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8 被囚紫心殿 文 / 笑寒煙
金姬藍一頓捶胸頓足,面帶悔恨,哭喊道,「造孽呀,這都是我造的孽,才害了心兒呀,嗚嗚……如果不是我心中的恨,如果不是我慫恿晉兒當皇帝,他也不會走到這一天,這都是我造的孽,我犯的錯,可是,為什麼要我的心兒來替我受罪,我的心兒有什麼錯,晉兒他,怎麼就那麼狠心。那個孽子,還騙本宮說什麼是墨無意的人把心兒打下山崖去的,原來是他自己做的,是他想要殺了心兒,我的心兒啊,這都的我造的孽,為什麼要我的心兒來承擔。」
「皇后娘娘,您要保重身體要緊呀。」老嬤嬤一邊幫金姬藍擦眼淚,一邊擔憂的叮囑。
「不行,我要去看我的心兒,我要去看看他,我的心兒還在那受苦呢,我怎麼能坐在這裡呢,我要把他救出去,我不能讓晉兒殺了我的心兒。」金姬藍哭喊著,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掙扎著要往外走。
老嬤嬤趕緊拉住她,不讓她去,跪在金姬藍面前,苦苦哀求,「皇后娘娘,老奴求您了,您冷靜點,您這要一出去,惹晉王爺生氣,小王爺他的日子就更難過了,皇后娘娘,你要三思而後行,現在,皇宮都在晉王爺的控制之中,老奴得到消息,皇上這兩天可能就會……皇后娘娘,你在這個危急時刻,可千萬不能和晉王硬碰硬啊,否則,連你也要保不住了。」
金姬藍頓時愣住了,摔倒在地,滿臉悔恨,頹然,悲痛……
窗外,凌月和姬莎兩人相視一眼,兩道身影飛速離開了西鳳宮,輾轉幾條道路,來到了東聖宮外。
但見東聖宮的守衛,比西鳳宮更加森嚴百分,簡直連蒼蠅也飛不進去一隻。
兩人只好打算離開,剛轉身,不遠處,迎面來了一隊人馬,兩人急忙躲進了一旁暗處。
等那隊人馬離開後,兩人才現出身影,凌月的秀眉擰的死緊,皇宮中的守衛比她想像中森嚴的多的多。
沒想到墨無晉那個卑鄙小人,竟然獨霸整個皇宮,把皇上和皇后都軟禁了起來。
不知他把墨無心給關進了什麼地方,墨無心是皇上和皇后的心肝寶貝,他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給關進地牢去,那麼,還有什麼地方,他能堂而皇之的把墨無心軟禁起來呢?
凌月低眸沉思,突然,她眼睛一亮,對了,他以前住的宮殿,距離西鳳宮最近的紫心殿,她和姬莎剛剛從那裡經過,她都沒想起來,她真笨。
凌月附在姬莎耳邊,說了幾句話後,姬莎雙眼一亮,立刻點頭,兩人又順著,剛才的路,返了回去。
紫心殿不像西鳳宮和東聖宮,燈火輝煌,而是,黑燈瞎火的,一點光亮也見不到,但是,在紫心殿外,明顯就有不少暗樁,躲避在那。
還好,凌月和姬莎沒有衝動行事,先是在紫心殿外,查看一番,然後兩人相視一笑,分開行動。
凌月悄無聲息,來到一個守衛身後,突然,她伸出一指,閃電出手,在那個守衛身上,點了幾下,在他發出聲音之前,就把他身體幾大穴道,給封住了。
凌月是點人家的穴道,姬莎就是一手敲暈一個,往地上一扔,兩人在不多時,就把躲在暗處的十來個守衛全部給解決了。
兩人進入了紫心殿後,還沒等凌月去找墨無心,突然,一個白色身影,向凌月撲來,熟悉的氣息,讓凌月伸手接住。
「大白,快帶我們去找你的主人。」凌月急忙對大白吩咐到,大白在這裡,那麼,墨無心肯定也在這裡。
大白輕聲嗷嗚一聲,從凌月身上跳下,讓她跟著它走。
姬莎盯著大白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半響才飆出一句話,「靠,原來是只白虎,我還以為是一隻變異的大白貓呢。」
凌月敲了她一下腦袋,戲謔道,「眼睛脫窗也不要說出來,那樣,我會鄙視你。」
姬莎眼睛一瞪,剛想要跟凌月嗆聲,凌月眼睛一翻,急忙阻止她,「你不是來救墨無心的嗎,還不快走。」
一聽見墨無心三字,姬莎頓然收回將要出口的話,但,還是忍不住的威脅凌月一句,「死丫頭,這次先放過你,下次,你再敢鄙視老娘試試。」
凌月轉頭,對著她就是一個鬼臉,然後飛快的追著大白去了。
姬莎一愣,這……這死丫頭,竟然敢戲謔到她頭上來,她是不是對她太好了?
墨無心孤寂的身影,站在窗邊,仰望天上像小小的彎船一樣的月亮,面容哀傷,悲痛。
月月,對不起,他不但沒有勸說成功母后和大皇兄,還落在了他們的手上,大皇兄竟然卑鄙的用父皇和母后的性命,威脅他。
從小就對他愛護有加的大皇兄變了,變的他完全不認識了,他好像成為了另一個人一樣,一個對他來說的如此陌生的人。
他被軟禁,他一點也不怕,他只是擔心,現在的大皇兄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大皇兄了,月月和他鬥,他真擔心月月會吃虧。
大皇兄現在有權有勢,他一句話就會讓月月成為階下囚,成為通緝犯,他真想要用他的鮮血,來洗清這一切,然而,現在就連他這小小的願望,也實現不了。
大皇兄根本不在乎他這個親弟弟是生是死,甚至,他巴不得他血染皇宮,這樣,他這個小王爺,就會多了一條罪名,刺殺父皇的罪名。
這樣,他就會把明王府給牽連了進來,明王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命,一個也會逃不掉。
突然,屋裡一絲響動,打斷了墨無心的沉思,他轉頭一看,雖然面貌不同,但,熟悉的身影,讓他霎那震愣住……
「無心,時間緊急,快跟我們走。」凌月一見到他,就急切說道。
「月月,我不能走。」墨無心緩緩搖頭,他不能走,他要是走了,大皇兄就會拿父皇和母后出氣,到時候,他們就危險了,他不能為了個人安危,而不顧父皇和母后的安慰。