交給他。
又不是扒他的褲子,他墨無塵當然不介意,可是他介意,師兄,他太無良了,枉費他為他出生入死,他,嗚嗚……
好吧,看在那個小白癡,長的那麼美的份上,這個任務,他就接下啦。
墨無塵見他答應下來,他才放過了薛天辰,走回坐位坐下。
接下來,凌月問了許多西冥國的事情,全部都是凌家的事情。
穆藝都一一作答,薛天辰賭氣坐到一旁去,不搭理凌月,他在生凌月不幫他忙的氣。
凌月才懶得理會他的性子,那是他和墨無塵的之間的事情,她幹嘛要插手?
西冥國所有事情,在幽靈宮的幫助下,已經全部穩定下來了,凌振邦也在墨無意登基之後,恢復了官職。
而,凌少卿和凌少煌兩人堅決從商,把凌月留下來的那一條街上的店舖,打理的井井有條,興興向榮,生意好的,每天跟打架似的。
新的聚香閣,也快要建立好了,所有的一切,建造的和之前的聚香閣一模一樣。
凌芯的肚子也顯出來了,墨無意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照顧她,那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在西冥國,皇上寵愛皇后,全國都知。
西冥國中,整個身在規格中的小姐,全部都照著墨無意這樣的男人,找夫君。
兩人的愛情,在西冥國,掀起了一陣癡愛情潮。
西冥國已經穩定了,所以,這一次,薛天辰把幽靈宮的人,都秘密帶進了羅陽城,為免有人起疑,他們都是分批進來的。
在回月清居之前,他已經去買下了一處大宅子,以供他們居住。
由於人太多,一處不夠住,但是,他是第一天才到羅陽城,時間太緊,再說,買房子,那是那麼容易碰的事情,你說買就買,還得碰到正好有賣的才行。
正好幽靈宮的人,今日才進來五十人,其他的人,會在這幾天陸續進來,薛天辰打算,明天再去買兩處宅子,以備用。
而,薛天辰和穆藝還給凌月還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她收養的那九個孩子,已經入了幽靈宮,現在,他們已是幽靈宮的人啦。
由於他們年紀小,又是第一次長途跋涉趕路,所以,薛天辰把他們安排在了最後一批人中,路上就不用趕的那麼急了。
穆藝匯報完後,凌月讓他和薛天辰,先回房休息,房間,她早就讓季青替他們準備好了。
兩人走後,墨無塵臉上有許多疑問,他穆藝直接問出口,他在等著凌月慢慢告訴他。
凌月知道幽靈宮的事情也不多,她只知道,幽靈宮是墨無塵的勢力,當年,她知道有個幽靈宮時,她和墨無塵已經出事了。
她所以知道,還是後來,利用幽靈宮對付噬魂教,知道幽靈宮是個神秘的組織,人不多,只有幾百人,但是,各個都是經過了專業的特訓,各個實力強悍。
這一批隱秘力量,凌月沒有想到,這一次,薛天辰會把他們全部轉移到羅陽城來。
可能是怕她和墨無塵再一次遇到危險吧?
薛天辰這個人,表面雖然吊兒郎當,其實,他心裡很尊敬墨無塵,一直都是以墨無塵為中心,凡是他的命令,他哪怕豁出性命,也會完成。
在他心裡,他師父雪山老人,都沒有墨無塵來的重要,多年來的依賴,他已經習慣了被墨無塵蹂躪。
沒有墨無塵在他身邊蹂躪他,他會覺得生活好似缺少了什麼,就好似這幾個月般,他會不自在,不習慣。
凌月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墨無塵。
墨無塵聽完後,面無表情,坐在那,低眸沉思,就連凌月也看不透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